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牙仙子從千島國飛來,在我掌上留了字寫道突然想起我。我回答牙仙子說:明明我已經藏身在人山人海,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然後牙仙子搖搖頭笑了,說它早從光陰界回來過,談起我擱置多時的塗鴉,告訴我沒多少人懂得塗鴉,寥寥無幾,終究是記起了你。
記憶膨脹的宇宙中,人彷彿從誕生起便註定將成為它的棄嬰,然而他們卻不顧一切俯身掇拾,宛若星雲里生成一顆耀眼的恒星,再以最終爆破的姿態揮發所有光芒。當我懂事以來就已習慣否認。因此童年不特別優秀,不特別嘰喳,不特別愛笑,不特別乖巧,否認天賦,否認寂寞否認淚水否認叛逆。相信直到歷史濃厚的塵埃鋪天蓋地以前,或許還能任性的掙扎。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 只能剩你渺小的沉默著。
感謝那些抽空想起你的人。
P/S:總有一天我會在遺忘的城里架起相機,留一張沒有我的明信片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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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