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昨天我們在擺設典雅的圖書館里仔細的匍匐在字裡行間。天花板上別致的黃色吊燈,牆上不知名的油畫,一整列具歷史質感的書架。
像每個人的夢裡一樣,我近乎忘了所有的對話,(沒有任何其他的人,感覺上氛圍恰好適合久違的我們互相寒暄,抑或聽你帶我天南地北的分享著故事和經歷。)
睜開眼睛就只剩下零星的片段,夢境可能被王若琳學妹動手剪斷了吧。
座標為何選擇在圖書館呢?可能最近常上四樓自習順便偷閒吧,就這樣一人享受空調凝結出的片刻恬靜。藍色星期一,我還在重複著從前你把自己關進淡淡寂寞的習慣。
你說近來一直忘了問問自己,你還好嗎?思念里還依附著我熟悉的你的嗓音,想聽你親口說我沒事,我還好,不然放聲哭泣吧我都聽見,并包容你的淚水。
你告訴過我很多事,然而更多的秘密都謹慎地私藏起來。
其實我,一直期待著再和你說說話。
“ 平靜的世界太多生命不能承受之輕了,如果某天有人和我相處不久就知道我和仙人掌一樣,擔心我會不會自我傷害,也不會被我傷害——我要用什麽來回報他/她?”
人生很多事本來就是徒勞無功的啊,無奈之餘又能給上帝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可能因為梁可樂的關係,我開始學會胡亂想像形容呵呵。
【是不是人要變得浪漫一些,才不會受攻擊傷害?】
我莞爾,低頭不語。(那麼堅信著你一直是溫柔的。)
後記:
最近在看《你那邊,幾點?》,米漿提到:
“這個生命中,總是有個人說了很多東西,而也許這都是她說過就忘的話。小心。你會永遠放在心裡。我就是如此。”
我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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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