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安靜了下來,就會開始思索一些理所當然會在表層意識上忽略的細節。然而在這樣的問題之下,我儼然是一個渺小的個體。
我承認自己自小學以後,一直以來都沒有過確切的信仰概念。
昨天,我重遇一個讓我思索這些問題的機緣。
人總是愚昧的將某一件造物或現象或抽象定義,建立於形象個體抑或更高一層的信仰理念上。(上帝偏遠的笑聲,在我們精心研究探討某事物正起勁時悄悄溜過耳蝸。也沒有多少人聽見這一把聲音,呵,可不是嗎?影。)
“ Peace I leave with you ; my peace I give you . I do not give to you as the world gives . Do not let your hearts be troubled , and do not be afraid . ” —— John 14 : 27
即使在苦難中,在最後的精神支柱倒下前,人還是會抱有一絲希望。(聽說是:只要他們知道最終的去向。)
世界壞了,充滿著無奈。
這讓我想起了謝安琪的一首歌,《你們的幸福》。歌詞不改她一直以來的社會性,一句句的唱著生活點滴。那麼深刻,那麼貼近。
“ 你失去耐性失落 ,飲飽吃醉是容易極的快樂。 ”
包括像母親的很多人在內,或許會問到這不就是我們要求最簡單的平安喜樂嗎?還奢望些什麽呢?
“ 你還會有什麼感想需要痛哭 ,還欠缺什麼東西不夠滿足 。”
“ 如果有妄想堅決不懂 ,美滿得不接受心痛 。”
選擇對問題不聞不問,企圖置身事外,無知又是不是真正有福?
真希望不是我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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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