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天使阿莎赫伊:
—— 緣分是神,遊戲是我們。(題記)
以上這一句是我從一名來自台灣的女歌手那裡聽來的,專輯名稱是《神的遊戲》。雖然不怎麼仔細聽過裡頭的歌,但就主題來說便已經囊括著所謂緣分奧妙的修辭。一如掌旗人所言,機緣巧合下我們被要求面試、機緣巧合下我們當選成為這大學的學生、機緣巧合下加入五舍、機緣巧合下發現【臥五藏龍】中還有誰在守護著我。一切是緣分的使然,而我也不去褻瀆它的神秘感。
想說寫信這碼子事早就成了被遺棄在老舊時代中慢慢氾黃的產物,沒多少人懂它遲緩的浪漫。當方塊字終於在鍵盤上飛快流轉,高速在網際網絡里穿行,我也幾乎忘卻從前提筆的手感,直到某個朋友提議寫信相互地問候。寫著寫著就維持到了現在,更沒料到迎新會居然有此一著。
我總是把大學形容成一個險阻重重的密林,抑或一個魔法般不可思議的霍格沃茨。(假如妳知道哈利波特的話)對於前途與未來這些抓不住的事物,任誰也要感到彷徨。妳知道任賢齊嗎?他就那麼唱過“ 天使也一樣,也一樣會受傷。”畢竟,褪下翅膀,天使也是活脫脫的一個人。我感激妳的守護,等妳在沒有羽翼飛翔的那刻現身,就讓之前這些分分秒秒的仰望,成為我另一種的守護吧。
深夜時分是文思泉湧的光陰,適合靜靜將心底話消化一番再排遣出來。寫信常做的是將當下的情緒凝結再收納,封存到收信人手中開封的過程,只要用心累積它的零碎片刻,細節里抽絲剝繭那些溫暖,我相信妳能體驗它簡單的快樂。
末了,我且就在此暫停,期待妳的回函。
(P/S:喜歡我音譯的名稱嗎?希望它念起來不會拗口,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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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