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教授媽媽前幾天過世了。昨天葬禮入土后我想讓教授他好好休息,今天你們就遷就遷就吧啊。順便幫我觀察一下這位代課老師教得怎樣…… ”
“ 嗯,知道了。 ” 我回答著。
“ 就昨天啊,我出席了葬禮替她誦經助念,瞻仰遺容的時候我看見她走得挺安詳的…… 還有還有,她臨走前還皈依佛門之下,身著一襲袈裟華麗端莊躺在裏面……”
是嗎?愿余教授母親在天國極樂世界活得好好的。
“ 她真放得開啊……” 柯院長似乎意猶未盡,話中帶著一絲感慨的把簽好的學費回條遞給我。
今天不就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嗎? (吐舌頭,我向來都沒改掉這麼善忘的習慣啊。)
妳想必又會嘮叨我怎麼那麼不醒目了吧。
我一直都知道的,你很在乎著每一個人的細節,那些近乎被我們忽略掉的生活瑣事。考試前會罵我們要先喝瓶雞精再上場,早餐後會罵我們別忘了吃綠藻藍藻排毒叫老爸不要午餐吃太多,看著半滿的水壺會罵我們“ 不喝水想做人干是嗎? ”,看著直坐在電腦前生氣的叫我們下樓運動游泳,晚上站在午夜的房門外念著喂怎麼還不去睡都幾點了?有時甚至連幾天沒上廁所了也會挨駡的。
這會不會是外婆的傳統教育觀念呢?我們變成了看似被放任跌倒卻又會被及時拉回一把的溫室生物。
看了子揚兄的《蛋糕》之後,我想起了一天比一天望得更遠的婆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所以芥蒂難免會出現在家人之間的。父母親的家人就是很好的例子,因此爸媽才說我們這四兄弟別總是打打鬧鬧的能一起做兄弟是難得的緣分。
和喜歡那篇裏面的一句,摘錄了下來:
【蛋糕之所以是一個家,皆因每個人的成份都一樣。】
(即使我老覺得愛發脾氣又任性的老幺很討人厭。)
和母親在共進晚餐的時候,碰巧遇見了姵伊的父母親和哥哥,打了招呼后轉身坐下就這樣不時的盯著他們看。她母親很掛念女兒吧,還想著看見了姵伊同學的留言給她母親問好的說。
她在海岸線的遠方正努力著呢。
“ 多等一陣子吧,我八點才去比賽會場。 ”
愛唱歌的媽即使是母親節還是像往常一樣的活躍于業餘比賽,有時會也連續週末兩天都忙著參賽的事。
嘮叨和被嘮叨都是很累的差事,是我和母親(或者其他人的母親)都會有同感的。今天雖然沒有蛋糕,但我儘量做個更讓你滿意的孩子。
像妳所說的一樣。
母親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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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才剛趕完部落格,老媽剛好比賽完畢回家。
入圍了嗎?
【啊,初賽目前最高分呢。】
好樣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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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