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奔騰的氣氛持續不斷,動筆的深夜已是初七人日,再隔一天準備拜祭天公的福建人又要熱熱鬧鬧熬夜燃放爆竹煙花,而剩給我的假日早就揚長而去,離回返大學的只有兩天。
因活動緣故而提前回到學府,身邊的朋友無不感到驚訝,說不曉得要形容我大學的校園生活太多姿多彩還是想把學生忙翻。事前即使已經將期末考拋諸腦後,也逃不掉接二連三的活動,那些留待假期的處理事項,兄弟間為做家事而引發的戰爭更不用多說明。
除夕以前以極短的時間耗掉將近四十塊錢的通話餘額,向外州中學教師詢問信件宣傳活動,同一番客套話重複了約莫八十多次,語氣自覺變得有些機械式,說話因要顧及社團形象而產生慣性的禮貌。
最後一通電話在外婆家處理完,我獲得空闊的喘息。除夕傍晚時分,自己正式宣佈農曆新年拉開序幕,而到閉幕禮才不過區區一星期。
於是催促四起,想見的故人很多,分配出與家人共度的初一初二、排除友人需要回鄉的時間,實在所剩無幾。緊湊的同學聚會時間全排到年初四年初五,學弟妹還說好要去給老師拜個年,但暫時渺無音訊,或許老師有事在身不便別人造訪呢,唯有遲些再向老師道歉說無法赴約。每一場聚會時間並不長,現代人常言道越長大越缺乏昔日的新年氣氛,我不得已要習慣知足,像紫晴在《甜甜圈》遇見不如意的事就多唱幾次五月天的知足,噢知足的快樂叫我忍受心痛就會甘於平淡。
回想起阿爺當初入院的時候是二零一零初四,如今老家也的住客近乎群燕紛飛般的遷出,四位屋主也有將老房子賣掉的想法,柯院長不就說過這地重建的話或許能給父親自立門戶經營自己夢寐以求的五金行……
過年都快過了二十一年,現在無非只想要和故人見上一面,知道他們生活近況安好,我就有前進的力量,準備經歷更多的故事給他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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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