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7年8月31日 星期四

方塊時光(二十)

 一個變身後的啟程。——(題記)

【8月1日:】

いつになったら 優しく

抱きしめられるのかな

夏季往尾巴邁前一步,欲作侯鳥,指認與生俱來的遠方,卻必須順應時節成為提早凋零的綠葉,魚貫進入濃稠的流動中。

戀慕著風,要如何急流勇退?只有在崇德院的和歌裡細碎。載浮載沉,祈願在遠行的夢中張開羽翼,懷抱河水慢慢化開,靜待某天回歸雲間。

七月擱淺,後會有期。

【8月6日:】

1.    突然間對這一個文學清談的題目很感興趣,原因多半是剛剛踏入職場,強烈意識到身份的轉換,【有得讀,好讀】的標題除了討論實體書面對網絡進入生活的時候,也在提醒著我方才結束的大學四年要逐漸遠離我了,九月將至,新生又要進來了啊,大學四年,有得讀,就好讀喇!

2.    喜好閱讀的朋友們一定感慨萬分說大家都不閱讀了,但順應時代轉變我保持的觀念依然是正面的,隨著網絡的加入,我們有可能接觸更多的作者和書籍,再者,閱讀的形式有了轉變,可惜的就是可能能夠專注的篇幅就相對少一些,短一些。

3.    關於買書,和我類似的人一定有遇過這樣的情況,家人總是會嘮叨你,可以停止買書了嗎家裡都快沒有書架給你放了。另一點就是,平常在書店看見一些推介書,或者透過網絡 Youtuber 認識的書,完全沒有顧慮自己看不看得完,總是會很習慣的將它們買走。面對【買那麼多書你看得完嗎?】的問題,我喜歡艾可的霸氣回應:“ 這些只是我這星期要讀完的書而已。 ” 不過說回來,書本買了還是乖乖翻來看吧。

4.    嘉賓陸渺隱瞞老婆買書的手法和我很像,平常的時候,總會和家人解釋說:哦,那些啊,買了很久嘍,我最近整理書架,拿出來想看看而已。

5.    作為讀者,其實都會有一些特殊的習慣(怪癖),諸如:喜歡打開新書的時候,嗅嗅書本的紙張摻雜油墨的香氣、替每一本新買的書都包上一層包書紙、用鉛筆和熒光筆在上面批註等等。我聽過更誇張的是,某作家在看書時會在書上留下批註,等別人借閱之前,為了防止被別人發現某一頁寫著下【這一段真的是寫得 Kanasai】的批註而直接撕掉那一頁(嗚,這麼做我會心痛死的)。

【8月22日:】

三年級的兒童節(還是教師節了?),大概是母親為我留下的合影。八歲的時候剛剛搬離新村定居士拉秧,距離學校挺遠,因為睡遲而常常遲到學校,依然是愛哭的年齡,只懂得要保持溫馴便是大人喜歡的乖孩子,有全班最害怕的班主任黃老師,和某些已經相識十餘年的老朋友剛剛認識滿一年,不知道照片裡的這些人,現在過得好不好。

【8月28日:】

詩一直是主流意識形態里的清流,詩人一直是活在禁錮中最自由的生物。今早吃早餐看香港節目《文學放得開》聊詩,說到戴望舒這在獄中寫過《獄中題壁》,表演期間看著一個個標著家國想象的監躉,遭排擠、被用刑、醉生夢死。雖無抗日期間久遠的血淚史(我們有五頭一尾三腳的海妖啊),但情緒依舊是振奮的,在這些詩裡面,有我們都懂得且樂此不疲的共同修辭語言。上次看動地吟還是中學生,如今已發展成詩劇場,又是一番別出心裁。有一種說法是:詩是文學中的神明,詩的形式是本來就存在的,而詩人就是發現這些可能性的實驗者、先知,或信徒,恭喜動地吟第三場演出圓滿落幕,也希望動地吟日後繼續呈現新風貌。

#動地吟貳零壹柒

【8月31日:】

國慶假期外出走走,返家前車站櫃檯隔壁那個角落,總會站著自帶插電揚聲器和一把吉他的街頭藝人,前後應該換過不同的面孔,有時是一個表演者,有時是一個樂團。我偶爾會掏出口袋裡一兩張藍色紙幣給他們鼓勵鼓勵,心想自己也曾站在過那樣的位置歌唱啊,在川流不息冷漠和注視的目光裡,難掩心中焦躁的不安和表演欲,縱然面對著來往的人群,其實都在把歌唱給自己聽。

吉他手在背景音樂裡用美式懷舊經典摻雜地道口音的嗓子向我言謝,我會以微笑,轉身準備登上月台,耳朵試圖聽出一小段歌詞,查一查原來是 Bee Gees 的《To Love Somebody》。手扶梯漸漸往上移動,歌聲在月台下方悠悠揚揚傳上來,近近的,遠遠的,也幾乎不為他人所知的漂浮著。或許,這就是喜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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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