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女孩嘉涵被拍得煞是好看。 |
乾脆由這一本第五百零六期的《蕉風》開始說起,收到該雜誌是昨天的事。昨天早上大約十一點左右辦公時間,父親店裡的差事湊巧要在住家附近辦。完事後,父親臨時鬧肚疼打算直接回家紓解,於是從家門口突然冒出來。
進門後,他遞來一封來自南方大學學院的信件,收件人的署名正是本人的名字。裡頭厚實的裝著些什麽,拆開來才知道是《蕉風》雜誌,但之前並無訂購還是郵購《蕉風》,大多從書局的書架上拿來翻閱過。
經過仔細端詳,封面下方的白色字體印著【九字輩專輯】,隨即明白是編輯部的一份心意。
本期的專題正是關於去年九字輩始業禮的交流會,當時還是身穿校服的中六生。那天拉著小雪和紅傘到訪參與,遠在汝來的咩和麒麟據說也共謀提早由校園潛逃出來趕赴交流會。承蒙主辦單位和編輯不嫌棄,邀我當那次交流會場記,之後還被編輯部要求徵用照片,頓時感到非常驚訝。
當羅羅老師問起在座分享的九字輩有關 “ 自己最欣賞的作家以及他們對你的影響力 ”。其中要數半老大的《清晨校車》和木焱老師的《毛毛之書》對他們影響甚多。
事前我從隨行的紅傘那裡偶然知道,方肯的《看見紅雨傘》正好是她在愛情小說上的啓蒙。後來的學海專欄上,紅傘成爲了《啃一口》專欄上出現的中學女生。而另一位隨行的小雪同學,多是在看東野圭吾的懸疑小說,也正尋找有關間諜題材的小說閱讀。(因此書寫變得有些黑暗?)
本地(馬華)文學要數一個處於未成型狀態的生命體,如錦忠老師在《被忘的未來》所言,還沒真正出現顯著的經典,也不知道它在未來將會是什麽?無論如何,必要有人承先啟後,去延續這股小眾的勢力,在地文學才有未來的價值可言。
寫字的路上,我們同時在學著一個人練習一個人去成長,跌倒只能依靠自己扶自己一把。
【一個作者長期承受孤獨的書寫,有必要給予回音。寫作是一條永遠寂寞的道路,得獎或許只是讓大家知道,自己還在寂寞路徑上不斷努力,還沒有放棄。】—— 摘自《空城 · 文學路》
我將女班長的第一篇部落格文章分享到小哈利的塗鴉牆上。
剛上中四的小哈利學妹近來被繁重的課業以及課外活動纏身,忙得很,學記、詩朗、貸書管理員、銅樂隊、華文學會……還有創作比賽。畢業以後在文字上有繼續交流的應該就只剩她了,她發給我一首剛投去全國中學生創作比賽的組詩《城市裡的魚》。短詩里不難發現,小哈利漸漸開始擺脫的初中向來傾向于童詩的書寫方式,慢慢漸趨【成熟】的味道。
我沒多說甚麼,只鼓勵她多翻點詩集汲取字彙和意象的養料,思考如何將一首詩變得精煉。那是寫詩人反復進行的鍛煉,我也曾經像她擁有生澀稚嫩的筆觸,從詩出發,一路走進文學才發掘原來別有洞天。
猛然記起之前和我私信聯絡的魔特勇者,談的問的竟也是創作,和小哈利同齡算是中六同學的一位親戚,卻因為班級不同而未有太多交匯點。打鐵趁熱,於是趕緊介紹好讓她們相知相惜,體悟文字路上絕非完全是隻身一人。(我在想像當小哈利遇上魔特勇者會是怎麼樣的新故事……)
【多找找幾個能互相取暖的朋友,這樣才不寂寞啊。】我輸入信息,順道勞煩了即將為人學姐的她一定要多多提拔校園寫手。
“ 你等著,我覺得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 小哈利給我回應,說學校蟬聯的創作比賽冠軍也要紅紅火火的走下去。
就如天淨沙堂里,我見證被文字的紅線牽引過來的大家,因此期待著她們開啟的序章。
正在建搭文字溝通的橋樑,請牢抓心意伸出的紅線。 |
最近其實被學會顧問老師委託,監督華文學會聯歡會主題曲填詞一事。當中負責的學弟妹,有阿俊哥、小林、嫩嫩、小美、峭因等人,音樂文字上均有些許創作經驗。
對於學校裡仍有指導老師努力不懈的指導校園新秀們創作,我一直深感慶倖。
我想假以時日,在地文學定能有更耀眼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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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