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內人去樓空,細雨紛紛的早晨在聽《晴天》,這歌來得真是不合時宜,卻也巧合的有些矛盾。明明聽起來滿是朝氣的歌名,可怎麼就被周傑倫唱得落葉凋零?留心看看歌詞,竟有點王實甫在《西廂記·長亭送別》里【黃花地】和【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的影子。
莎莎每一回都在它撥開距離的強勢下,耐不住颳風似的陰晴圓缺,瞬息萬變的世事豈是我們能夠力挽狂瀾的願望?
你望向窗口,其實是知道的,茶花樓女孩不在,聽歌時再凝視窗外飄落的細雨,霎時驟降使你分心想起落寞的事(昨晚才跟皮恩翔看電影《被偷走的那五年》呢),已經無心理會紙上淩亂散落的數字。尋找天使那天,你在 S 的房裡翻開一本星座書,企圖在人際網上有個錦囊指點迷津(最近格蘭芬多私下發生過的人事爭執也傳得沸沸揚揚),S 看見華迪原來是某某星座,再用另一個相同星座的朋友比對特徵以後,撲哧笑了出來,連忙點頭稱是。
王力宏唱得好,如果星座真的才那十二種,就不會有人頭痛。
心裡還有個迴旋的秘密一直在繞,女王說暫時先讓那些美麗的時刻留存,或許吧,說不准哪天這些感覺會蒸發得蕩然無存。又瞧見海島另一邊的她編輯了自己的狀態,點與點之間,到底是什麽相互接近著,又有什麽正在漸行漸遠?
後來不久,雨停了,到故事的最後說這些也沒用了。
因為那不是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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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