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臉書上的書友間,正好盛行這一活動,要求被標籤者在連續七天內,貼出每天看的書或最喜歡的書本封面照,不要有任何的評論或解釋,並且每天提名一位他的臉書好友,以持續這個鏈結。總被人一口咬定文青如我,也難逃標籤的命運,分享枕邊書卻不好好介紹他們自覺有點過分,於是便有下文:
這本書是某次在甲洞商場的大眾書局看見的,遇見它正值初入職場那年,想說儘管看看日本的工作環境,不求從中找到工作上的突破口,就只試圖找一點安慰而已。
之前臉書上的書友間,正好盛行這一活動,要求被標籤者在連續七天內,貼出每天看的書或最喜歡的書本封面照,不要有任何的評論或解釋,並且每天提名一位他的臉書好友,以持續這個鏈結。總被人一口咬定文青如我,也難逃標籤的命運,分享枕邊書卻不好好介紹他們自覺有點過分,於是便有下文:
這本書是某次在甲洞商場的大眾書局看見的,遇見它正值初入職場那年,想說儘管看看日本的工作環境,不求從中找到工作上的突破口,就只試圖找一點安慰而已。
早前知道吳汶芳與台灣一些樂團來馬舉辦音樂會,但心中掛念的事還很多。社交媒體上,去過《聖所》的林俊傑歌迷們相繼上傳演唱會片段,又聽說光良的巡迴演唱會在開票幾小時內被搶購一空。然而那些耳熟能詳的都與我擦身而過,靜靜地躺在別人的生活動態裡。【阿彪,其實你仲有得揀……】葉榮添的執念已經比鍥而不捨來得更加難以置信,雖說條條大路通羅馬,日常的帷幕層層疊疊,揭示了一道後面又是一道,後面無限延伸,難免教人寸步難行。終於認清自己沒有什麼不平凡,遠遠卻仍有一些人在彼方自豪微笑著。吹彈可破的野心,有個別名叫小確幸,我們偶有感歎遺憾,也還如此溫馴地被餵食求生。也只有真正有野心壯志之人,才有辦法輪動世界那麼一個刻度。
離開校園,在沒有龐大制度的庇蔭下完成了一次音樂會,心中五味雜陳。去了台灣音樂會的學姐傳來幾段錄音,點開是吳汶芳現場的 Talking,歌手說道自己追尋音樂,隱瞞家人靜悄悄讓自己辛酸得甜蜜。【為何上天要給我這一把唱歌的嗓子?我又要它作何用處?】她如是自問: 如果我是一朵花,那又為誰而綻放?《孤獨的總和》便油然而生。我常喜歡在這種時候反觀自己,一度涉獵諸多興趣,敬仰文字、為自己歌唱彈奏,隨手塗鴉……雜事種種似不相關,卻已是日常密不可分的存在,唯獨創作的孤獨自知,摸索的孤獨自知,更害怕被人知我所好。演唱《我的未來不是夢》,即使是夢,純粹是不想就此淹沒在茫茫人海,然後度過餘生云云,且就孤獨的醒著(或醉著),像女班長說的,用餘下的力氣調侃這沒什麼意思的世界。仿佛便能在某些吉光片羽中,大言不慚說: “我寫故我在,我歌故我在”。
表演當日再遇見許多久違的面孔,傳錄音給我的學姐無法出席,門票卻輾轉到了熟識的學妹手上,隔壁班的大姐大抱恙被迫缺席,好在同班同學依舊捧場,排滿七十多張椅子的空間裡座無虛席,一反昔日錯過的天時地利人和。心中忐忑隨著昏黃燈光,漸漸舒緩平復下來,曾懷疑自己不過一介烏合之眾,看著重重人影,當初拗口的歌詞,難以啟齒的已經知道可以訴諸於什麼,我終於能誠摯的告解,唱一首自己寫的歌。收穫了恭喜、祝福、支持與擁抱,謝謝你們沒有嫌棄我如斯執念,也謝謝一路扶持下來的團友,還有義氣相挺的工作人員。
與讀書會的書友提到自己喜歡的作者即將來馬出席文學營,可惜自己已然脫離那段前青春期。有時會想,那秉持書寫青春之文心的作者,或許和離開營會十年有餘的學長,受邀到十年後學弟妹舉辦的同一營會分享過去辦營的笑與淚,抱的是同一種心情吧。書生說: 大概一直都有人會在青春裡吧,長大同時保有青春常駐的靈魂也是一個考驗。
我的願望再簡單不過,只盼自己好好生活。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