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3年6月6日 星期四

不孤獨

封面女孩嘉涵被拍得煞是好看。

乾脆由這一本第五百零六期的《蕉風》開始說起,收到該雜誌是昨天的事。昨天早上大約十一點左右辦公時間,父親店裡的差事湊巧要在住家附近辦。完事後,父親臨時鬧肚疼打算直接回家紓解,於是從家門口突然冒出來。

進門後,他遞來一封來自南方大學學院的信件,收件人的署名正是本人的名字。裡頭厚實的裝著些什麽,拆開來才知道是《蕉風》雜誌,但之前並無訂購還是郵購《蕉風》,大多從書局的書架上拿來翻閱過。

經過仔細端詳,封面下方的白色字體印著【九字輩專輯】,隨即明白是編輯部的一份心意。

本期的專題正是關於去年九字輩始業禮的交流會,當時還是身穿校服的中六生。那天拉著小雪和紅傘到訪參與,遠在汝來的咩和麒麟據說也共謀提早由校園潛逃出來趕赴交流會。承蒙主辦單位和編輯不嫌棄,邀我當那次交流會場記,之後還被編輯部要求徵用照片,頓時感到非常驚訝。

當羅羅老師問起在座分享的九字輩有關 “ 自己最欣賞的作家以及他們對你的影響力 ”。其中要數半老大的《清晨校車》和木焱老師的《毛毛之書》對他們影響甚多。


事前我從隨行的紅傘那裡偶然知道,方肯的《看見紅雨傘》正好是她在愛情小說上的啓蒙。後來的學海專欄上,紅傘成爲了《啃一口》專欄上出現的中學女生。而另一位隨行的小雪同學,多是在看東野圭吾的懸疑小說,也正尋找有關間諜題材的小說閱讀。(因此書寫變得有些黑暗?)


本地(馬華)文學要數一個處於未成型狀態的生命體,如錦忠老師在《被忘的未來》所言,還沒真正出現顯著的經典,也不知道它在未來將會是什麽?無論如何,必要有人承先啟後,去延續這股小眾的勢力,在地文學才有未來的價值可言。

寫字的路上,我們同時在學著一個人練習一個人去成長,跌倒只能依靠自己扶自己一把。

【一個作者長期承受孤獨的書寫,有必要給予回音。寫作是一條永遠寂寞的道路,得獎或許只是讓大家知道,自己還在寂寞路徑上不斷努力,還沒有放棄。】—— 摘自《空城 · 文學路》

我將女班長的第一篇部落格文章分享到小哈利的塗鴉牆上。

剛上中四的小哈利學妹近來被繁重的課業以及課外活動纏身,忙得很,學記、詩朗、貸書管理員、銅樂隊、華文學會……還有創作比賽。畢業以後在文字上有繼續交流的應該就只剩她了,她發給我一首剛投去全國中學生創作比賽的組詩《城市裡的魚》。短詩里不難發現,小哈利漸漸開始擺脫的初中向來傾向于童詩的書寫方式,慢慢漸趨【成熟】的味道。

我沒多說甚麼,只鼓勵她多翻點詩集汲取字彙和意象的養料,思考如何將一首詩變得精煉。那是寫詩人反復進行的鍛煉,我也曾經像她擁有生澀稚嫩的筆觸,從詩出發,一路走進文學才發掘原來別有洞天。

猛然記起之前和我私信聯絡的魔特勇者,談的問的竟也是創作,和小哈利同齡算是中六同學的一位親戚,卻因為班級不同而未有太多交匯點。打鐵趁熱,於是趕緊介紹好讓她們相知相惜,體悟文字路上絕非完全是隻身一人。(我在想像當小哈利遇上魔特勇者會是怎麼樣的新故事……)

【多找找幾個能互相取暖的朋友,這樣才不寂寞啊。】我輸入信息,順道勞煩了即將為人學姐的她一定要多多提拔校園寫手。

“ 你等著,我覺得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 小哈利給我回應,說學校蟬聯的創作比賽冠軍也要紅紅火火的走下去。

就如天淨沙堂里,我見證被文字的紅線牽引過來的大家,因此期待著她們開啟的序章。

正在建搭文字溝通的橋樑,請牢抓心意伸出的紅線。
後記:

最近其實被學會顧問老師委託,監督華文學會聯歡會主題曲填詞一事。當中負責的學弟妹,有阿俊哥、小林、嫩嫩、小美、峭因等人,音樂文字上均有些許創作經驗。

對於學校裡仍有指導老師努力不懈的指導校園新秀們創作,我一直深感慶倖。

我想假以時日,在地文學定能有更耀眼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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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