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記得吳彥祖在某個電影場景里的獨白。(除非你認為對著角蛙說話是對白的話)
它在等待時,屬於著每個人慣性的動作。只是命運偶爾出一些婉轉的考題,要你孤獨的數算著你能為等待的某某守候而滯留多久。
廣二拍拍我的肩頭,一個勁的傻笑著。
你還有我啊,你不來的話我們這幾個也會很寂寞的。(嗯,至少我要感謝還有你聽我分享酸苦的那些瑣事。)
秘書小姐好奇的問我怎麼會不能再用按鍵回轉從前一些事呢?我不回話,把一年前的信箋遞到她手中。她讀了信之後也點點頭,仿佛一臉老練的說至少你們還細微并默默的關心著彼此。(然而這條溫暖的細線究竟能支撐多久?)
妳就繼續站在那個位置吧,不一定最好,但也只能是最合適的位置了。
回家路上,我問秘書小姐和小紅帽:
“ 我是不是一直在錯過好球呢? ”
“ 只是你還沒准備好打一擊全壘打吧。 ” 她們回答。
如果是若琳的話想必是綻放著陽光的笑意,然後敲我的腦袋說:
【好笨,錯過了,就當是人生的轉彎吧。】
我也希望能像你那麼優雅的等待啊,若林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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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