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10月4日 星期四

走火入魔


最近上生物科的補習課,滔滔不絕的解釋著有關生物分類學的一些事,說著說著就講到了物種的命名方式。

Homo Sapien在拉丁文里的原意為:思考的人類。

舉例來說:你將猛獸丟到一座密林里,十年後,森林還是那副樣子;但換做被丟進去的是人類,十年後你會驚訝裡邊竟然發展成了小村莊。

猛獸即使殘暴也沒有窮凶極惡的黑暗人性來得可怕,被神賜福并賦予【看守】責任的人類,比起建設他們漸漸學起了破壞。更甚的,繼續高舉著科學,高舉著發展,高舉著進步的牌子。

魯魯修不停地強調這世界本來就充滿著無數的面具,謊言和齒輪一樣在世界的運作中是必不可少的要素。渴望成為強者的,道路註定孤獨,最後為達成自身的願望可憐得只剩自我包容的自我,心魔也油然滋長。

早前闖完的電玩《Prototype 2》以美國膾炙人口的電影題材入味,講述著不外是政府機構進行生化武器試驗,研究并嘗試製造使人類進化為超人類的病毒。接著的情節便是僵尸活死人電影般,如出一轍的病毒因為實驗失誤而泄露,抑或被居心不軌的誰將矛頭翻轉,用作威懾政府的武器。

上集死裡逃生的生化人艾力改變了摧毀生化武器研究機構的主意,反之暗中慫恿內鬼更積極的進行第二階段病毒改造。藉著自己的雙手讓病毒再次爆發,猖狂的抹殺他看在眼裡那些消亡中的黑暗人性。


續集的主角軍人詹姆士扛上妻兒因第二次病毒爆發而身亡的仇恨,加入了一次突變生命體殲滅行動。意外之下,生化人艾力竟親自送了上門,兩人糾纏不下三回合,勝負一目了然。

然而,讓詹姆士不解的是,艾力將生化人的病毒導入了他體內。

【這不是什麽疫情爆發,你不明白嗎?清醒一點吧這是生化武器試驗!一個由病毒專家設計,一群隸屬政府機構的軍隊所控制的實驗!我不過是變成了他們的代罪羔羊罷了。而且你家人的死,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艾力架著一副完美的演員軀殼,自信滿滿的說服著詹姆士協助他干一場大事。

其實,余興以後,電玩裏面藏著令人不得不深思的隱喻。

曾以共產國形態崛起的蘇聯,不久便成了美國的假想敵。直到後來蘇聯分裂,漸漸目標才漸漸轉移至發展急速的中國。像現在網上熱播的《海賊王》里出現的新晉奸角霍迪,它對著無形甚至不可能發生的恐怖開始懼怕,讓那些空洞的怨念越陷越深,滋長著心裡那隻愈發巨大的惡魔。


近來釣魚島事件鬧得火紅,爭吵不休的黑幕後不過是一種又一種政治手段,而電玩故事里就恰恰反映了美國政府全力維護自身利益的黑暗縮影。遠赴西藏拜訪密謀分化大陸,為戰地以及各地國防大量供給軍事武器,出售債券,玩弄貨幣兌換率打壓他國經濟。

隨著濃重卻便秘似不迸發的硝煙味里,我們似乎能發現一些線索。攤開世界地圖,我們來玩一玩簡單的畫圖遊戲。標出那些美國駐海外的軍事基地:韓國、日本、夏威夷、關島、菲律賓、新加坡、印度、阿富汗、烏茲別克斯坦、哈薩克斯坦……

逐一把表示地點都連線以後,你看見什麼?

放心,這些島鏈只是聳人聽聞的煙幕。作為槍械主要出口國,與其花錢在回酬極低的戰爭,他們仿佛更實際的想要趁機撈回一筆,穩住國內的經濟,順道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也向周邊的亞太國出示軍事的威力。油嘴滑舌的他們收買人情,多年來的暗地插手保住自己龍頭大哥的地位是他們擅長的伎倆。

況且,日本選舉不也結束了,呵……傻瓜才貿然開戰。


生化人挖掘真相,就是憑藉自己的能力重複著殺戮,撕開目標人物的腦髓,攝取那些血腥四濺的記憶和殘酷的事實。

“詹姆士,無論做任何事,都不要迷失自我。”神父奎拉語氣慎重的勸道。

【這不是任何人的錯,只是你的錯,你該明白的。】

(我明白!我清楚知道我曾經有一位哥哥,一個叫艾力的男孩。一個經常陪我嬉戲,同我溜滑板和我一起看恐怖片的男孩。我瞭解的……那個艾力,現在已經死了。)

【丹娜,我已經超脫生死的束縛。和詹姆士一樣,我們跨越來了到永生,只是他還未察覺……】

殺紅眼的詹姆士將戰敗的艾力碎屍萬段,從艾力體內迸發出龐大記憶的衝突中痛醒過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故事說完。無論誰站在最高處,都是一齣悲哀的收尾。

三棲巫女的預言《傳染病》里還清楚記載著:

【你可以用僅剩的良心,製造出A型流感的解藥。但某種百分百致命的疫癥早已傳開,在你盤算著你是下一個首富的時候……】

我記得,艾力在死前奄奄一息的看著詹姆士,然後回給他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笑。

“Welcome to the top of the food chain。”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