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9月26日 星期三

青春餞別。一步兩步三出遊

九月的尾聲,中學生涯里程碑的柳暗花明也即將結束。雖是葬身茫茫課業中,慶倖的是我們還記得偶爾復活過來,像個人一樣瘋瘋癲癲的大笑打鬧。

合照里還是落下了大廣一人啊。
這一次不像之前的學長姐們那麼享受,上什麽烤肉店畢業聚餐去了。副班長冰冰笑道:你啊,能夠看他們表演就應該要滿足了。想想去年,我們又好到哪裡去?還不是丟幾個臭錢,然後拍屁股閃人。

不曉得這是不是我們主觀的認為學長姐對我們要求過於嚴苛而導致溝通不良?這些如煙的往事,看來很快就會被另一些更重的回憶沉澱下來吧。


【以後上了大學,不能自主自動自律一點的話,要怎麼過活?】

我依稀記得當初被學長姐開刀那天,他們那麼罵過我們。


至於今天,撇開此事不談,感謝和我們一樣勞碌的學弟妹百忙中抽空籌備畢業聚餐,至於戲劇舞蹈表演滑稽不滑稽,專不專業都不重要了。

我看見,一片用心在玉壺。在此預祝:同學們,學弟妹們,考試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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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后第二天,不必面對可怕的公式定律,中六上下一行人輕裝上學觀光怡人的湖濱,似乎都很興奮。早飯後,上巴士坐了犀利哥隔壁的空位,趕緊在到達目的地前解決一些昨晚剩下的數學題。


第一站:國家紀念碑

今天除國會大廈這個觀光處外,其他地方早在我剛剛懂事並有所記憶的時候就同家人來過好幾次。大家迫不及待下車,走著跑著來到了紀念碑跟前擺首弄姿的比不同的手勢,給各類的微笑或者搞怪動作,看得附近遊客嘖嘖稱奇。


大雄和學士問我:紀念碑的雕像下面是不是埋了那些為國犧牲的戰士遺體?小白立即送個冷笑話給他們。【你們去挖出來不就得了?】,隨即引來一陣呵呵笑。

七壯士身負重任,準備為國犧牲。
這次來到紀念碑可真要把它玩轉了,男生們似模似樣的豎立於豔陽下一座座凜然的雕像。


辛苦了為拍攝彈跳姿勢而在事後感到不適的文瑤,照片效果挺好的。

大家一同彈起來!


第二站:湖濱公園與拉薩紀念館

這一站噴嚏先生說以前常會來跑步,沒想到舊地重游後周圍景致變化奇快。二弟的同學才在好些日子前舉班來這裡拍畢業刊合照,沒有記錯的話湖邊該是有一群鵝的,但是我們來到湖邊的時候都跑哪兒去了?


知道我想起了甚麼嗎?當年組屋區的街坊鄰裡有個小妹生日,於是大夥便一起來到這湖邊野餐順道給她慶祝生日。那時候,我們很簡單,單純的享受在一起的時光,在我們被無情的世界吞噬自我以前。


對嗎,我親愛的落難公主?

為了不錯過任何珍貴的一霎,我從人群之間走入另一堆人群,牢捉著鏡頭攝下我們的腳步,我終於瞭解身為攝影人的一些重要使命。女王看我拍得汗流浹背卻不亦樂乎,忙問道:【不如我來幫你拍一張?找個你喜歡的地方站好吧。】


大臣心領女王的好意。

過後,稍微參觀了拉薩紀念館。走過展覽廳看看青皮書紅皮書究竟長甚麼樣子,然後冒險犯規拍攝其中一些文物。


走出紀念館,肚腩老師正好從湖濱公園緩緩走來,指著身邊還在修輯仿建中的拉薩故居。

“ 看吧,首相小時候就是在這間房子長大的。"我會以微笑。


第三站:國會大廈

國會大廈拍攝的照片不多,基於當局的保安,所有電子器材必須統統交由保安人員保管。大家好像還未按奈住好奇,互相比著食指不停的發出噓聲,良久才慢慢安靜下來。


穿梭堂皇大廳,端莊的走廊,國會裡的物件陳設得讓人目不暇給。進入冷氣逼人的下議院,坐好在旁聽的席位聽議員們侃侃討論著我國中醫與偏方的發展課題。身邊的凌登先生在會議里聽著聽著,竟哼哼的小笑了一聲。

【怎麼,又扯到哪裡去啦?】


你能想像枯坐在這樣的環境里討論一遍又一遍那些嚴肅的課題嗎?我想那不適合我。

之後的帶隊的解說員,把我們領到了舊的上議院講解運作,有幸第一次(或許是最後一次)坐上議員席舒服的皮革椅。

臨走前被幾個學妹拉了過去幫忙合照。
路上旅途愉快,抵達學校以前和小雪央求肚腩老師提前讓我們下車。

目送校車駛去,我被徒留在只有汽車飛馳的柏油路旁,一回頭小雪的身影經已消失在身後。近來總是出現這樣的場景,成長路上那輛誤點的公車把你載往下一個里程碑,把你踢了下車以後,而剩下來的崎嶇險峻,只能靠自己看著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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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