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今天的凌晨會有水瓶座η星的流星雨。
我其實很貪心的,可以每小時許六七十個願望嗎?十五的月亮會說:“ 你得為別人著想著想,全世界那麼多人等著看他們落下。你怎麼能把別人的份也搶了呢?”
可憐的星子,每一顆都背負著無數人的願望。直到太重支持不住了,終於落下。然後我們用更多的願望將它們砸下來。
所以,許什麽願望好呢?
祝我每一天都有專屬自己的閒暇時光。
現在的時間表裡都沒有寫著所謂的這一欄呢,甚至能說不被允許有這麼一欄的出現。還好我骨子裡不是那種乖乖照規矩就範的人,只因我一直秉持著一個頑固的觀念:忙裡也要偷閒,苦中也要作樂。
今天大雄和守門君在車站提及即將殺到的戰役。金牛女、城主那邊廂也在培養作戰的情緒中。
唯獨剩我,還悠閒的說著什麽流星雨的事。
現在,還欠三十六個寄語未發。
迎新會的演講稿還沒出來。
可至少,風浪變小了。至少小到我還能一個人全部擋下衝向我的它們。謝天謝地。太感謝了。
書海的島嶼上我遙遙看見坐在書卷前煩惱搔頭的小林。這麼忙碌嗎,我說。是啊盡是些繁瑣的事情,你說。
說著說著,你問誰是真琴?真琴的故事到底怎樣。我說,借你看看吧,那些我們再也回不去的時光。
小林:喜歡一個人是怎麼樣的感覺?(你在問完某某學姐的近況過後唐突的問我。)
我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轉身坐在鋼琴上活動生疏的雙手。期望能讓音符告訴我答案。
我臨時想到了一個比喻。
我:當他變成你無法剝離你思考的一副畫的時候。
思考著的當兒,我仰望凌晨兩點鐘遠方的星空,看看有否流星劃過天際。
不過看來今晚多半像是若琳和邦雲那夜沒有看見獅子座流星雨的天空了。
我輕聲和夜裡的空氣對話:如果你看見流星,請托我告訴它,多多賜我和所有人對話的時間。好讓每一個寂寞的夜裡還有大家仍舊安好的應答伴我入睡。
好累,不知怎的覺得自己不知所雲了。
呵欠…… 晚安。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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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