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0年11月18日 星期四

在那熒空下 。記一次頒獎禮


比賽成績出爐

我沒那麼幸運  全國賽獎盃落空了

不過文學頒獎典禮有作家出席

我也想會一會梁靖芬

 所以順道帶了她的《夢寐以北》

其實應該不止這些  ,怕有任何作家臨時出席

我索性將有人出版社的書給全拿來了

頒獎典禮的地點  又是我去得膩掉的  王岳海大禮堂

上次在那裡受了些教訓  我吸取經驗  把寒衣給帶來了

啊 ,那件舊寒衣  好似被時間加上洗衣粉漂白水浸泡

衣服看上去是歷經滄桑褪色的白斑

它以前是什麽顏色了 ,淺淺的藍色 ?深藍色 ?我想不起了

只看見上面有些許母親的汗漬  和從前她載送孩子上學放學總是披上這件寒衣的身影

說回這會場依舊富麗堂皇  囂張地閃爍著燈飾

光榮炫耀著自己被冠上五星級頭銜   不過就做些宴會好了  文學活動不適合你的

少給我沾沾自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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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姵伊 、志勤  合影
再次與志勤會面

高興之餘  還從姵伊那裡聽說他在前一天晚上

在這禮堂里表演  還是歌唱環節的表演

演出的歌曲是你們是我的星光

她說志勤感覺上唱得很 。。。。。。

“ 很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 。。。”

“ 我很好奇你是怎樣唱歌 ,就連想也無法想像出個頭緒來 。”

志勤他一語不發  反而笑了笑 。然後說 :“ 其實沒什麼啦 。。。 ”

“ 不行不行 ,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和你那幾位演出的朋友切磋切磋 。她們都很會唱歌是吧 。 ”

“ 好 ,有機會再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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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禮開始  又是一連串繁冗的儀式

國歌 、致辭 ,致辭 、再致辭 。哎 ,連我都被他們搞得睏了 。

無奈之下唯有拿起 方路的《電話亭》讀起詩來

其實當天方路是以記者身份到會場來

可惜才望了他一眼  猛然想起那本《電話亭》沒給他簽名

再望之時  ,他消失了 。

遺憾的事就別說  轉個話題說到場給講座的梁靖芬

沒見過她呢 ,還以為她會有黎紫書那般模樣

看見她本人方才大跌眼鏡  恰也正好明白為何某人如此欣賞她

不懂爲什麽 ,她給我感覺像中三的科學老師 好像是姓唐的

大家都叫她 CIK TONG  她理大畢業 。至於修什麽科系就不得而知了 。

後來老師身體狀況不好 ,加上受不了學校裡的學生總是跟老師鬧著玩而離開學校 。

(如今我仍會懷疑這我是否也該為老師的離開負些責任 。)

怎麼又扯去別人了 ?別怪我 ,呵 ,這是壞習慣吧 。

總是將感覺上相像的人聯繫在一起 ,換來的只有混淆 。

說到哪兒了 , 噢對對對 ,梁靖芬小姐的講座

這次分享的話題是以一本《安妮日記》為主

這日記來頭不小 ,是真人真事  ,眾人聽見都不約而同的深吸一口氣

全場立即肅靜

“別這麼嚴肅好嗎 ,大家放鬆一點 。不然我會有點不習慣的 。”

主講人梁小姐略顯無奈地笑說

接著 ,她為我們展示一幅世界地圖  ,

接着是一幅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的地圖 。

日記是以猶太人安妮 。弗蘭克

于二戰期間躲藏於一間辦公樓密室

所寫下的日記

1942年6月12日 她收到一本作為生日禮物的日記

年僅十三歲的她 卻以驚人的手法

將密室裡藏匿的每個人 活生生的呈現與讀者面前

巧妙地引用黑暗密室里眾人的對話

充分展現人性黑暗面

她寫過一句很讓我深刻的話

“ 我希望在我死后,仍能继续活着 。”

很難想像   一個被囚禁與黑暗裡的人

要如何消磨時間  依心理學家所說

一個人若被關在黑暗中不吃不喝

在沒有任何音樂 只有嗡嗡聲的情況下

不出兩小時就會發瘋似的哭喊狂叫

試想 ,安妮在沒有日記的陪伴下會怎麼過 。

莉賽爾如果認識安妮該會有多好 ,是的

我看見她 ,仿佛看見莉賽爾的影子

她們在我幻想的巧合下 寫了《安妮日記》和《偷書賊》

不 ,還有麥克斯 。他會更加瞭解安妮囚禁在密室裡的痛苦 。

我想 ,如果他們遇見彼此 ,或許會成為天底下最好的朋友 。

分享完畢 主講人梁小姐在龍哥的帶領下離開

《夢寐以北》沒簽著 ,因為我在她離開當兒

發現她早已在零七年留下黑色的字跡 。怎麼這麼沒記性 。

等待下一位主講者的空檔 我打了個呵欠環顧四周

左邊的老師 從剛才的致辭到剛才主講完畢

仍未放下手中的紅筆 妳好像很忙呢

腿上還掂著一大疊的作文試卷

右邊坐著兩位辦公室打扮的女人 是老師

她們正捧著那本第三屆得獎者的文集 名字記不起了

雙眼瞥向右邊 兩位老師正對文集裡邊記錄的得獎者名單指指點點

不時竊笑一會 又說些悄悄話

不過我耳朵挺靈的 好像聽見她們說

“ 這些文章如果給我看 ,不知道等會會不會睡著 。哈哈 。。。”

“ 讓我看看 ,看看得獎的是哪州的學生 ?哦 ,他們學校挺厲害的 。”

後來 ,我趁無聊之際 ,其中一位老師又轉過頭來

閒聊了幾句 知道她是砂拉越人

老師還給了我一個麵包 說她不餓 ,

道謝后我接過麵包吃了起來 。

接下來看見的是楊志成 就是寫《小君》的那位作者

我沒能把書讓他簽名(弟弟一定會念我幾句了。)

 卻自個兒在他賣書的攤前和他談了幾句

他自嘲地問我 ,“我的小說看了不會令你想睡吧 ?”

 “ 不會,不會 。” 我搖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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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頒獎禮被怎麼留意

我逕自走出禮堂 去找學妹們負責看守的書攤

在她們苦苦哀求下 ,買了曾翎龍的散文 《我也曾經放牧。時間》

是曾經借過來看 不過還是覺得買下它吧

噢 ,差點忘了午飯時間遇見了如珊

哎 ,自從全中華過後就很少見面了呢 。

見面時還不忘再道一句
“ 不識如珊真面目 ,子元身在此山中 。”
我說 ,後會有期吧 。我們會再見面的 !

與涵韻 ,凱思 ,如珊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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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