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似需要放下的絮語經雨水沖刷以後再次浮現,房間有股雨天的黴味氤氳不散,使疲累的身子提不起幹勁去沖綫。
尋尋覓覓,還在原地。明天以後,明天以後的以後,明天以後的以後的以後。這些問題在額間沁出,嚇醒一個手足無措的良人。時間二相性的碰撞著你,漲起了肉體,同時淹沒靈魂。
人最想哭的時候,便找不到存在意義了。
歌德盡其一生的編劇,以為修得了高尚的素養能不動聲色,卻在孟德爾頌悸動的琴聲下崩潰流淚。
【然後呢?】(後續便像《後來》裡的主角銜接不下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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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九王爺統領的雨天正合回憶淪陷,潮起近乎將我沒頂的那刻,我竟瞥見許多熟悉的人影。如夢初醒,床邊只剩淡淡惆悵,迂迴過鼻樑、書桌和擱置一旁的筆記。
今天的我突然把人生的脖子探得特長,長到了盡頭。
盡頭有什麽呢?亞歷山大瞭望遠方地平線的時候,除了一片詭譎的景色,天連水水連天以外,什麽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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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