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8年7月31日 星期二

方塊時光(二十八)


記憶若不定時整理,等到生活索然無味的時候,我們仿佛就會不可逆的,幸福地麻木了。——(題記)


【7月29日:】

我們從風和日麗的小城回來,而他們早已從川流不息的繁華市鎮離開,享有自製的甜美生活,大概偶爾煩惱柴米油鹽。

在這裡遇見蔡老闆和安娜,喚醒那久未浮出水面透氣的,曾無懼路途漫漫,仍舊邁開腳步的鞋。難得的愜意中,仿佛重新看見,身邊隱約發亮的微物。

【7月31日:】

希望一些重要的習慣不要就此輕易結束。

準備繼續出發以前大家如此結論,像某種善意的提醒。從征文比賽開始(以前老師說創作是王道),經歷部落格的繁盛時代(調侃說什麼我是看你的文章長大的),眾生喧嘩的臉書年代(一本正經說話也可能會被圍剿於是狀態變短變艱澀),和如今圖文並茂且充滿隱喻的 Instagram (給你一張圖你自己去體會),都走過了一回,進去了又出來(可能又走了進去),有時是一個人,偶爾三五成群,甚至在一些片刻以為小眾玩物即將迎來復興,時間跨過一步,似乎就戛然而止了。

過去許多的人懷抱信仰,然而事實會循序漸進來到你的跟前,自動排列成迂迴的長廊,深入其中,走著走著就散了,走著走著又見面了。有時候覺得,被聲光流影飛速唾棄的慢速想象裡,有人叫住我,問我要不要一起玩點什麼,想一些擱置著很久已經灰塵滿佈的問題,會有什麼意義呢?不曉得啊,最近注意到村上春樹的小說人物也總是默默地進行著他們的習慣,許多無法理解但似乎有用的習慣。我找不到答案,為何看上去徒勞無功的事都很吸引人,也還沒有斷言的勇氣,就這樣叨叨絮絮了將近半小時。

#書中自有盧黃李

攝影: 小月

2018年7月8日 星期日

關於救贖的延續 ——《文豪野犬 Dead Apple》觀後感

友人提醒近期上檔的《文豪野犬》這幾天會在電影院放映,於是進電影院朝聖。(?)

平日與關注文學的朋友聚會,聊到近期看過的書、創作的種種,不時會提到【作者的關懷】。總的來講,不論小說散文,乃至電影連續劇動漫,好的文本通常都能讓受眾從中找出作者想藉由作品傳達的關懷。

幾乎忘記在誰(可能是網路偶然看見)的推薦之下看了《文豪野犬》,若撇開動漫的標題,無疑是一部在動漫界裡頭常見的,以特殊能力相互打鬥的典型動作番。說實話一開始也是被【動漫各個角色是用日本文學界大咖命名】的特點所吸引的,點開播放動漫還發現角色的異能還以那些文學家的著作得名,覺得還挺有意思看了下去。

《文豪野犬》讓我喜歡的兩大特點: 其一,是它的【野】,【野】即【不馴】,正如動漫裡每一位性格各異的人物,不管是否按該文豪的真實生平/性格作設定,整部動漫的調性幾乎離不開“追尋自我價值”的主題。比如中島敦由質疑、憎恨到轉為接受白虎為自己的一部分(說得好像《火影忍者》的尾獸人柱力呢),或者是太宰治從港口黑手黨到武裝偵探社期間作出的行為,每個人都正用力的尋找自身存在的意義。回顧之前兩季的劇情,偶然發現某個情節太宰治的台詞說得挺好:【要如何活下去?沒有人會告訴你答案,我們能有的只是迷茫。向著水溝的深處,漫無目的地奔走,就像滿身泥濘的野犬一樣。】與創作同理,我們執筆(鍵盤)書寫,在過程中掙扎著思考,迷茫中叩問內心,梳理自身情緒和矛盾,是種較為靜態的保持清醒的表現,相信閱讀過,寫作過的朋友會理解這種【野】。

特點其二,便是很多觀眾和影評提及的【救贖】,也是本作更為強烈的主題(很可能就是前面說的作者的關懷)。像織田作之助在第二季黑暗時期,自身擁有頂尖能力的黑手黨卻堅持不殺人,希望透過成為小說家找尋生命的意義,抑或中島敦讓原為無情殺手的泉鏡花明白自己除了成為殺戮的爪牙,其實可以站在光明處守護。劇場版當中亦有帶出異能力者們,在與自身能力的化身戰鬥之際,重新審視自己,繼而【自我救贖】。創作同理,沉浸在文字中埋頭狂書,不過是企圖在漫漫無邊的思緒裡找到靠岸的地方,探究並且領悟大千世界打磨下,自己的生存意義。

P/S: 抱歉我好像劇透了(砸),第三季什麼時候出啊?(敲碗)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