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1月26日 星期四

食客遊記。瓜雪尋鮮之旅

聽聞瓜拉雪蘭莪的海鮮不錯,年初一也找不到其他可去處,在家裡待父親還神結束后,我們已經來到這裡。

地點:碼頭海鮮樓 。

看上去挺普通的名字呢,和隔壁的港口海鮮樓一樣普通 ,但餐廳地點設置合宜,位於靠海的河口處 。地板是木製的,餐廳搭建得向碼頭一樣,稍微延伸入河。

由碼頭海鮮樓望去,對面便是港口海鮮樓。
在我對這世界有意識以來,初次有這樣河上餐廳用餐的感覺是頭一遭。之前爸老是說要一家人到那裡附近的一些餐館去試試新鮮卻超值的海味,現在終於也找到時間下這兒來嘗一嘗。

接待的是位和藹的年輕女夥計,雖是帶著牙套,但難掩友善的笑容。做點菜接待的就該這樣吧,至少不能失掉應有的待客之道。

點的菜未到,我便和老弟們穿越層層人潮,海鮮,茶水和檯凳,靠在餐廳周圍的護欄上看海,不,應該說看河口。河水由后至前沖洗著上游的事物,魚群、浮木、沙石和膠袋,微風習習,柔和的輕撫在臉上,這時可真想有個漂流瓶將當時的心事裝下擲向遠方。

河面景致
河面浮出好幾條平常比較少見的魚,就那種錐形嘴遍體透明的魚。不知其名,於是便問母親魚的名字。“ 噢,這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沙咀魚吧。 ” 她若有所思的說。

等了沒多久,身手矯捷的(我認為是)廚師們便已將菜單裡的菜上齊。



先說說酸甜魚和招牌豆腐,魚肉鮮嫩松滑,配上我喜好的酸甜味就更加美味了。(在這裡給不知道的讀者說明:我自己對魚是非常挑的,因為小時候被魚骨噎著喉嚨,結果只好入院取了出來,至今陰影未散,吃魚都非常的小心那些暗藏鮮肉裡的利器。)至於豆腐方面我個人沒什麼意見,放在嘴裡吃是挺好,除了金黃表皮外還是欠缺激發味蕾的口感。

形狀怪異卻又鮮甜的竹貝
如圖所示 ,你看見的是乾炒辣竹貝。乍看之下,起初還以為怎麼廚房裡捧來了這麼奇怪的竹子,重點是:竹子要怎麼吃?

“ 來快試試這個【竹炭】,很好吃的。 ”  父親要我夾一塊上來。

於是用筷子夾起一個奇怪的竹筒,才發現那些圓柱體不是什麽纖維做的東西,像是貝類的鈣質。

“ 原來也有這樣的貝殼啊?” 我說著條形的貝殼肉忽然間從圓柱體狀的【竹子】滑落盤子,哈哈,這回真成了井底之蛙。貝肉雖然比較韌,但肉汁飽滿的吸入了貝肉的腔體裏面。能想像嗎?只要不小心鑿穿一個洞,裏面的醬汁可是會射出來的那種飽滿。

雖怕敏感但對我誘惑極大的奶油炸蝦膏
蝦膏我吃了那麼多年也得不出個所以然 ,這玩意到底是怎麼做的?懶惰的自己便上網稍微搜尋了一下,才發覺原來製作蝦膏用的是絞碎的蝦苗而不是成蝦,這樣才不會出現噁心的腥味。(再分享一件小事)我自己對蝦的蛋白質是敏感的,可是我不明白為何吃炸蝦膏為何嘴唇沒腫起來,只是耳朵和喉嚨癢一點罷了。會是小蝦還未發育成熟,所以體內沒有太多那種蛋白嗎?總之,炸蝦膏不吃真是對不起自己,還要是帶濃郁香味的蝦膏吶,天啊,叫我不吃怎麼受得了?

對暖身極佳的啦啦上湯
馬來西亞很多人都管這種貝類叫 “ 啦啦 ” ,規範點的話我們叫它【蛤蜊】。

我們一家人出外吃海鮮通常都少不了叫這道暖身的啦啦上湯,但印象中上湯里好像沒有冬粉的樣子。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湯里一定不能有腥味,所以蛤蜊做成湯之前必須洗好多次。之前自己有試試煮湯,但怎麼洗還是洗不掉那股味道,還有蛤蜊貝殼裡的泥沙也一樣難清理。很顯然的,要做這道湯顯然不簡單。

用餐完畢,母親在在附近的店面買了些食品回家儲備。從海鮮,醬料到小吃也購得不少。

回家路上 ,父親談著第二天,即年初二的五金店的經商大計。(你或許會問爲什麽才年初二就要開工上班?嗯,怎麼解釋呢,應該說這樣能趁現在店裡洋灰促銷時期比較容易拉到更多顧客)要重新開始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貴在父親本身刻苦耐勞的精神,即使再累也是為自己一路以來的夢想,還有家庭打拼。

真希望二弟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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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