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Green Day

雨水一陣接著一陣淋濕未干的日記

不知彩虹出現時，你會否來呢？

會不會呢，當烏雲散去的時候，

你的笑便將那些日記都晾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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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好久沒有寫詩的感覺了，希望這秋天里還有陽光輕輕喚醒熟睡的我 ，和我的靈感。

那些女孩教我的事

寫給遇見的和即將遇見的十二星女 ：

摩羯女 ，

你老是炫耀著他和你的歷史

還有你當時留的短髮

好幾年前，那股青澀的情感

就在手中的一顆籃球和球場上

開始

水瓶女 ，

說起來……好久一段時間

都沒見面了

聽說和他分手了嗎 ？

愛 ，真的需要勇氣吧

希望你放下他了 。

前路茫茫 ，能夠陪他走過這段真不簡單

請小心輕放，這美麗卻易碎的記憶。

雙魚女 ，

常常留意你的文章當中的多愁善感及釋懷

可惜不是我嗎？

曾經那麼想過 ，我們一起旅行吧 。

浪跡天涯 ，無論何處都好

你說人要有夢想 ，別因為現實而低頭 。

同齡之內很有獨到想法的女生 ，也很堅持夢想 。

你的文章寫著：最後能否在一起 ，或許不是最重要的 。

請記得勇敢往夢想啟航 ，你回頭會看見大家努力給你揮手加油 。

 牡羊女 ，

星座解析說我們會很合拍

我不想太多

這世界沒有如果

除非你是我的 1/280000   

金牛女 ，

別介意我的唐突

其實想說：謝謝你

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晚上

都有人替我加油、給我鼓勵

直到談得困了 ，還有那句窩心的晚安。

也許是你告訴我的吧

我終於瞭解靜茹唱《崇拜》是怎麼樣的心情 。

雙子女 ，

喜歡你那把暖暖的歌聲

總會給我無限的力量 。

即使我還不大明白，

你仍舊不停地告訴著我

有些事情不能計較對錯

教我耐心等待那個還沒有遇見的她

我也願你找到真愛了

請你一定要幸福。 

巨蟹女 ，

後來再見面的時候 ，

說話的氣氛仍然那麼尷尬

你和他過得還好吧

身邊姐妹們都說有愛情滋潤的人確實會與眾不同

再會于咖啡館的某個晚上 ，

你依舊點了杯檸檬茶 。

像極了你從前總是潑向我酸溜溜的冷水呢

還有點懷念那些年被你刻薄的日子哈。

獅子女 ，

無時無刻看你都那麼開朗

一個熱心和藹

且堅強的女孩

一個非典型的獅子女

改變往往都讓人眼前一亮

我問過他，雖然他感覺上還是有點戀戀不捨

若你碰到他的話，或許會比較好說話吧。

處女女 ，

可能向來就沒有遇見處女座的機會

你好像總是在我的人海中丟失的那一位。

如果能夠認識你

你會說這應該是我的榮幸吧。呵呵。

天秤女 ，

偶爾致電給你

從聽筒另頭聽聽那副帶著孩子氣的嗓音

聽說你和他複合了

有些事的確需要些經歷吧？

希望你們認真走下去。

知道嗎？分離才是你們最能銘記於心的考驗。

天蝎女 ，

知道嗎？我認識一個人。

一個守候了將近一個年代的人

不知道該好氣還是好笑吧？

看你近乎完美 ，在眾人眼中那麼的遙不可及

還是當年的沈佳怡嗎？

想說我也曾經是那麼個小小的仰慕者。

射手女 ，

坐隔壁的妳們都喜歡看著我說笑

而我也在那晴天般的笑容下

再次打起精神

更讓我發現

傾聽與微笑原來是解憂的良藥

你好嗎，天氣好嗎？

“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 ” —— The Brothers Four《 Five Hundred Miles 》

轉眼又到中秋，想必小孩們都興奮地把玩著準備在晚上提出來的燈籠和蠟燭了。這麼說來，我也好久沒玩這些了，中秋不再像以前點蠟燭提燈籠吃月餅般單純。最近因為雨季的關係天氣潮濕，那么你那裡呢？天氣好嗎？是否也和這裡一樣下著雨呢？

每個寒冷的夜我上線看見你的留言，得知你在那裡過得挺好，不知覺中又有衝勁努力下去。

不知道我的問候你能聽見嗎？我拜託了夜，看它能否在十五那天請出明月？我這裡的話可能看不見吧 …… 如果你看見，那是我托月亮問候你，也記得向月回答：嗯，我在這裡很好，謝謝關心。

廚房裡擺著的的月餅竟在中秋夜前便吃完，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即使中秋吃下很多的月餅，思念還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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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首歌給中秋的夜和你們，歌曲是阿福的《你好嗎，天氣好嗎？》。

在梦里有个地方 你是否还记得吗

你说过的每句话 我都疯狂

迎着风我轻轻唱 随着落叶去流浪 

又想起了那一首 Five hundred miles 

人总是有些话 说不玩心理藏

平安吗 过得好吗

怎么传达

人总是没办法 去明白去原谅

你好吗 天气好吗

只剩这样

在梦里有个地方 你是否还记得吗

你说过的每句话 我都疯狂

迎着风我轻轻唱 随着落叶去流浪

又想起了那一首 Five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平安吗 过得好吗

怎么传达

人总是没办法 去明白去原谅

你好吗 天气好吗

只剩这样

在梦里有个地方 你是否还记得吗 

你好吗 天气好吗 

只剩这样 

她說

她靜悄悄的來過，她慢慢帶走沉默。—— 題記

她離開的那天，你並沒有到機場送機。

該說的，告別的話不停地重複又再重複。短信，家用電話，聊天，部落格面子書留言……盡是滿滿的祝福勉勵。

臨行前兩天，你收到了信息，她說週末這兩天不知道你有空嗎，有些東西想拿給你。你說好啊，會儘量找個時間去領的。

那是一個炎熱的下午，你踏上自行車吃力地踩著踏板騎了一段距離，從一端的大馬路，竄入另一端的小街道。這路線，你走過好幾次，她生日那天的沿路的街景天氣也還記得很清楚。當時，你身著青色T恤載著自行車前籃子里盛著的那朵百合，飛快地在繁忙的大街上穿梭，趕在當天的烏雲撒野前，趕在補習課開始前，抵達目的地。她沒在客廳內，想必是睡了吧，情急之下顧不得叫門打擾，逕自將送過去的東西靜靜地輕放在鐵閘背後。

她說謝謝大家送的禮物，就算是一張小卡片早已容納下滿滿的祝福。你留言說：喜歡就好，請記得要許願噢。

回想當初是怎麼熟絡了起來，也大概只記得是中二開學第一天為了一張椅子還是座位而爭執吧。你忘了是怎麼個吵法，只是她用那種近似沈佳怡口吻開始對你說教了起來，然後你又憤憤不平的回敬幾句，正式的算得上是認識的起點應該是這裡了。

刀大寫過這樣一句：女孩永遠比同年齡的男孩成熟，而女孩的成熟，沒有一個男孩招架得住。

想必說的就是這麼回事。（那時候女生總是比男生早熟一點點，而同齡的男生卻總是那麼幼稚莽撞自大。）

她在小學里和你曾是同窗五年的同學，然而你總是覺得她是那麼的平凡，直到她終於以另一種姿態崛起。

你們加入了同一個社團，進入了同一小組。她開始揮毫，彩色，創作、把玩相機、看動漫。這樣的耳濡目染下，你漸漸開始找到了更多的興趣。即使這方面的才能總是總是不如她來得熟練靈巧，但這些時光里確實讓你原以為空洞的生活的飽滿了不少。她總是在寫完了某篇文章后遞上來要你給評語，你也很樂意的欣賞了一篇一篇一遍一遍。你說：“很好啊。”，“這裡還可以改進。”，“怎麼老是看你常用‘ 斑駁 ’這兩個字啊？”她說，因為看了很多她寫過的文章吧。呵呵，說的也是。

當時剛上中學的你，恃著自己在文字上有兩把刷子。被她叫著去參加了文學營，此刻初入殿堂的你還忘不了作品被點評的一點點激動。往後的日子，雖然間中稍微與文字脫了節，你還是繼續看她推薦的散文小說。最後終於在她加上啓蒙老師的勸說下，你重拾往日封起的筆桿創作。一年多的努力下，你的詩終究還是得了個不算榮譽卻是鼓勵的肯定。

你越來越認同這句話 ：有字有情可記的人生是無比幸運的。

她教你人要懂得放慢腳步，細心留意身邊一點一滴的小事。對於生活里的感動，就這樣一分一分的砌了起來。人有時要偏離原來的軌道，才有機會發現不一樣的風景，眼界就會自然而然的寬闊。

午後空蕩的教室內，她依舊忙碌的身影仍駐留著。為班上事物或社團會議操心，你說其實她沒必要那麼忙，但你得到的回答是：現在若她不做，還會有誰會擔起這樣的重擔？你很佩服他的責任感，天天聽她向你強調：那些不必要的小細節應該省略、睡覺只是件小事，若你真的想要完成身上繁重的事務，那就少睡幾小時吧沒什麼大不了。（做人還是健康一點好嗎？）

啊，她總是熬夜，幾年下來都成精了。同樣的，打從那時開始，你常看見她在歷史課上閉目養神、在英文課趕其他功課的模樣。

在幾年文字的磨練和生活的歷練下，漸漸地班級里的她比起同齡的女生們都成熟。文字讓她身上仿佛住下一個年長的靈魂，加上自小就因家境而被灌輸的生活從簡的意識下，她就這樣變成了一種非主流的女生。由於父母的年齡比起同學們父母的要來的年長一些，她並非一個完全的九十后。

她說：文字有讓人看透生命的力量。

你問她，不會後悔看見了那麼多血淋淋的現實嗎？她回答，或許吧，如果不是因為這些，或許世界會美一點。

放學后，你們偶爾與幾位相熟的友人來到經常光顧的住家式飲品店喝杯汽水。她照舊點了個燕菜糕或 Pepsi 可樂，讓大夥們的笑聲虛耗掉整整一個下午。那些日子大家都那麼認為自己還有時間，她在此之後感歎：回想起那期間這夥人真的太靠近，或許等到多年以後才明白，真正的快樂，就是不在意什麽是在一起。

嗯，你們誰也沒牽著彼此的手離開。（以一個最完美的距離間隔著。）

久而久之迎來的諸多閒話，你們早已不想多加理會。你說：要說就任他們說吧，我們又沒什麽大不了的關係，不多加解釋就是最好的回應。她認同了。

你和她近乎無所不談，教室、校園往歸家的馬路上那五十米的距離、食堂的餐桌上、靠大門的亭子旁。

此外，未完話題常會被帶到電話聽筒上接著聊。這是你的特殊習慣吧，你覺得現代手機短信缺乏讓人與人正常溝通的一些莫名的感覺，唯有當著對方的耳朵面前才算完全交流。你看她寫道：或許我們頻密的拿起對方的聽筒，才能讓我們之間見面時不必多話，享有那種無人能及的默契吧。

讀到這裡，你感到欣慰。她原來也挺在乎過這樣舊時代的溝通方式，她說：如果在外面累了，有我等你電話；若你在外面過的精彩，也有我的電話等你分享。你慶倖這是你們專屬回憶里的回音，并期待等以後她再度致電給你的興奮。（有時就算在校園裡說上很多，你卻還老是想找個藉口撥上去問個功課什麽的，借機把話題延展到近況與昨日的種種。）

現在的你，心想著你們有多久沒這樣說過話了呢？

她總是嫌自己胖，你說再瘦下去就不成人形了。她老是少喝水，你就笑她不喝水想做人干啊。你到中二還沒學會騎自行車，卻又強說駕車不是更好嗎？她笑你是酸葡萄不去學騎騎看。

她總是先知先覺，而你往往後知後覺。你笑道：你知道太多會不會被人滅口啊？

不過，你還是感謝她教會你許多事。你在想，如果不是這樣的巧遇，生命裡又會有些什麼樣的轉折？

她時常說她早已知道生命的本質是孤獨，所以即使一個人也會過得很好。故事因過去而沉重，卻也因過去而美好；那些過去，都是時間的魔法。

最後一次見面前的幾個月，你們仍會在電話里或線上聊天室聯絡。

話題轉到你在某個網站的留言，她還是把你狠狠地訓了一頓。說你知道為何會這樣嗎，其實你根本完全誤解了那個意思，還有你那個留言算什麽意思…… 你拗不過她這樣，便找藉口說可能是生活壓力大才心情不好而亂說話吧。

終究，你還是被看穿了。

留言寫下：

有時候人不是要說漂亮話，而是在說話之前想清楚。不要讓時間支配你，生活是自己的，怎么管理是自己的責任。不要把生活當成犯錯的藉口，那么以後的日子怎么面對？

你回她：最近的壞習慣要改一下了。

她：你保重。

嗯，我會的。

回過神來，自行車已經來到了她家門前。

你靜靜站在鐵柵們外，待她發現你的到來。你看著她緩緩走來，手裡拿著一袋東西，滿滿的裝了些什麽。你們就這樣隔著一道鐵柵門，作了算不上告別的問候。

行李都收拾好了嗎？啊，原來是這樣，上機不能帶太多東西是嗎。日用品可以帶點去吧，你後天才飛，可以再稍微收拾看看。對了，袋子裡都放些什麽？哦，你還我的書，還有 ……

咦？社團活動之前的雜物 ，也許能在下次派上用場呢。（她還是那麼關心自己的社團。）嗯，我會的，繼續效勞社團把它發揚光大。無論如何，我會努力學習決不讓你失望！裏面還有一本書嗎？謝謝啊，有空的話我會看看的。你到了那裡記得得要用功，挨過這一年的話就能解脫上你的理想大學。加油。

之後，她說她有事要忙，你也不多打攪便向她匆匆告別離開。

“ 掰…… ”聲音還迴蕩在你耳邊。

突然你有西出陽關無故人的一點惆悵，但之後你微微一笑說，你們會再見的不是嗎。這段時間內，大家各自努力取得成就，他日相逢便有了更多精彩故事與對方分享。

回程路上的風微涼，就像道別幾天以前社團聯誼活動去的那個公園的好天氣一樣。那是社團會員們難忘的，一個永恆的夏天。

當天你向社團內的學弟妹要了簽名留言，寫了一張道別卡給她。

因為一直忙於當天的活動事項，你無暇在那張卡里留言。當時等到你終於有空了，卡片里還剩下一個空位，你用你那半生熟的繁體字寫下了留言：

該說的都說了，我會靜靜地等待你下一階段的蛻變。

記號

昨天整理淩亂的書桌櫃子 ，不經意發現了原來自己也曾那麼無聊過 。

仔細留意練習簿里的塗鴉 ，我能依稀看見兩年前同學們坐在涼爽的教室裡高談闊論的影子。

據觀察所見 ，4A11 這班竟需要幾個記號才得以劃分 。

這樣的聚首：一個荒謬的開始 ，一個另類的結束 。

大家繼續留在各自的圈子內 ，并繼續地拉攏各自的隊友 。

有些事 ，一直以來都那麼不簡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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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不好意思寫錯了循敬和欣怡的名字，在這裡道個歉。群組裡都沒什麼動靜了呢，心想放些不一樣的東西上去刺激刺激群組的活躍率，效果還好吧。其實符號的意思并不只是想像中那麼明顯易懂，其實每個記號裡有我的一個寄語，牽強一點的說是一個期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