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少過一秒的時間,我跳過了又一個眼神。
話不過五句,妳已經將注意力放在把手和搖晃不已的車廂上。
電車裡,乘客彼此習慣地不正視對方,將神識遊移至幾米以外的車窗抑或更遠的景致。免得在四目交接的那一刻,被人看穿瞳孔中滲出的一絲寂寞。
而我總是站穩雙腳,隔出一層意識的膜,抵住被無數思緒飽和的列車里,僅有的窄小範疇。
那麼誰又在注視著我呢?
“ 到站了,下車吧。” 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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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
原來我們都討厭明明前方沒阻礙卻忽然鳴笛的公車和列車,我問為何那麼無聊又沒有車擋在前面。
妳說這是從別處聽來的傳說,無論車上還有沒有人,司機都會鳴笛。因為……
是要請好兄弟下車吧。
我沒說什麼,只是哼笑了一聲。
最近听了陈奕讯的损友还有好久不见
回覆刪除发现人类间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回忆中还有数之不尽的遗憾
囧
嗯最中聽的一首《最佳損友》,和身邊發生的那麼接近。珍惜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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