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她的朋友們,必定曉得她是不折不扣的笑蛋。
與其說她有點幽默的筋,乾脆說她負責失控大笑反而更恰當。小白說,她在班上的作用應該僅此而已,畢竟離冷面笑匠還有距離,其實是笑點太低。開心果并不一定要是懂得說笑話那種,所以她常常把自己做得像小丑在耍寶賣【笑】。
作為華樂團忠心耿耿的執委,她終日為樂團奔波許多,加上她沒有學姐的架子,和後輩的學弟妹混熟完全不是什麽難事。和我這陰魂不散的華文學會主席一樣,上了中六也還沒完全放手樂團事務。在最近一次華樂團演奏會,售票等等幕後工作都被她包了上來,熱心的很。(套港劇裡荷媽的對白:唔使驚,阿嬤系大廳!)
然而,【擇偶】條件方面她可是花心的女人,除了是總所周知的王力宏歌迷以外,創作才子或帥氣型男也一概全收。在莎莎散播韓流病毒的努力下,也不幸成為那些美男俊俏臉孔的犧牲品。
一直以來,班上同學都把極少表露憂傷的她,當做了我們歡樂的圖騰。班長想你謹記,往後就算沒有我們跟你合作搞笑了,踏遍天涯海角也要不懈的把你的歡樂散播出去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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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