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8月31日 星期五

偷得浮生半日閑

適時的停頓下來,才能平息思緒的煩惱。所以這段期間我都寫寫字,哼哼歌。二十分鐘后,九月降臨夜幕,戰鬥也正蓄勢待發。

一事




農曆七月十四,晚間八點半至十點。

莫名其妙的一天,原是會話班的補課竟被院長拉了去代課。總是這樣無辜的牽涉一些未知環境的恐懼,而我也漸漸培養起危機處理的能力。

今天不就是實境劇《奪命遊戲》放映嗎,聽說演員們也是一場戲一個鏡頭以內演完導演口述的劇本。只可惜錯過了一部或許是挺不錯的電影,但聽人說本地的制作已經開始發出光芒。期待黃巧力導演的《新村》,我想那之後正逢我應當負上自身祖籍尋根的時候。

放心,前面還有很多驚喜,現實和殺手一樣殘酷,你一個不自覺,靈魂便被悄然無息的殲滅。當時,女王就這麼現實的說:“換做是我打工的話,老早就劈炮唔撈了!”

二事


寫給第五十五個獨立日:

煙花砰然響徹夜空,仿佛點燃著革命的火把。大選將至,網絡上大街上黃流不斷。我只想要公平競爭,既然有腳,就不要拐杖扶持。

肚腩老師的親戚問他怎麼不趕快移民。

他說:“我土生土長,看本土老是暗潮洶湧,自己有時也不禁悲傷起來。若說我不愛國,我現在幹嘛還留在這?”

即使身處苦難,人依舊會抱著希望。

希望不止馬來西亞,世人會有互相諒解的一天。—— (對嗎?自來也大人)

三事


思量許久以後才決定敲了幾行故事,這是我首次投稿到報刊雜誌。

我一邊聽著管樂交響曲,一邊看著單簧管,想起了小翠學姐,和她昔日認真演奏時的倩影。

文章至半,將工作轉至智能手機的螢幕上卻不幸的流失了好一些記憶段落。原來落下了儲存鍵,咯噔一聲所有文字玩起了捉迷藏。於是,在時光速記原典上施展魔法盡力回收流失的靈感,回歸電腦螢幕的創作。

最後,終於將丟失的靈感補上,敬我的回憶之作一杯!

四事


知我瀟灑不羈者莫若嫩嫩也。

經阿藍和朱蒂人等一致裁定,我們設定好了參加遊戲的人選。(有待王族審批通過。)

紫衣女是要用力的展翅高飛了,因為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嫩嫩和我玩著猜謎遊戲,不僅猜中了我的腦筋急轉彎,還讓我驚訝得心臟停頓了好幾秒。

謝謝這善解人意的小姑娘。

2012年8月25日 星期六

原諒我還是那個頑童

今天上了一堂費神的美術課。


盯著螢幕嘗試不同的按鈕,循環著失敗與成功的輪回。一步一步的撿拾路上片片風景,一塊一塊的拼湊我們點點滴滴,拼了全力重建經已被我們撕毀的日子。還剩下兩天了,思緒依舊在假期與用功的邊緣載浮載沉,究竟還在這兒悠哉的幹些什麽呢?

有時我過於專注某事而忽略外來的全部,而我也在盡力張羅外來的一切時落下許多的細節。吃過一個不小心點得太貴的豬腸粉,差點錯過要走進的拐彎處,也近乎忘了給家人搖通電話報平安。

對於一個如此粗心的自己,我深表歉疚,并感恩所有包容我的人。(特別鳴謝:我的父母,奇卡米,奇爸,以及姵伊同學。)

現在就連我眼中回望自己,哼,這小子還是個長不大的頑童。


2012年8月23日 星期四

步履書香日

面子書上收到了鄭老師的信息,說是要恭喜我在興革語書法比賽得了個優秀獎。先是對自己技不如人的隸書受到欣賞而大感訝異,然後回覆答謝了老師。扳開手指算算,我已經接近一年半沒有拿起毛筆寫書法了,連握筆也變得生疏了很多。你問我爲什麽會寫隸書?說實在我已經忘記了楷書的筆法要怎麼畫了,可能隸書天生就適合我這個呆板的人,像母親每天都念著我的一樣,生硬死板的筆劃,這樣偏執的方塊字,即使一筆蠶頭燕尾也揮得不很自然。

我的字如其人,骨子裡就仗著那股硬邦邦的堅持。

一個去了台灣念書的朋友,看到了我的字以後便說:【你這是跟書法告白了,我好久沒寫了,倒是練得一手正體字。】


感謝給我啓蒙的書法老師,自從我無緣無故當上虛有其名的書法組組長,黃老師觀察我一段時間以後,加上自己對隸書古怪筆法的好奇心,從此以後我的毛筆書法日漸退化剩下後漢三國時期的味道,再也寫不出楷書渾圓的筆法。

忽的想到爺爺過世兩年後,只剩下給我的,仿佛就只有在舊報紙下夾著的《千字文》書法字帖,沒有他說過自己從前蒼勁的筆跡。),幾個他曾幫我做過的木工,還有一些斑斑駁駁的陳年往事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全力保守這一切,因為比死亡更讓人懼怕的是,被人遺忘。


頒獎禮落在星期六,正值吉隆坡國際會展中心海外華文書市展出期間。於是順道應了墨契藍的邀約,典禮一結束就出發與網友一聚。

月臺還是顯示著錯點的地鐵預測抵達時間,我倚著某根柱子向四周張望,站著的坐著的靠牆的抽煙的戴耳機的,一個個都是等待的身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時候,我總不會讓自己有閒著的時候,於是【攝癮】上身開始捕捉路上的一切。


偶爾望望身旁的花草人流,放大并仔細觀察,都不難發現新的靈感與刺激。現在的我不再逐不出戶老窩在家中看書,反而挎上背包趴趴走看風景。(所以手札裡要再添一個靈感來源,旅行。這些靈感將會從我的腦中匱乏的斷句里,相互激發出迥異的火花。)


吉隆坡站下車後步行了好長一段路,我踏過散發老舊風味的蘇丹街。前陣子不是在新聞熱了一陣子嗎?蘇丹街即將被拆的新聞。後來我在書展上看見傅老,大將出版社矮身穿梭在繁忙的城市街道,和許多陌生人擦肩而過,這些類似的風景反反復複的循環在身邊。路過陳氏書院,繼續往前走一個人行天橋就到對面的會堂入口處。

告示牌指著樓上的書法頒獎禮會場,我踏著階梯扶級而上。肩上扛著偌大的背包不免會引來一些奇異的目光,我被人群推擠到暫用來當做報到處的結婚註冊辦事處,在場的學生們鐵定覺得我的黑色背包礙眼了。報到以後走進了一個比我想像中窄小的會場,一望便看見了前邊坐滿的多是小學生,至於留給中學生的座位則剩下三分之一。後來才到達會場的中學生逼於無奈,有的還要站在後面的空位上。

【我們麻煩到場的家長們離開會場,因為場地的座位只留給事先預約好的老師和家長們,諸多不便請多多包涵。】臺上的司儀向在場的家長報告說。

“ 哼哼,一個比賽主辦單位連會場都不能找個大一點的地方嗎? ” 後面一位家長抱怨道。

沒辦法啊,大會堂下面不是要辦什麽佛教法會嗎?既然那活動占地比較大,只好被迫讓位了。若能找到更好的會場的話,主辦單位也不會要得獎者預約座位了。擁擠的會場里,工作人員們彎下腰,趁著典禮開始之前分派參賽者的獎狀。(讀者沒有看錯,是獎狀,這麼一來在台上要辦的獎項就大大減少了。)

【守時是我們興革所講求的其中一種精神,興是要發揚光大,革則是要改變陋習。所以遲到會場的我們就不浪費時間等了,待會上臺致辭的嘉賓們切記要言之有物,沒有必要長篇大論兜圈子來說。】主辦人似乎很有辦事效率,就連嘉賓這些重要人物也被她提點了一下。


當時代已經到達了方塊字得以用如此之快的速度在鍵盤來去自如的時候,握筆寫下一個方塊字的質感你有還記得多少?其實好多看上去似曾相識的字兒,多數早已塵封在我們記憶里漸漸被所謂的漢語拼音淡化。

那麼冠軍獲贈的智能觸屏平板電腦用意何在呢?試圖催化年輕一代的人遺忘的速度嗎?然後沒有預警之下才察覺怎麼學生中文水平又下降了。(以上為個人意見。)接下來的頒獎禮,我沒聽見自己的名字,直到最後近乎所有獲獎者都散去了,剩下臺上的三甲優勝者的時候,我方才厚著臉皮走向舞臺告知工作人員有關事宜。

嗯,今天只一個意思的領獎。(一張獎狀,一個禮袋:內有一件T恤、兩本書、一包書籤。)我知道自己的書法還不到家,比賽總有輸贏的,但願這些後浪們繼承先前的傳統把它們延續下去。午餐時間一到,我湧到擺滿茶點的托盤前面,毫不客氣的窮盡肚皮容量,吃夠回本。一群身著純白校服的學生們,興奮地出了會場魚貫走向外頭的陽臺拍全體照。

沒想到最多參賽者的學校也有獎項預留給他們,寬柔中學的學生總是人馬壯大呵呵。


由早上至今分毫未出,就解決了交通以及午餐問題。原來校服好處多多,免費車票,免費午餐。之後按原路折回地鐵下站附近的輕快鐵車站,前往下個目的地:吉隆坡國際會展中心。

今天陽光普照,一步一腳印,我踩著遍地的段落,像切格瓦拉,即使隨身的坐騎停下了腳步,也堅定地將目光投向夢想。我也有我可靠的十一號,只要雙腳傍身,便能走遍大街小巷。話說步行到車站,從地鐵出口走向書店,再從書店走向書展是很累人的。加上身上那一袋使人覺得不可思議的重量,我的腳步日漸在這樣的考驗之下而變得更穩重踏實。

離聚會時間還有一小時,於是我去了每次到商場或廣場都不錯過的地方。


紀伊國屋的書店我光顧過好幾次,但都不大買裡邊的書,不清楚的讀者上那裡看看價格標籤便知道我對那些書卻步的原因了。逛書店有時候純粹爲了滿足自己的癖好,不知道外面光大的讀者與消費者群會不會有這樣的習慣。我總會走到每一欄的木質書架前,一一抽出書堆夾層的某一本仔細欣賞,他們可能被塑膠套封著,有些可能能夠被打開(然後被我的相機摘錄裏面某一段佳句。)。此外,偶爾也看看文具,尤其是設計精美的筆記本,光看著就會把自己胡思亂想成該店的店主了。


在書店裡走馬看花的逛於我是一種極佳的享受。

浸泡在紀伊國屋裡的書海里,手機這時微微震動了一下。是墨契藍的訊息。

【我兩點得走了……】手機上顯示十二點四十五分,離聚會時間還剩十五分鐘。我提上背包的肩帶,離開紀伊國屋書店。

循著印象中的路線,幸運的趕在一點之前與即將見面的網友會合。


【我正在三樓結帳。】

(三樓是文娛館嗎?藍魔和比比他們到了?)

【藍魔在這裡,比比就不知道了。】

(我到三樓了。)

發出這封信息之後,我接到了電話。

【我現在在文娛管大門外。你在哪?】

(我啊,在三樓大門那裡,穿著白色校服很容易認的。)

【那好,我找找看。】

最終用了兩通電話才找到對方。

【三樓大門是哪裡啊?】

(就三樓的出口那裡啊……)

【你等一下我現在就過來。】

(好的,呃……看到我了嗎?)

我環視四周搜尋一個拿著電話的身影。

【有了,看到你了。】正前方出現兩個青色T恤的人,一男一女。

想必是 Devil Blues 和墨契藍兩人了,三人集合以後互相打了個招呼,煞有相似的像是久違的老朋友一樣開始聊了起來。墨契藍原想和大家吃個飯才離開,但基於時間關係,所以就打消了念頭。看在還沒逛一樓書展的我和藍魔份上,我們決定在一樓坐下來聊個天。


難得見面,合照是肯定少不了。於是趕緊拿起相機設定好了十秒計時器,放在堆疊得老高的《水滸傳》上面架著。咔嚓,完成。入口處剛好空著一個能坐下三人的地板範圍,然後我們各自談了談近況。藍魔正苦思著畢業考要交常去的室內設計圖,墨契藍則是和我一樣努力地為學業打拼準備預考,再來就是她空手道社團交棒的瑣事了。呵呵,說到學會的事,我也該儘快解決所有纏身的瑣事了,這樣才能讓我專心念書。

雖是初次見面的兩人倒不讓我覺得見外,話題除了論壇的事以外還挺聊得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雖然兩位也沒有住得很遠哈。)可惜相聚時間不長,所以只能多說幾句便匆匆離開。感謝藍魔和我一同逛了一樓的書展,那份答應了人家的工作要儘量做好噢,加油。


接下來便是一個人的時光,我繼續提著背包在會場里晃蕩。不時會碰巧的遇上一些熟悉的臉孔,在逃詩人與末日詩人從人海裡探出了頭,但只有末日詩人發現了我。

【嘿,真巧你也在這裡。】腹部被人莫名其妙的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

(這星期日你會去興安文藝營嗎?)

【嗯,有啊。記得一定要去啊,這次你肯定覺得物超所值。】

(到時候我再向你拿簽名嘍。)

【那好,星期日見。】


看來這假日還是沒能安心下來啃書準備考試,命運終究還是要我踏上一次又一次的旅程,勢必要我尋找更多拼湊風景圖與明信片的拼圖。

我笑著,至少這一切都充實,至少我把它們記錄了下來。


2012年8月19日 星期日

雨中漫步

天黑黑,欲落雨 …… 天黑黑,黑黑…… —— (題記)


直覺告訴我,這天突然想淋濕自己。我記得是那樣唱的吧,自己不懂得福建話,所以憑著自己的印象輕輕哼著熟悉的歌聲。亭外雨聲漸強,冷風颳得我不得不打了個冷顫。

這是三點鐘傾盆而下的午後雨。

剛才還亮著燈的教室裡,白板上還殘留著未擦乾淨的麥克筆痕跡,上面盡是些函數圖表代數幾何無意義的的塗鴉組合。有時侯真的會懷疑,這樣的公式理論到我們未來會有多大實用性?大雄連忙點頭稱是,然後不悅的拍案抱怨:【就是嘛,這些數學算式在商業里究竟會有用到多少啊?】


也許電影裡頭的柯景騰說得對:

“就算十年后我忘了Log是什麽,我還是可以活得好好的。”

早上被肚腩老師召來趕通識課,一堂討論有關國家對外政策的課。什麽聯合國回教國組織,多數還是有聽沒有懂的蒙混過去,表面上是很仔細聽老師的每項解說,其實自己跟前堆砌的書本正好遮擋了後面的一份數學練習題,和一個忙於思考的身影。凌登看來是專心的,雖然還是會偶爾瞄一瞄我寫滿書寫紙的算草。對於學習這方面我顯得異常偏執,自從離開中五的班級,我毫不顧忌拋棄了國語只專注于數理科目。因此寫作上愈加技不如人,反倒是在自己的文字世界里把筆鋒磨利了。

我們生活在沒有大戰亂的時代,思想安逸完全變得根深蒂固,甚至變得漠不關心。才使得人民老是在以任何的形式,為宣洩不滿而宣洩不滿,掀開無休止的罵戰,偏激言論,寫歌諷刺,引發衝突,流血事件,之後隨著時間淡化無疾而終。這也並非文藝復興的繁盛,每個藝術家端坐舞臺以及姿態不一的形式釋放自己。像你說的,這世界無論什麽(特別是應該被當成好的事物)都已日漸匱乏,並不是處於最好的狀態,卻也還沒到最壞,只是這時代什麽也沒有。


我坐在教室的前排某個座位,思考中途忘記自己說到哪了。大雄猛然想起今天還只是星期四,四點有會計科的補習班,於是草草結束餘下的討論,買了一杯七喜汽水答謝后便匆匆離開。

半蹲透著保安亭的日光燈盯著時鐘看了一下,下午三點了。三弟應該快結束了圖書管理員為學長姐歡送會準備的練習吧,於是邁開腳步走到學校的開放禮堂找人。

禮堂內全數穿著青色T恤的圖書管理員學弟妹們圍在一台手提電腦螢幕前,專心致志的看著一個街舞視頻。三弟這傢伙就是老不休,我問之前你們畢業典禮的街舞表演不是才上過臺嗎?(先前他給我看了表演錄影,還使我不禁嘖嘖稱奇。嚯!才區區小學六年級就跳什麽倒立啦地板動作啦獨臂撐,我們那些年還要老師批准並且監督舞步才能過關的。)


什麽嘛,這裡不就已經是他們自由發揮的世界了。我自己老不休還八卦些什麽……

這時候天空再也壓抑不住一早上幽幽積攢的陰雲,雨水嘩啦一發不可收拾。我離開回音喧囂的禮堂,一跳便隱身進入大雨覆蓋的重重迷霧裡。在雨中快速奔跑,讓雨點一一打上額頭清醒一下體內沉睡已久的惰性。近來變得容易洩氣,做功課有時也提不起勁。無法瞭望遙遠的未來,我依舊不能放心的勇往直前。畢竟身處的環境不允許你擁有太自我的夢想,最後你會被現實一塊塊侵蝕直到淪為替生活賣命的行尸。

我無從決定該不該後悔自己做出的選擇,更不想對未來的職業有【工作只是工作的】想法。什麼時候才能撥開雲霧?假設我無法朝更好的選擇前進,留在此地按部就班上大學,拿一個學位(甚至冒著被派遣無關痛癢的科系的危險),面試實習錄取工作(并可能成為失業人士)靈魂接著日復一日的被一直攪拌攪拌得稀薄。


我有抱負,不想辜負任何人,也不情願背叛自己的意志。

捧著雙手將濕答答的臉抹了一下,我開始認真地看著下雨的天空。頓時起了很多的想像。

【我的天空,為何掛滿濕的淚?我的天空,為何總灰的臉?漂流在世界的另一邊,任寂寞侵犯一便一遍……】

這樣的天,容易沾濕心頭,丁點的失望隨著雨水緩緩蔓延開來,變成一灘無以言狀的惆悵。開齋節假期,並不代表你就能放輕鬆過日子,而是要更拼命地準備預考。墨契藍說這期間也在努力地追趕考試及課業,而且她和我們不一樣,必須多上一次戰場。

雨聲沙沙,心血來潮之下,我掏出口袋裡的相機捕捉這些未曾裁剪的場景。

改用了慢速同步閃光模式,將感光度和曝光稍微升高,反複試著拍攝雨點低落的瞬間,漸漸上手了之後,我看見用晶瑩剔透的雨點所綴飾的校園,頓時變得浪漫得像雪飄了起來。


雲上太陽依舊在,雖然小雨打在臉上,最後還是鞭策了自己,即使未來是如履薄冰般可怖,自己也不可能止步不前的。你啊,還要鼓起更多的勇氣迎接前方的冒險。

緣來是你,托了那道彩虹的福,而得以順利進行。傳說那是上天對人們不變的約定,於是我低頭許願,希望能在彩虹的尾巴找到我勇氣的寶藏。


2012年8月16日 星期四

同時

女蟹:

【紅線錯漏妳我,你用幽怨刺穿瞳孔,散落一地困惑。妳髮梢微擺,背離默契的平行線,光速高飛劇痛的深淵。回放腳步聲音符無限延長,我走向前你看不見真的遙遠。當我試圖打圓一場夢的弧度,鏡中妳一眼擊破零星希冀,攝魂般帶走所有晨曦和流星。那只是廉價的橋段,相識親昵變數分道揚鑣寂寞逃亡陰差陽錯重遇,童話里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我耐心等待,直到我變成一杯失溫的咖啡,一嘗,失落便銜走兩顆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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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流浪漢:

【你買一支腎上腺素,昇華靈魂神遊天堂地獄的邊界。那時候我孤獨從穀底爬起,碰巧撞到了湖面上倒影的你。於是我們背對環抱自己的寂寞,一句一字一悲傷一一扣喉傾吐。其實,我們厭倦背負一屁股的沉默,一袋發臭的笑容那般厭倦,必須用最剔透的傷痕和理智,坦然洗淨。收起那無任歡迎的面具,用血淚悲憤咀嚼心悸的夢魘,我們承諾全力推擠內心混沌。叭擦,清脆亮出光明的指南星,循著生命線崎嶇旅行,不停被世界無情對待。我們懂得魔術轉換的訣竅,暈開嘴角的力道,肆意揮灑絢麗舞臺。——你的湖中倒影,已經看見了思緒的端倪。】


PS:散文詩試寫,裏面被綿綿情緒環繞,動筆之餘頓覺心底愉悅。總結出,詩是一片美麗的白麵包。

2012年8月13日 星期一

鼻血

清晨於鏡前盥洗眼角遺下的夢,抹臉之際,驚見指間夾著一朵綻放的玫瑰花印,即詩興大發 :——


黑貓腳步慵懶跳躍鍵盤

為夜色塗一片天耳語

伸爪撩動思念編成毛線球

用沸騰欲裂的的心頻

澎湃上腦的咖啡因

清醒入夢

我們旅行我們牽手我們擁抱我們接吻

我們溫柔占有彼此  滿足睡去

來不及天長地久來不及海枯石爛來不及滄海桑田

空氣粉色已愈漸剝落愈漸渺小


翌日

收件箱再倒不出繁瑣心事

徒剩問候冷卻,肝火反而旺盛

【 晚安,喵。=) 】

於是昨夜寂寞此刻沿著鼻腔緩緩流下

(柯羅諾斯以血留詩。)

2012年8月12日 星期日

帶著詩流浪,我們並肩同行陌路。

我們看似走在同一條道上,卻是每個孤獨的個體,但也彼此互相取暖。—— (題記,改編自羅羅老師的比喻)

我再回看多年以前的一些片段,發現單行記者的手札被妳摘錄了下來。

然後,妳已懂得用那時候還青澀的筆觸寫序,一開始便述說了每個詩人的宿命。走在這樣的路上,一定要繼續堅持下去。無論哪個時候讓文字重生,大家都要不停止的蛻變。


前幾天電話裡多了封少見的信息:

【有個不情之請哈哈,說到這樣,我是想問交流會過後,我能否借宿你家一晚呢?】

既然給我用 “ 兄 ” 的稱呼了,想必是圣祥老弟的來信吧。但問起借宿一宿的事情,我可真幫不上忙,於是趕緊的回信道了歉。隻身遠道上來吉隆坡要找個住宿也不簡單,加上近來治安不好,那天他無奈的說雖然是晚了點,但還是回家吧。(漫漫旅程難免會有迷路的時候,我們都不須彷徨,按自己的腳步節奏走出來,下一篇柳暗花明正等待我們發掘。)

這次出行誠邀了太陽花和小雪兩位友人,為請小雪出閨真費了我不少唇舌。乘過一截截冗長的電車軌道,三人一句湊著一句,冷笑抑或竊笑著度過寂靜車廂的等待。


下車後撞見了某個脾氣較火的檢票員,因為事前聽說穿著校服不用買票便能夠直接上車到目的地。吉隆坡站都沒管得那麼嚴密,只是沒料到下來加央這裡會被人告知免費上車原來也要向櫃檯領取類似票根的固本。太陽花笑說小雪怎麼不用無辜的眼神瞪著那檢票員,小雪不回應只一個苦笑,雙手遮蔽頭上豔陽繼續低頭行走。

到會場后發現出席人數並不多,約莫三四十左右,全都由學生,學記,編輯,講師,作家等組成。這次受姵伊同學委託,於是也答應了負責場記的工作,給本次的分享會做記錄。向遠道而來的文友們互打了招呼,分享會在半晌后由羅羅老師及詩人木焱掀開序幕。


姵伊,子揚,綺琳,晉揚,垂華,壞孩子,聖祥,阿涵,偉哲,半老大在坐成半圓的一排,像極了一場非正式的交棒儀式。分享會本來就包含了前輩給後輩訓話的成份,加上可能是木焱老師擅長的文體是詩,話題的主幹自然地往詩延伸(但分享者的意見不儘然只環繞於詩句,像綺琳同學以及壞孩子大都把心思放了在搜集故事以及寫小說上一樣。)

對於每個步入文學殿堂的人,尤其過了好些時候,意識里會開始有了文字賦予自己的意義以及書寫直至不得不寫的由衷。有人專心的只做一個閱讀者,有人做一個記錄者,有人純粹搜集故事卻不寫小說,有人看在詩歌文字精煉而選擇作詩,有人景仰詩作天馬行空但抱著不寫詩的堅決,有人喜好散文的畫面感以及自剖的刺激,有人默默遊走文字的邊疆隱居起來。

像我提過的一個比喻,每人忍者一般各自走著不同的忍道。


端坐在光陰界里,我想好好省思自己對這股能力的觀念。接近我生活的路人們都能留意到,我是個不安於同樣模式的頑童。於是,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便給詩意彩上一幅黑白的畫,或手持相機框走片刻絢麗,用歌唱及樂器宣洩無名被強擠出來的惆悵,偶爾靜下心來提筆揮一兩個方方正正的隸體,也提著背包到外面的風景滯留好些時間。

這樣東挪西湊的累積一點再一點,我驚覺自己體內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每個不同屬性,看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但也各自區分。像方肯提到的某些八字輩,除了擁有文字的指揮力,也被其他諸如音樂繪畫攝影等興趣找上,變得沒有從前的前輩們來的專心寫字。(但我天真的以為它們之間會有融為一體的可能,只是這樣的方式還沒有沒發現。)


我每天都想做新的嘗試,星座書上寫著射手有的是將【原有的】重組再造的創意。我便將這條付諸行動,拿詩句血淋淋的開刀移植新器官,增多一些意象的基因突變,或可以說肢解一個句子,加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比例,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試著合成文章的異構體。

分享會一聽之下,前面在座分享的同學多少都被前輩的作品啓蒙,進而由模仿漸漸刻畫自身的風骨,變成獨當一面的寫作者。半老大的【校車效應】,以及木焱老師的【毛毛之書】巧合的變成了在座分享者的靈感的起點。

當前面說話的提到自己汲取的養分來源,紛紛提了好幾十個我只有四分之一熟悉的作家。筆錄做到這裡心情不免慚愧了一下,原來自己閱書的範圍仍然狹窄。過些時候有空我想再去找找米蘭昆德拉,席慕容,駱以軍等等一些我曾聽說卻未曾碰觸的篇章。

話題最後來到文人對於國內抗議示威活動的看法,噢,大家當時還不忘提了一下有關子揚兄在校內和同窗們爭取中六華文班的事蹟。

然後,這裡忽的上演了一段華麗的悄悄話啊,呵呵。

身為民主國國民,人人有權利向統治者反映不滿。像肚腩老師一樣即使對鄉土的一些不公感到氣憤,但卻遲遲沒有像其他親戚一樣有移民的念頭。話題來到這裡,氣氛像被縱火者引燃了火種,緩緩延燒起來。我們來看個很簡單的人性解析,當一個人處於氣憤的臨界點的時候,往往會短暫的失去理智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將自己的悲憤情結盡情釋放。原來說好的【和平集會】換來的還是暴力與血色的衝突,我們還要走多長的路?流多少血汗?才能換得互相諒解的那一天?

無可避免,歷史一再證明和平是以那種方式走來。


此外,所有分享者被【文學獎】的課題搔到癢處,紛紛談論自己由落榜失意的陰霾走出,然後坦然面對以後一切的倍受肯定或者滄海遺珠。不是我們寫得不夠好,而是我們還沒有找到一群產生共鳴的幸運兒。經歷過些許徵文比賽的我(也相信在場吃過鹽碰過釘子比我還要多的朋友們),已經在去年的某刻(也許看著這篇文章的讀者們)看開了。懷著繼續書寫的赤子之心,撇開被獎項束縛的虛榮和壓力,瀟灑的做個吟遊詩人或小說家。甜頭能舔則舔,不舔也無妨啊,不抱著自己所期待的驚喜,默默付出直至你失去記錄的能力方休。

套用中三數學老師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句英文:So What ?本大爺就是要這樣寫,你奈何得了我?

愿各位文友共勉之,未來這陌路上或許我們會在某個轉角相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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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回家路上,列車裡的某個車廂迴蕩著三人的談話聲。
【你好像又忘了問一些很重要的問題。】小雪這麼提醒我。
我一臉錯愕,立即報以尷尬的微笑。

(你就儘管寫吧,這些事還擔心什麽?)我不厭其煩的重複。
【看來今年以後,我就要被埋葬在文字的邊疆里。然後,用愉快的筆劃從死里黑暗裡萌芽重生。】她說著眼眸望向遠處夜幕無盡的黑暗。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感染了我丁點的陰暗而變得更加自我淪陷,那我該感到愧疚幷向你道歉,若埋葬是必須的過程,我也不能阻撓你的道路。)

【我不是騙子,而是一個超級大騙子啊……】她怪笑著,看得太陽花一臉不解。

(話說回來,我好像沒給詞庫存款好久一段時間了,搞得現在不停印偽鈔的田地。)


也難怪,我們的首選答案都是【M】嘛。

我想,多看些詩集或許可以儘快獵取一些靈感也說不定。感謝送我《寶寶之書》的垂華,看來詩集給了我許多書寫情詩的愛意呢。

2012年8月6日 星期一

青春呐喊:上課不要烤香腸

所以,我們一夥人週日去燒烤了。


忘了是誰提議要辦燒烤會的,地點還選了在毓敏家樓下的泳池附近進行。

之前被邀請去過奇卡米家的燒烤會,但由於時間不符而不能夠湊齊的班上一般的人數,沒玩得很盡興燒烤會便在疊積木遊戲結束后告一段落。而這次總算湊齊了近全班同學的出席率,連極少被家人允許出門的銀閨女竟也赴約了。

礙於某位同學八字忌水被父母下令禁止到泳池去,所以照片也沒有大肆上載到面書群組里,但那位同學還是換好衣服下水了。說來奇怪,曾經小時候明明是懂得游泳的,怎麼長大后會忘了呢?鴨子住在旱地以後還真的變成了旱鴨子?哈,我在胡說些什麽……

平常來說,論跑步沒有比別人快,論跳遠也沒有比別人遠。然而這一天,我發現終於有一項運動是自己擅長的。有機會的話,(我是說有機會的話)不妨大家也到我家樓下的公共泳池游泳,或是上后山走走郊遊順便來個野餐也不錯。

上岸走到烤爐準備燒烤那時候,才察覺到忘了帶餐具,好在有人瞭解這個冒失的班長和另一些善忘的同學。為我們準備了紙碟紙杯及塑膠刀叉。由於火力不足的關係,打不倒男孩立刻遞來了一張鋁箔紙,叫我們在紙上面烤雞翅。之後雖然是熱了點,但是要把雞翅烤熟可還浪費了不少煤氣和時間。


邊說笑邊燒烤,時間攪和著汗水沾在鋁箔紙上冒出的油煙上,一點一點的蒸發掉。

可能是因為副班長冰冰太精明的關係,以低價買了太多燒烤食材,結果當然是一個個吃得很撐。眼看李林倫敦奧運之戰即將引爆,一幹人等迅速的將剩下的食物打包,全給拿了上去,邊吃邊看比賽。要是再吃不玩就明天翻炒帶到學校,下課的時分再拿來吃也不遲。

上樓后,十五人圍坐螢幕前,為心目中的球手忽然歡呼忽然失落。瞪大眼睛盯著兩位一哥以世紀決戰般的姿態站於危樓頂端,羽球似乎會在霎時的擊殺之間迸出很多的火花,然後在某個千鈞一髮的秒數裡頭,屏息之間幹掉任何一方選手。

像龍哥寫《夢想足球》一樣,宇箐提議他們應該也來一場拳拳到肉的拼死一戰。現場沒有觀眾沒有歡呼,沒有打假球沒有放球沒有裝腔作勢,沒有壓力沒有冷氣,只有兩個男人和揮動羽球拍的撞擊聲,運動鞋與地板的摩擦聲吱吱作響。


踏上沙場的勇者已經做好了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決心,背負國家名聲、人民期望,和【最後戰役】的壓力,誰也不想輸。

四十五弟啊,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我想起了那首《出鞘》的歌詞,正好得以形容現場的局勢:
【手輕按刀上,無奈各背負了那不變立場,盡了千杯了恩義,既是男兒絕對未退讓。】

我們都很清楚的,一切回歸原始,過濾出來所剩下的便是每個男人的好勝心。但這樣的競爭卻也是好事,繼而締造了羽壇強大的傳奇,拿督李造就林丹,林丹造就拿督李,兩者相輔相成而登上對決的巔峰,并隨之完結一個時代。


撇開偏袒的或無意義的流言,兩面銀牌於大家的意義是:面臨及跨越失敗比贏得勝利更加獲益良多。

你看看九把刀寫《打噴嚏》裡的拳擊手不倒人義智,他不也沒有給拳王他的一擊強化右勾拳必殺嗎?輸了比賽但是傾盡自己所有拯救了心心姐姐,揮出灌注生命的一拳,打倒玻璃人居爾。義智不像音波俠是個能夠拯救世界的英雄,但是當他知道自己有機會能用自己的一切交換自己心愛的人一命,縱使眼前站著的是一隻強得不像話的怪物,也要奮身撲火。

你雖敗,我們猶榮。

雨流教訓雪輝的時候倒說得很好:

“ 作為教練,告訴你一個你的缺點,因為自己軟弱就放棄這一點,就算力不能及,通過不斷掙扎而誕生的奇跡是有的。這是我做恐怖分子學到的教訓,記住了,就算只有一點,嘗試著掙扎一下也不錯啊。”(這裡有一部份正在影射我……)


結果,免費雪糕沒了,公共假期也泡湯了,大家多少有點失望,但打從心底還是高興盛夏紀事里又新添了一抹絢麗的彩色。

臨走前陳媽媽還再三貼心的叮囑:所有開車的同學,別太快啊。

明天在上課時間打呵欠的話,我們終於能夠堂堂正正的向著貓教授說:

【啊教授,昨天我們真的偷雞去燒烤了。】

—— 游泳項目參賽者水上合影 ——

2012年8月4日 星期六

《月老綁架案幕後主謀自白書》

緣來是你,綁架了月老。—— (題記)

這是一個誰也不能被落下的故事,因為紅線正緊緊地纏住每一個有緣人。


【在一個浩瀚無邊的宇宙里,太陽系就坐落於宇宙里其中一個銀河繫中心以外,三萬光年的一個角落旁。太陽系裡邊的某個翠綠星球里,有一個名為大馬半島的小國,共計十三州。你放大望遠鏡,將視線聚焦在雪蘭莪裡的吉隆坡聯邦直轄區,那個叫增江的小地方。就在這個小鎮裡,紅線即將隨著緣分蔓延到各處去,在茫茫人海中牽引我們的相識,然後編制你我共同經曆的歡笑與淚水。】—— 緣來是你宣傳詞。


我承認,自己被選擇是一個美麗卻也是錯誤的開始。

給第一位,我想衷心感謝並且鞠躬道歉的人,阿潘。一開始考慮上她在青衣幫裡的某些不為人知的過節,我略過了那個名字。命運終究還是驅使我相信,你是干這一票大事的不二人選。對不起,委屈了你那麼多,一切掌聲首先都要歸功於你啊,做主席的還親力親為的在下課時間賣票。

記得嗎,企圖被更動的日期、嚴厲被禁止的言辭、強制被取消的表演還有等等,等等的好多事物。我知道你只是比較有想法的女孩,然而這個世界並不打算將你照單全收。(拍拍頭)那些不具名也無法言喻的傷要好好收藏,因為每一滴眼淚都有含帶成長的養分。


所以最後,請不要原諒那個軟弱的我。

籌備工作方面的不足,總是無時無刻都會面對的牙痛一樣,時好時痛,時痛時好。究竟被念過多少次自己也開始數不清了,對啊這每年都在說的怎麼就是沒有改進一點?我們老是在等,等待那一天將要降臨的時候才拼死一搏。


“ 老樣子…… 你還會不習慣嗎?總之這一次好好加油吧,最短的時間內,呈現出最好看的演出。 ”小春攤手苦笑著說道,然後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原來那是激發內在潛力的方法啊?很顯然這樣太冒險了。)


之前已經道明這番大事的意圖何在,接下來就給這一個譜上一首動聽的序曲。在阿藍苦思之下終於填好了詞並交給了小春的吉他開始工作,當本人收到小春的原版Demo的時候,乍聽之下這次的曲子略顯輕快的快歌,並不適合去年《原•緣•圓》的大合唱。(小春笑說已經盡力了啊,剩下的交由你處理吧。)

所以唯一的辦法,當然要由龍頭大哥領唱了。於是找了兩天和旗下的團員們練唱了好幾次,但情況多是被說快歌節奏太快跟不上。輝哥於是假裝木著臉看著填詞的阿藍,說這首歌原是沒問題的,但偏偏找錯了填詞人才讓他們唱的那麼辛苦……阿藍除了無奈的喊著冤枉之外還能做些什麽?


大部份的演唱細節都在音樂坊里的隔音室間進行著。坐著吉他學長的車,身旁載上了擔任鼓手的窗同學和歌者侯姬。說起來,這裡不得不提一提本屆主題曲的曲風變更。事件里能夠總結出來的結論是:包括音樂在內的藝術個體於每個人都是主觀的被評價物。

小春走清新浪漫的校園路線,吉他學長稍微偏重搖滾的朝氣性質,兩者都是音符上相互衝突的混沌物質。窗同學同意道,卻不能站在哪條陣線上邊。

【作為鼓手,我的責任不用多話,就是配合吉他主音的旋律。】


至於另一位女聲,也就是侯姬《愛如潮水》和《天后》,因為吉他學長專程向她邀歌所以才儘量抽空來的。她的歌喉早在去年被社團發現,於是便理所當然的上了歌詠組長的崗位。(順便在此安慰未能上臺演出的鳥窩學弟,你唱得很盡力了只是時間緊迫逼人的問題。就當作一次正正式式的練習,給自己多一點演唱的經驗,以便他日能更好的表現。)

《緣來是你》更換曲風以後變得更朝氣蓬勃了一些,樂團裡吉他三子有節奏的勾撩起電吉他弦,將一桶一桶的搖滾和其他氣氛快速的灌進舞臺和全場的音響設備。

“ 黎明再次降臨,昨夜的黑幕已散去…… ” 當天就這樣,大哥站在台上向觀眾要了他們的手,或拍掌或揮動,哼哼唱唱不知不覺間將紅線放牧到了觀眾手上。


讓人惋惜的是那首高潮時期炒熱氣氛的主打歌《無樂不作》終究還是流產,先前練唱的時候可能大家都沒有拘束的跟著感覺搖滾,可當聯歡會已經像燃眉逼近大夥的時候,一聽之下才發現裡邊紕漏百出。

【正式演出的日子一旦逼近,壓力就來了。】他說。

算啦,那兩天四小時聲嘶力竭的呐喊已經足以發洩出大部份存積在體內的負能量。

說到演唱,自己本身還參與了另外幾項演出。當中包括歌劇、戲劇、還有一項別開生面的聲音演出。歌劇的前身原是想要將近期的流行歌曲編成組曲串燒,但由於缺乏人手幫忙編曲而作罷。後來好像是琪琪給了一個用歌曲說故事的梗,才決定動腦寫劇本的。


歌劇《緣來是你》是極簡單的小品,當中包含著滿滿的思念。感謝擔任旁白的莎莎,你不是曾經想過用那把感性的嗓子找口飯吃嗎?(給阿潘一幹人等鄭重聲明,我的目的是純粹加重了劇本的情感元素而已。)效果出來是挺不錯的,和所有參與演出的台前幕后人馬配合得當便是一個溫馨的故事。


辛苦了為演員們編導而絞盡腦汁的琪琪同學,當中不僅是負責叫演員按著不停被修正的劇本改變上臺路線、準備臺上的道具,後臺也還操控著背景音樂(也就是劇裡情感引子的核心。)

很意外的,這回看見了不少有潛力的演員,穎賢學弟以及甄妮學妹搭配的恰到好處。幸運的歌詠組裡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妹花,讓劇情的畫面生色不少。


歌劇里當然少不了臨時替上侯姬的女歌手嬪小姐,好在團隊裡有幾個能歌善舞的團員們,所以要找代侯姬上陣的第二人選沒有讓我很頭痛。(唱歌要再大聲點噢……不然觀眾們聽不見啊,哈。)

謝天謝地歌劇和主題曲都沒有忘詞的夢魘出現,唱歌的時候心跳都快超出了正常頻率,不知道台下的聽眾們是否聽見歌聲裡的拘謹和些許忐忑,要是當真忘詞,面子一丟,什麽都完了。

莎莎以一句旁述做了個溫馨的小結尾:

【一生當中,你註定要與多少人擦肩而過,和多少人打招呼說聲你好?一些人或許能夠守候在你身邊,可是有另一些人,在你想要跟他們說謝謝的時候,已經悄然離開。每道傷痕都是成長的紀念,是自己勇氣的力量,只要我們依然憧憬,并堅持夢想。簡單的幸福與快樂其實不遠,所以珍惜眼前人,不要錯失每一個感謝他們的機會,愿大家共勉之。】


對於這次擔任客串的戲劇的感想,我想說劇組現在人丁單薄,該是貼通告急聘招收新演員入伍了。要是任何一個人看過之前的練習,便會覺得怎麼又是這些人,新人呢,都到哪兒去了。班主啊,看來你要好好思索接下來劇組的未來航路是往哪個方向了……

小美即使身負重任也要兼顧自身學業,還是挨義氣翹掉了好幾堂補習課。(當然也知補習課並非只有一人要上,只是冒失女啊有些事情是要有所犧牲才有獲得的。妳的心呢?家呢?到底在哪裡?)


凱蒂對著臨演某個頹廢的男一看不下去,加上外鄉有個十五年未見的外婆,於是鬆了紅線回了南方探訪親友。男一任選一換再換是班主和在下煩惱了許多次的大麻煩,苦苦哀求馬小子還有錦榮也被拒演。

皇天不負有心人,劇組的曙光在某個絕望的下午照進了戲班的一片神色凝重的氛圍裡。

阿俊哥爽快的答應了班主的邀約,不一會便把稿拿在手上開始說著裏面的對白。雖然是第一次上陣,但基本上的表現已經達到滿意的水平了。順道為歷年來風雨不改支持我們的學姐獻上萬二分的感激,糊塗的我老是忘了問問學姐的名字,這裡無法列名的事就請學姐多多包涵。


我記得好像還欠劇組的羅琳一杯飲料是吧?(以上照片可是我冒著被追殺的生命危險發上來的。)

回想正式活動前一天的彩排,那一天混亂的場面讓我為第二天的活動捏了一把冷汗。大喇叭看著和她一班正在苦等著排練的團員們,一臉不悅的盯著手機螢幕上的時間。

【你們明明說今天兩點半的,現在呢你們現在這叫彩排?】

(啊……是是是這是我的疏忽,我儘量安排。你給我一些時間)

然後大喇叭轉過頭,繼續在椅子上乾等。

天!我哪來的時間讓你上啊……?今天的音響設備都還沒做好的說,地上坐著一堆忙著製作小冊子同學。阿潘雖然聽一大堆的投訴排山倒海襲來,依然本著泰山崩于前而不為所動的鎮定。


這次表演加入了中五執委的戲劇,正所謂“虎兄無犬妹”,阿潘自然是繼承了兄長擅長搞笑的才能。只憑著怪腔怪調的口音征服所有觀眾,許多看似沒有笑點的臺詞經她演繹便使得台下眾人笑聲不斷。

這裡放個幕後花絮,讓大家輕鬆一下:


當晚聽著阿潘同學似模似樣的假裝在台上發表聯歡會感言致辭,當讀到某一段的時候便弄得伶老師還有阿玉老師哭笑不得。

【在這麼嚴峻的考驗下,我衷心感謝老師沒有堅持改期……】她很認真的在念這一段。

【寫的不好嗎?要不我這樣念,呃……在那麼多人造風雨中……我們……】來了來了,頓時全場立即笑翻,就連平時比較拘謹的伶老師也失控的大笑起來。大夥看阿潘玩得興起,便一同加油添醋的彩排了一場憤慨熱血的言論。


當天是我舉辦那麼多次聯歡會以來最遲回家的一天,因為下午時分原是騎自行車到校,由於夜間治安不好才決定上阿藍的車回家,把自行車泊在保安亭旁過夜。

【明天記得請我一包唐茶啊,值夜班的保安人員可是很辛苦的。】捧著肚腩的印裔保安笑著對我說。


正式上臺表演真的挺戰戰兢兢,但是眼看一場一場表演順利進行,心頭竟有一股欣慰的感覺。問心我不敢說這次演出很出色,像之前提到時間緊湊的問題,只有一個月的籌備時間不能對活動期望太高。但是相信你們都認同,每一個表演都是大夥們用心經營的心血。

涵小妹、抒恩和珂君的小冊子還有邀請卡,還有妍馨、心瑜、甄妮以及等等幫助舞臺設計的工作人員。做個小冊子就如生一個孩子一樣辛苦,涵小妹說把它們都派了出去還真不捨得。


演出以《螢火蟲飛啊飛》作結束,事前是中五的籌委團提議要表演的螢光舞,對於這項表演,三好媽顯得相當關注,因為這不光是一項表演,裏面還是我七年以來滿載著回憶歡笑淚水心血的心路歷程:

【以下這一封信,獻給華文學會,獻給我的青春,以及,獻給在座每一位被紅線牽住的人們: 
今年,將會是我中學生涯告一段落的一年,翻著舊日曆數算日子,發覺時光飛逝竟然如此的快。至今為止,我已不經意的在這里為自己的回憶種下了七年的種子。 
然而在華文學會的回憶,也是枝葉繁茂的一部份,仿佛每片翠綠的葉子都記載著一路以來,大家為學會辛勤耕耘的汗水,在我們相互的扶持之下開出燦爛的花朵,最後被許多人鼓勵的掌聲灌溉,結出豐碩甜美的果實。咬一口,一切酸甜苦澀盡在其中。 
謝謝華文學會將紅線牽到我手上,謝謝緣分將我們聚集在華文學會,使我們得以認識彼此,也讓我在校園裡找到了第二個歸宿,第二個家。我相信,即使離開了校園以後,紅線會帶領往後的你們繼續前進,一起走到未來的朝旭裡邊,實現你我的夢。 
華文學會,原來是你,帶我在考驗下成長,緣來是你,在我青春裡寫下精彩的一頁。謝謝。】

相信涵小妹之後應該是找了那首背景音樂的鋼琴譜練習,要不是某人介紹我看那一部日劇的話也找不到那麼棒的音樂了。


感謝參與演出的其他單位:口才組相聲、扯鈴組、華樂,其中最不能不提的魔術組團員們,沒有你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謝謝你們為這次聯歡會解決了一個危機。兩位來自月球的節目司儀動作滑稽,只是動作未免太誇張了一點啊。


(小紅帽和秘書小姐還跟我說這不是之前歡送會的梗嘛……)當然寫感言不能忘了幕後辛苦的工作人員們,故在這裡留一句:

“ 謝謝您為華文學會努力的付出,身為主席的我沒齒難忘。 ”

明年的你們要多多加油了。


小二坦言對大哥說在大哥坐上龍椅寶座的那一刻起,就決定了站在身後盡顯忠誠。打了一場好似鬧劇卻為中學記憶其中一頁畫下圓滿句點的戰爭,松一口氣的感覺真好不是嗎?


聯歡會結束以後的茶會,中五的籌委們都一股腦的湧到甲洞那間遠近馳名的飲料店慶功去了。而我,則在校門口對面的路邊攤,與劇組的組員們圍坐一團暢談。從表演練習說到靈異怪談,時間就悄悄在笑聲中流逝。謝謝回程時好心載送的琊榮,看來我不早點學會駕車是不行了呵呵。

我記得歌詠組的小花就尾隨在我們身後,靜靜坐在話匣的角落旁仔細聽著學長學姐們高談闊論,也獨自在座位上咕噥著自己缺乏的存在感。看著社團裡冒出的一株株小芽,我還是滿懷期待的將自己對社團未來的期待交由他們實現。

這便是校園裡無限循環的青春,我們加入社團,成為學長學姐眼中或可愛或活潑的學弟妹,然後在活動里忙碌的奔波,一轉眼便過了好幾年,看著自己的學長學姐一個一個畢業去了,那時候,我們已經變成了社團的學長學姐,然後也漸漸擁有了另一群要好的學弟學妹。


畢業以後,這個關係鏈會不停的延續。

即使後續的故事繁冗未完,爛攤子收了又收,不過已經是我遇過的家常便飯了。聽過陳奕迅的《陀飛輪》:,裏面唱道:“ 人值得命中減少幾秒 ,多買一隻表 ?” 時間無休止的流動,我們只是一個越來越疲乏的陀飛輪,抗衡著地心吸力企圖追上它的腳步。有些事情你避無可避,無奈的接受吧,遲早會過去的。我們僅僅能做的,只剩下這些了。


我自己不也是個陰魂不散的社團元老么?

等我解決了餘下的瑣事,對於社團剩下的責任就該是回來找同是華文學會的朋友們聚一聚,看下屆聯歡會的表演,結束以後一同喝杯茶聊聊近況。時間會讓我們漸漸和彼此脫節,所以這裡也必須深刻的留下一筆紀念。

身負重任的我,今年才真正體會做領導的滋味。日後的我會將這裡所學的皮毛沿用在職場上,繼續混口飯吃,過剩下來的鳥日子了。


忠告:等我們度過了年少時的痛苦以後,因為變成大人而有了新的痛苦,結果就把之前的痛苦說的好像很輕易。

然而有些事情於我已經是不能老是扛在肩上的責任了,看來要趕快學會放下了啊。

【知道就好,也是一個老妖精……】妳在留言裡寫道。

但別忘了,我的夢想,我的快樂,你、我、他、你們、我們、他們都曾共同经历。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