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天使小蘇打:
我以為傳書只爲各自的天使所知,沒想到原來你們也偷偷的互傳書信,或許有哪位也在偷偷竊喜著小天使的溫馨絮語。整個格蘭芬多都瀰漫著前所未有的氣息,可能真的能稱之為【家】的感覺呢……大家還需要時間繼續發掘,從這鳳凰會里找回某些得以安放自己惴惴不安的保險箱,像故鄉以外的防空洞,抵禦外頭降落從不間斷的流彈。
然而我是如此幸運,受到自己守護天使之外,其他天使的眷顧。是的,生命中縱然要面對不少苦楚,還好沿途的荊棘路上,總有個天使在周圍,無形彰顯他們平淡卻不可或缺的關懷,另種如影隨形的浪漫呵……(怎麼最近開始覺得詞窮,每一種情緒理應只有一種最精准的描述的啊)我嘗試在當中刻畫詩意,將這些收藏的結晶獻給你們的無瑕,晶瑩又不染塵埃的光環般輕輕落在天使的頭頂上。寫到連詩也枯竭了,到底還剩下些什麽合適的形容呢?乾淨得像遠離凡間的脫俗嗎?
只能推斷為超越文字的,無以倫比的美麗。
妳說自己的名字取自台灣的知名樂團蘇打綠,主唱青峰也是位下筆如歌的優秀詞人,加上迷人特殊的嗓音,一歌便已唱盡了世間人情冷暖。跟五月天放肆的青春呐喊不同在於,他們細膩地貫穿著生命,在坎坷動盪的時代里縫補傷口。若妳聽《幸福額度》:幸福不會是牛頓,一顆蘋果成學問;幸福或許是諸葛,三顧也不見得成;或許就像哥倫布,錯誤點起萬盞燈。那些歌一首一首道出令人深省的疑問,光是歌名就存在著隱喻,上天為我們配給了多少幸福,又留下多少觸手可及的在那些再平常不過的日子里?因此知音者都被撼動了。從《小情歌》中的清新認識蘇打綠以來,它就像一滴濃縮的不褪色墨汁,在心裡漸漸暈散直至遍佈著整個靈魂。淡淡的,卻是任妳怎麼擦拭也揮之不去的印記。
交談中得知原來妳也看過痞子蔡看過藤井樹,畢竟常是獨處形態般存在的青春時光里,我們可以窺探的愛情,僅僅是這堆經不起考驗的夢與幻想罷了。妳說,自己一部份的青春就卡在那條軌道上,即使怎麼努力想要找回入口,它就是不再開啟。回頭一望,才驚覺緬懷無形中已編織出更多美好記憶,成為恩賜的被珍惜著。
信已至此,夜已深,容我們下回再細細傾談。
(P/S:我站在信紙和書堆砌出來的老舊陽臺上,妳會看見那個多愁善感的我,坐于其上自個兒唱著隨心的歌,等待天使降臨吧。)
老实说,你人没变,可文变了,变得越来越美。
回覆刪除我一直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好事。
回覆刪除是好的,看开一点点,我说的是你的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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