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12月25日 星期二

缺席的同學會

【有誰不在這裡都會變的理所當然了嗎?】—— 小禮的提問一直在我的耳邊迴響。

此刻的我,像極了健三拒絕著四位死黨到老遠的地方看日出的的邀請,獨自一人溜達在某一條無人途徑的街道上。

【別去了,都快二十歲了,做事總該要有個限度吧……還要特地大老遠的去幹這些事。】健三別過臉,背影有點失落卻堅決的離開四人坐上的轎車。


 今天正逢聖誕佳節,沿著店面旁的走廊走過商場,四周張羅著美輪美奐的裝飾品,搭配著我熟悉的聖歌,歡悅的氣氛卻諷刺的反襯著走廊上形單影隻的一雙腳。碰上這樣的時刻,身旁會莫名的被什麼灰暗的東西籠罩著,嗯沒錯我都看在眼裡,因為也只有我能看見它們。

尋尋覓覓,終究還是會回到這樣的境地。吳子雲不是說,當一份寂寞無法與別人道明的時候,它便更上一層樓了。雖然害怕孤獨,但我並不抗拒寂寞唐突的登門拜訪,因為每個人必然的會出現獨處的時候。


【你到底會不會替自己的未來打算啊?】

不想爭執些什麽,因為站在那樣的立場上想,或許錯的是我呢。我知道自己是糊塗鬼丟散落四,處事常常虎頭蛇尾的,面臨重大抉擇的城牆下,還悠哉的在逃避著自己的答案。反之,對於自己在意的部份會變得頑固任性、沉迷甚至無法自拔。有時連自己也會好奇著,為何要對這些事如此較真?正在埋頭且忘我的所作所為意義何在?

我不相信宿命論,卻天真的相信星座解析裡似乎字字珠璣的話:

【外表快樂的射手,註定是孤獨的。他們始終在尋覓真正的知己,他們喜歡內心堅強、成熟的人;最需要朋友的掛念與關心,需要別人的承諾。當你做了這一切,射手會很感動,從心裡認定這位朋友。但是他們不善於表達,任何有關承諾和定位的言語,休想從他們嘴裡吐出來,他們會做給你看。被射手認定的朋友,是幸福的。】

呵呵,這些話像是在說著我呢。

交織著歲月的沉重,霎時,心底仿佛有種落空的感覺。

我發了封信息給王夫人:【喂,今天記得要把相機帶去。你們班長來不了了,玩得開心點,順便替我那一份燒烤也給吃了吧。】(後頭還硬是放了個笑臉的符號)

【這樣傷心咩?哈哈我會的,其實我們有東西要給你哦……】王夫人的回覆那樣寫道。

換個角度想想,然後望了望幾位同學昨晚發給我的聖誕祝福信息,我還是微微笑了起來。

【咦,你沒去嗎?聚會少了你不是沒人幫忙去攝影記錄這些日子了?】陳副校長略帶惋惜的的看著準備離開的我。

我想,以後只要有紀念活動的話照片就會繼續拍下去的。

朋友們,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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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求婚大作戰》果真是值得讓人重看再重看的日劇(話說嫩嫩她也看了有八次那麼多)。我記得第一次感動落淚是因為劇中的愛情。第二次感動落淚是因為劇中的友情。

【結束,真的挺簡單的。年齡大了,自然會消失的東西很多……很多不必太過勉強的事啊,沒有必要做的事情會有很多,那些沒意義啊,麻煩啊這類一句就能帶過的事,今後會變得多不勝數。但是回憶就是這樣產生的東西,真的很可惜……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也會覺得你們五人的關係很讓人羡慕。】多田老師看著吹海風的另外四人這麼說。

我曉得這一天根本就不是什麽專屬歌頌友誼的日子,若神在上面聽見我發的牢騷,但願祂原諒這依然不懂事的我。

在某個商場里,沒有朋友的圍繞,我靜靜的吃著廚師用心烹調的鐵板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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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