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尾步入連綿雨季,印象里那首關於雨季的歌與旋律,開始冒出枝頭。半天使說她常在下雨的時候想起秦基博的《Rain》,像收起晾乾的衣物那樣細心折疊好自己。
遇見太多沒有辦法拆開的線頭時,我習慣找一個安靜的時刻作作抄寫,仿佛能在字句里,刻畫出明朗的結果。
記起短假期間,住家外曾經千軍萬馬的被豆大雨點席捲各處,為檢查汽車引擎是否被住宅區低窪處上升的水位所波及而走抵公寓樓下。莫名的衝動教我抄起車鑰匙便離開家門,傘也不帶了,毫不遮掩的奔向雨中停泊汽車的某個方向。
懷著需要被什麼徹底洗滌,又重新開始的感覺。凌女俠啊,既然妳說奔向雨中和雨中漫步有失戀與熱戀之別,那麼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浪漫呢?我已經習慣出門不帶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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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