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3年12月13日 星期五

全中華回憶錄。一起走到之新兵入夥

籌委培訓營與講師哲哲留影。

光陰如梭,重新回到【全中華回憶錄特輯】這個標籤文章又是四年後的事。最近凡提到全中華三字,便會不懈的把【四年】的關鍵詞重複了再重複,想必身邊聽過我提起的友人也覺得為此喋喋不休的我實在有夠煩。

一切緣起,皆要感謝其棟學長和相識多年的舊交姵伊同學(也少不了當初贊助部份營費的中學華文學會),讓我與全中華締結下不解淵源。當時的她滿臉興奮的將入營后發生的趣事向我娓娓道來,那一組和另一組又出了什麽特別的口號、吃飯的時候吵吵鬧鬧在喊話的營員以及營委,相信至今為止,它的感動對她而言也是意猶未盡的。

終於完成大馬高等教育文憑的考試,領取成績以後除了繼續在家教補習的工作,日子一直糾結在選擇高等學府的矛盾裡頭。學長姐還有中六老師意見無論傳聞或屬實聽過一遍又一遍,等官方網站公開接受申請的時候才不得不作出決定,發送申請當兒,遲疑依然是有的。七月說快不快的走近,苦等多時的結果出爐,收到來自馬大和檳城理大的入學通知信。

同為研究大學的馬大和理大,于自己的選擇層面上其實各佔優勢。然而,曾經是全中華前營員的我,很自然的把大學活動納入自己的考量範圍,其中不乏母親以大學和住家距離不遠為由,毅然作出到馬大上大學的決定。親友的回應有褒有貶有可惜有讚賞,我也很爽朗的一笑而過,原因無他,純粹是自己對於一再填寫申請表格的厭惡,再來便是自身習慣傾向於自己熟悉環境的那種生性。

【路既然是自己選擇的,即使跪著也要走完。】一句俗套的哲理卻很中肯,選擇不再有對錯之分,懂得承擔便好。

四年後,再與全中華一眾元老們合照,後排左起:陳志健先生、全四總站營長嘉汶、全四中馬分站紀長兼總長嘉圣、以及前排沒看鏡頭,差點沒被我認出來的阿龍。

說過頭了。

大學里度過一個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且有些荒唐的迎新周,接下來大概是開始授課的第一學期第一周的時候,不難看見駐守在校園周圍招攬新生入巢的活動籌委。新生宛如密林里初來乍到的群鳥(阿不思說過本院活躍的社團全數絕對不下八十個),帶著自己的願望各居其方,孵化心中期許的那些校園生活。

忘了是哪天,收到來自大二全中華籌委之一靖詩的即時信息,問起第二天課後我是否有空見面,翻翻時間表沒多久也欣然答應邀約。材料學的課剛過,正好中午十二點,工學院生醫工程大樓外遇見她和一位身材略為健碩的籌委周易。

瀏覽面子書友誼記錄網頁,成為朋友的日期竟是兩年前的二月,當時的我一定在用戶簡介看見了【全國中學華文學會生活營】的藍色鏈接才接受朋友請求吧,或許緣分冥冥中已經極為精密的放置好未來的站點,讓機緣巧合選擇入學馬大的我,機緣巧合的與全中華重逢。

緊接著由他們兩人指路來到商管系學院附近的餐廳,買過一碟雜飯我們邊吃邊聊,由新生怎麼被迎新周里在宿舍中冒充身份的大二大三工委操練口號,延伸到就讀科系、系同學再回歸招收籌委事宜。後來知道靖詩原為全中華四營員,恰好老朋友姵伊同學曾經和她同組而間接有了共同朋友(姵伊同學不愧為小橋哈)。

誰又曉得另一位同行的男生周易,之後會變成我在聯絡宣傳小組的組長呢?關於大學活動,他以自己過去大一參與過的活動為例,倒是說得挺詳盡。雖說初次與他們兩人見面,健談的兩人在短短一小時半內,令我隱約找回營員和籌委間一種看上去似曾相識卻又有些陌生的感覺。也許這樣說并不那麼的準確,若要仔細形容那心情,請恕我詞窮哈。

中間三位身著全中華七黑色籌委營衣的三位:左起周易、靖詩以及婉瑩。攝於馬大燈籠節校園提燈籠遊行活動。

我依稀記得一個未到滿月的夜晚,隨宿舍朋友的大隊走往一處空地上,打算在燈籠節遊行里湊個熱鬧。抵達活動場地后,我從擁擠的人潮中發現十個有餘,一群身著黑色上衣的大學生傳來些許聒噪,沒兩下子就認出了他們衣服右側上的標誌。

正式提燈籠遊行耗時其實不多,活動前戲多是花了在等待更多人群聚集在活動會場,領取燈籠、許願便籤以及玩遊戲送禮的環節。無時無刻都如此活潑的全中華籌委一樣不落人後,一旦抓到機會就紛紛跑上舞臺去玩個幾回。

燈籠遊行終於結束,人海四下散去的時候仍然看見全中華籌委站成一圈,貌似正討論著些什麽。好奇之下上前詢問,就立即答應了他們的邀約上第三宿舍附近的美食村(人稱 Food Village 的美食中心,本人美其名曰:【美食村】(笑))吃吃宵夜。

面試當天,第三宿舍外小販中心,初遇其他前來的大一生。左起,男生為中六學術界傳奇人物之一、之後兩位女生是之後入夥籌委團的佩佳和函彾同學。

乘上繼威學長的車不一會就來到那裡,同行的原來還有幾個和自己一樣初出茅廬的大一新生,張張面孔青澀,都是還沒被大學的繽紛所浸染的臉。當時的我究竟有無確定這一餐宵夜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仔細回想起來,面子書發佈招收籌委通知的時期,貼文內就寫著一句【隨時隨地接受面試】不是嗎,我記得當我看見這則貼文,才讓沒有門路找全中華籌委詢問詳情而干著急的心情稍稍安撫下來。

所以,怎料到就在如此悠閒無壓力的情況下接受了籌委面試呢?全程不像一般大學活動面試般講究,穿著必須是襯衫配長褲打領帶那種,然而負責面試的籌委也絕不馬虎,按慣例,凡有興趣前來應征籌委的新生,也得經過各個小組組長詳盡討論,才得知是否被籌委團錄取。

面試內容在此略過,我直接跳到面試結果揭曉的部份。

很幸運的接到來自聯宣組組長周易的訊息:“ 恭喜你成功被錄取為全中華的一份子,星期三晚上是全體籌委的見面會,我們到時見。”

晉升爲籌委的前營員,開始了他在全中華有汗水有淚水的故事。


後記:

不巧,見面會當天竟碰上大學生的小災難【活動時間連環撞】。

先是應了直屬學長的邀約一同給將要畢業的學長餞行,然後推掉機械人工作坊的教學,混亂得有點不知所措。安安分分待在西式餐廳裡吃掉直屬學長 Eric 將近三十塊錢一頓的晚餐,眼看見面會也快要結束才火速飛奔往見面會地點與大隊會合。

跟大家初次見面的我實在狼狽不堪啊哈。

欲知更多有關全中華的詳情,以下是全中華的官網和面子書專業,為全中華宣傳出一份綿力,匹夫有責:






2 則留言 :

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