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3年9月30日 星期一

社交網路

宅男不出門。——(題記)


帳戶名:夜貓

登入密碼:********

:兩個動漫人物,一隻動物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向你發送朋友請求。

:短消息囤積處廢料已達危險水平,心事無處堆放。

:你有多於九十九項通知,二人追蹤了你,〇個關懷,無限好奇。

動態1:

夜貓分享了一條音樂鏈接,情緒純度八十巴仙。歌手複讀過無數人的牢騷,惱事發出聲音就只聽見髒話放屁。我只是需要一個辦法,或是一個出口。

(評論:一份嘮叨和三個客套寒暄,繼續迷失。)

動態2:

望穿秋水卻不是妳的窗口,我在妳背後孤立出又一座樓,直到我們崩塌般相遇來崩塌等待。

(逾五十人按贊,兩倍八卦,一題多解的謎語)

動態3:

夜貓分享了一張相片,今天吃了一道死貓,三盤黃連,兩杯白果。

#胃裡翻騰的咒駡聲
#風涼話多得撐肚令人作嘔
#比憤怒更憤怒
#一言難盡

動態4:

A 是炸彈客,B 是千面人,C其實是數學白癡,D是某集團幕後黑手。

(根據煽動法令,不允許公開分享)

:說完,登出發白日夢去。

午後小語


霍格沃茨難得一個陽光和煦的下午,烘得室內事物柔軟輕盈,令打盹的人們情不自禁想要一直沉睡下去。右邊還留著魔咒課裡絞盡腦汁也要弄明白的原理筆記,涂塗寫寫貌似有了些眉目,爾後又因為卡在某個節骨眼上踱來走去。

聊天室音效【噔】一聲打破思緒,我略微掃視左邊,是小勤掛在線上的綠點。

對頭傳來小勤和小姜分手的消息,這是跟我年齡相仿的人多數也能意想到的結局。原因是對方用情不專,令女方無可挽留般的失去了安全感。

期間小勤問過很多,跟我一樣贊同小姜是那種個性依然輕佻不羈、貪玩的小聰明。然而,她並不知道我和小姜從不過問彼此私事,反之我也不懂對於一個在戀愛全無經驗的人,究竟能夠給點什麽安慰。結果回答得有點俗套,陳腔濫調像在扮大人給小孩訓話,不說也罷。她說我總是如此的纖細,如同別人每次誤認我筆下那堆雌性的文字。

【還記得當初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跟你們在電話里說過的四個字嗎?】留言框裡有一陣子沒了動靜,之後小勤寫說她不太記得起了。

【四字記之曰:把握當下。】

女孩,且先帶著這四個字傍身吧,傷會過去的,會好起來的。藤井樹叔叔就說過,時間是個好醫生,它唯一的缺點就是手腳慢呢。

2013年9月29日 星期日

無的深夜漫遊


飯後只記得房門合上的咿呀一聲,電腦螢幕就那麼亮著,播放器的音樂溶解在房間成為風一樣的存在。朦朧中聽見堯掌櫃的聲音,手上應該是拿著電話,作勢翻個身讓堯掌櫃發現我將近醒來。喉中積痰未消,堯掌柜沒有聽見我第一次問他現在幾點了。

他總用背影面向我,沉默就在我們的背面斷續僵持著。我嘗試找個切入點鑿開,可沒兩下子它很快便找到往回逃的路線,每每一線之差令我跨不過我們的屏障。隔膜又如吳剛伐桂迅速長了回來。

若非收拾淩亂事物無意間發現掌櫃的親筆扎記,恐怕我們要距離更遠一點。他偶爾提起午後常去參與訓練的魁地奇小隊,隊長由蓬髮村長召集率領,上回新生觀摩賽還幸運的摘冠。短短兩頁,字句中不難發現掌櫃急欲證明自己在球隊裡的存在感,像證明他能憑著一手如意算盤把帳目理得妥妥帖帖一樣。

再給他一點時間。


動態消息上是Y的悼念貼文,消息其實是下午收到的,然後陽光突然蒼白得有些沉重。Y恰巧是銅樂隊裡的學姐,節奏感從不輸三名與她同屆的學長。我記得有次在一家熱鬧的商場電玩區裡,她站在《太鼓達人》的遊戲機前,面無懼色的盯著接踵而來的複雜音節,迅速流動的彩色畫面里,華麗的敲出有板有樣節拍來,咚咚噠噠咚咚噠噠。

【單手打鼓可是會被教練訓的……】她看著跟前一個玩著《太鼓達人》笨手笨腳的學弟笑道,那是退團以前的事了。六年恍惚又過了去。

她在偷偷睡著的某個星期五,趁他人還沒發現悄悄飛了去火星,只是終究和小雷一樣,沒有再回來地球。那是她展開唯一一次最大膽的旅行,比起挑戰敲出樂譜層層疊疊的豆芽還需要無限的勇氣。

於是,開始緬懷一些消失在自己生活直線上的人。

2013年9月28日 星期六

天國傳書、二


寫給天使阿莎赫伊:

這一封回信想必是你久候多時的音訊吧?我為這一封姍姍來遲的回函道歉,此刻同時也是莫名的感動著,我的守護天使如此喜歡我送給她一個親切的昵稱。對不起,信中那些堆砌的辭藻嚇著妳了,只是書寫已經與我融為一體,成為我最舒適的說話方式,宛若對著一顆樹的樹洞傾訴某些秘密。誰不希望用自己覺得最適合的方式去表達心情喜悲?我相信天使妳也這麼認同的。(笑)

加入霍格沃茨這些日子里,我總是顯得慢半拍,目不暇給的事物消息蜂擁而至,還來不及去咀嚼消化,下一波有排山倒海似的襲來。我只是需要學著習慣、學著接受、學者變成一個更好的自己。像捷飛告誡我們這群新生的時候,說過此地的事情偶爾令人感到無奈且身不由己那樣。唯一能做的,除了適應環境果真別無他法。終於等到能靜下心來寫字的寶貴時光,於是又提筆找妳聊聊天了。貴人事忙的勞倫就很世故的提點我,其實一年級生啊就得多去交涉,一點辛苦實在算不了什麼。或許要在這處存活的技能,等我去學懂的還多得是,而如今的我是(暫時)水土不服吧,呵呵。

另方面困擾的都屬我最不擅長的一件事了—— 抉擇。分身術是我永遠也無法擁有的夢想法術,友人建議我去練練比較可行的替身術。(找人代勞談何容易?麻瓜老是會碰上困境呢。)一切仿佛是緣定的情節,當上代表,接手工作,經歷奇遇,然後的然後,且看下回分曉。命運驅使下,他排列并組合出我們的相識,我希望它將成為另一頁豐富飽滿的故事,紀念我們那些終將逝去的美麗青春。

可能用一種跟從前截然不同的方式去(隱藏)改變自己,可能找到誰能夠與你共患難,可能下一個轉角,遇見你意想不到的初戀。誰也說不定,但我依然對此充滿著小小的期待。換個立場,像你好奇著妳的小天使將是一個怎樣的人,那你對這些年又抱著怎樣的想像呢?風聲告訴我,一年級生正汲汲營營如火如荼的尋找守護天使,但我們大可緩慢地爬格,暫時先享受著舊時代的浪漫,直到我們相認。

現在才發現,以上皆是連篇的喃喃自語,恕我多嘴哈哈。

【P/S: 收到你的來信,才懂自己折信紙折得扭七歪八啊。為答謝你的溫馨示範,隨信附上即溶卡布奇諾,雖然它沒有星巴克的品牌助陣,也請笑納。】

—— 柯羅諾斯,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凌晨兩點三十八分。

2013年9月25日 星期三

你的背包

Days are where we live。—— Philip Larkin 《Days》(題記)


九月尾的細細愁雨將下不下憋了一個凌晨有餘,清晨,堯掌櫃已經亮起檯燈潛進統計和機率的數學公式里呼吸。公廁的冷水澡又一次提醒我,目前的座標是大學里。

裝好當天的筆記和參考書,一身沉甸甸的走出車站,碰見剛出門的 S (黃金葛樓的同居人)他發燒未退,冷風中身子微顫,精神有些渙散。兩人寒暄一會,路過一個晨跑的男子,天空忽然降下毛毛雨,土腥順勢鑽進鼻腔,充滿現實的黴味。

這是大學里第二個令人印象深刻的雨天。我依稀能重播四樓上歌神和丹鳳二人組的歌聲琴聲,那【該怎麼走,我只想回頭】此刻繞梁三日般粘附著肌膚,才知自己比較喜歡過去的某些沉穩。打開面子書,四十五弟給我分享一道鏈接,留言處標記著我的帳戶名,查看下原來約定好翻唱的一首歌被大飛蟻和阿哲捷足先登(他們演出的感覺已愈見深沉。),自認撲空得有些理所當然,如它在你預計當中一樣的精准。我回想看過的篇章裡頭其中某些段落,再度糾結在【究竟是過錯,抑或是另一次的錯過?】的漩渦。

時間坦蕩蕩的發生著,且就跟著它坦蕩蕩的踏步向前,而細節就是沿途凋零的微小元件,當歷史慢慢丟失,過去便是僅剩體無完膚的輪廓。

我思索到底應不應該羡慕那個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你,你說人生本來就充滿著錯誤乾脆將錯就錯吧,我又該如何回應?呵,一想就溜走了半個夜。隱約發現你都在聽張懸,想必是以一種難以盡述的理由喜歡著她的詞曲。

我相信我都能知道,在你的字裡行間該代入什麽符號,就像昔日殘陽余暉構築的時光里,我們一同走過那未曾朽壞的道路上,我倆背包里載滿患難,那些說不出口的曾經,我代你裝。

然後,更加習慣的放緩腳步停停看看。


後記:

在大學這種人際網爆炸的奇點上,它趁我我從一個圈走進另一個圈,便已用驚人的速度持續增長著。

太多想說的我卻不知要從何談起,也不介意你孜孜不倦去複述那些情節,相較下就如不主動去掛斷通話的我呢,繼續聊吧聊什麽都好。

【誒……假若我們活在日子以外的地方,又要何以自處?】

2013年9月23日 星期一

隱身的前輩

“ 黑夜給了我一雙眼睛,而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顧城 ”

當你醒來,夜已入侵到床沿上,黑暗中猶見堯掌櫃抱著自己的算盤的暗影,只有床頭后孤獨的檯燈支撐著光明。你突然在意起倫敦自家炫目的日光燈,幾乎將黑暗殆盡似的吸收著。

啪嚓,周圍的黑頃刻爬遍全身,不知是誰關了燈。你以為神說不要光了,所以就沒有了光。

那是第一堂飛行掃帚理論課的午後,一年級學員放課不久便遇見二年級生傑克在點算人數,待人來齊才給新學員帶路到一個大堂門前,自己事先進了去,隨後傳來一聲叫喚,一年級學員滿腹狐疑,摸索著走進大堂。那聲音命令新學員坐好在大堂座位上不許回頭,聲音吆喝黑暗中找不著座位的怠慢學員,聲音對被查問的學員冷嘲熱諷一番,聲音斥責出言不遜企圖頂撞的忤逆學員。

你聽見聲音正好叫到了你的名字,蹣跚走向跟前,步伐戰戰兢兢險些就要摔跤。然後誰又在黑暗中施術在你眼前釋放強光,耀眼的光害迫使閃避不及的你眯起眼睛,視野內開始泛著青紫的光斑。查問開始,你應答得比說謊更小心翼翼,儘量掩飾著自己額上的疤,和一堆不為人知的過去身世。直到聲音許可你回到座位,才壓抑著呼吸鬆口氣。

大堂里學員一個接一個上前,無形無色的空氣有硝煙的氣味,當中兩個學員大呼那陣無理取鬧的聲音,其餘的都悶不吭聲,場面顯得有些僵持且混亂。然後,他們終於受不了折騰,轉身拂袖離開。大堂暗處破出一框光線,走過兩個人影,砰一聲光亮嘎然消逝。

【我只是單純的厭惡黑暗。】

啪擦,大堂燈亮。你猛然被這一場魔術驚醒,看著二年級生得逞的笑,心情才舒緩一些。

【歡迎新生加入霍格沃茨。】


後記:

闖進霍格沃茨的密林里,一切是超乎想像四伏著的危機,你永遠也無法探索它的全貌。勇者無懼,你提起冒險的劍,往前斬開一道藤蔓圍堵的小徑。

2013年9月17日 星期二

天國傳書


寫給天使阿莎赫伊:

—— 緣分是神,遊戲是我們。(題記)

以上這一句是我從一名來自台灣的女歌手那裡聽來的,專輯名稱是《神的遊戲》。雖然不怎麼仔細聽過裡頭的歌,但就主題來說便已經囊括著所謂緣分奧妙的修辭。一如掌旗人所言,機緣巧合下我們被要求面試、機緣巧合下我們當選成為這大學的學生、機緣巧合下加入五舍、機緣巧合下發現【臥五藏龍】中還有誰在守護著我。一切是緣分的使然,而我也不去褻瀆它的神秘感。

想說寫信這碼子事早就成了被遺棄在老舊時代中慢慢氾黃的產物,沒多少人懂它遲緩的浪漫。當方塊字終於在鍵盤上飛快流轉,高速在網際網絡里穿行,我也幾乎忘卻從前提筆的手感,直到某個朋友提議寫信相互地問候。寫著寫著就維持到了現在,更沒料到迎新會居然有此一著。

我總是把大學形容成一個險阻重重的密林,抑或一個魔法般不可思議的霍格沃茨。(假如妳知道哈利波特的話)對於前途與未來這些抓不住的事物,任誰也要感到彷徨。妳知道任賢齊嗎?他就那麼唱過“ 天使也一樣,也一樣會受傷。”畢竟,褪下翅膀,天使也是活脫脫的一個人。我感激妳的守護,等妳在沒有羽翼飛翔的那刻現身,就讓之前這些分分秒秒的仰望,成為我另一種的守護吧。

深夜時分是文思泉湧的光陰,適合靜靜將心底話消化一番再排遣出來。寫信常做的是將當下的情緒凝結再收納,封存到收信人手中開封的過程,只要用心累積它的零碎片刻,細節里抽絲剝繭那些溫暖,我相信妳能體驗它簡單的快樂。

末了,我且就在此暫停,期待妳的回函。

(P/S:喜歡我音譯的名稱嗎?希望它念起來不會拗口,靜候佳音。)


—— 柯羅諾斯,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凌晨十二點十分

(你見到的,是我文字的分身。)

2013年9月13日 星期五

分院之戰


住進格蘭芬多的這一周里,你只想冷靜。

定神後,你摘掉頭上的分院帽,懵懵懂懂來到它所指示的地方,二年級生微笑迎人將房門鑰匙遞給你,你剛要簽署,找到了隔壁床位一個睡著的名字。登上坐南向西的大樓,大窗外陽光普照,房內空蕩蕩只有風扇在用力驅走熱意。房門就在你端詳它停止呼吸那刻,從門縫開裂出一道金屬咿呀作響的摩擦聲,正是隔壁人,打聽之下,隔壁人介紹了他自己,我叫他堯掌櫃。

下樓后一年級生集合,由二年級生指導咒語,擺動雙手宛若即將發動法術的魔杖。院內大廳血脈略微升溫,新生有了激昂的氣勢。每天如常在仰天祈禱的時刻爬出床沿,在聽不見雞啼的黑暗白晝操練,日復一日持續了將近七天。二年級生領著你來到四院集結的莊嚴禮堂,阿不思校長簡潔歡迎學員,神秘請走前席位上的眾巫師,語氣顯得很輕鬆。他邊笑著帶過一個陳腔濫調的故事和狗屎,以黑暗中的呻吟埋下伏筆,恭喜加入霍格沃茨的準巫師們。

會長巴迪從臺上陰陽怪氣點出分院新學員示範詠唱,眾聲叫囂不斷轟炸著來自四分院的咒術,有人喊破喉嚨、有人若無其事、有人歡呼鼓掌、有人大喝倒彩。前輩臉上頗為不快,頻頻埋怨掌管分院的老幽靈們可要因你們這批菜鳥丟臉了。

【本院可是創下二十一年不敗傳奇的格蘭芬多啊!】


你並不擅長魁地奇的玩法,球沒抓穩,飛天掃帚總是失控般的從手上鬆脫。唯有愛莫能助的在草場上觀望,那些被寄予重任的種子選手俯衝過重重人牆,投球得分,緊接著在差之毫釐的刹那無緣冠軍。

這時你依然是呆站原地,忽然一下峰迴路轉,嘗試出久違的挫敗感。

不見歸途的夜路上透徹出僅餘的僵持,人行道瀰漫的都是沉默和安靜。雨滴一層一層打濕臂膀,令你突然謙卑的彎下腰,像武功盡廢的俠客那樣快虛脫地失落著。

但你不會就此認輸。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