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是離散的人。——(題記)
昨天傍晚終於從講堂的牢籠里脫身,找個地方接到社交網路線上發了一則(相信是)自己有史以來最長篇大論的一則狀態,但現實里僅僅一段怨言終歸是於事無補。接近將抱怨全數吐出來準備按下【發佈】鍵,不爭氣的筆電因為處理器溫度太高無法運作,居然【啾】一聲變成黑屏(幹,連筆電也嫌棄我煩人了),但還是忍著一股不忿回到黃金葛樓的四零四。
或許就是那樣不吐不快,藉著房裡微弱信號,鼓著一肚子氣再次重複之前狀態裡的內容。將狀態發送出去以後,心情平復許多。這時堯掌櫃和灣仔成恰好都在,掌櫃先是難得冒出了聲音,告訴我們凌晨三點拜託在聽到鬧鈴后叫醒他,那正是他期待的球賽直播的時間。接著我們談起某些足球賽事,也用上自己對英超僅有的印象進入話題,四零四里天降甘露般,在話題枯竭的環境里有什麼在滋長。
然後灣仔成像是回憶著昨天美好的事情,向大一的我們講述自己在成大當交換生的日子。寶島上他和同行的係上同學逗留將近一個學期的日子,提起便利商店前排隊買跨年晚會入場票看五月天的壯觀景象,還有數不盡大街小巷的風景,(由南至北,他說得像是快要遊遍了寶島上的名勝)。看著堯掌櫃好奇又憧憬的目光,於是他也連忙追問關於交換生的事宜。
屆時,那長篇的狀態下彈出好些評論,小實的回應和他輕聲細語的口氣那樣,斯文中夾雜著無奈的氣味說,他們以為我們擁有的是無限的時間。中二女則不以為然,很豁達地作出自己的選擇,其實用【行事在人,成事在天】便能概括她的回應。金牛女提起自己的朋友 E,那些不近人情的遭遇,必然機械式的發生在任何一個角落。哈曼安慰我,我們就像指紋,即使種類相似也不盡然會是一模一樣,大雜膾烹煮出來的菜色並不一定是自己的口味。
譬若妳說妳喜歡馬鈴薯,而我喜歡蜜瓜,雖然知道胡蘿蔔或許比馬鈴薯和蜜瓜還要有營養,但硬要妳放棄自己最喜歡的去改變口味,只會讓自己不快樂。她說,或許我們原本走在相同方向,因為各自歷練出現成見和執念的緣故才產生隔閡,【在一起】的感覺就此消失了。
P/S:愁思郎引用茶花樓女孩告訴他的話,勸我折疊好那些過去的暗影,看看書吧,可能文字才是你安置人性的保險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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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