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11月6日 星期二

忽來夢魘

倒數十四天,地點:夢的碎片里重生


以前從不會再這樣的情況下發生,自我持有記憶開始,首次將考試壓力轉化為夢境的場景。真的,從前的我都不在睡眠時間愁考試,但白自身惰性所為著實讓我害怕起來。來到了中六,所承受的壓力非比尋常,即便是縮小了學習領域,信息量反之大大提升到了超載的地步。

據我所觀察類似的預示,通常都發生在領取政府大考的成績前一天。這回遇上考試前做關於考試的夢倒是頭一次,當生命來到夢想不再被輕易談起的歲月,同學不再認為自己能僥倖的越過中六的門檻,甚至連低空飛行這樣的險也不敢去冒。

那夜原是夜空晴朗,卻在我回過神的時候霎時化作雨天。街道人潮車龍繁忙,路人撐傘倉促走過,全看不清傘下的面孔。

遠處一位路人也撐黑傘,但腳步面向的是我。那人仰起頭來,我仔細一瞧便認出了貓教授的臉,心想真巧啊怎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她緩緩來到我面前,只顧把一疊紙送過來,什麽也沒說就再從手提包裡取出第二疊紙張,伸手到我隔壁的位置,我一驚,隔壁站著拿紙的竟是女王。

定睛一看,手上的根本不是什麽普通紙張,大字標題寫著:【Mathematics T】,右上角畫上了殷紅的分數。

65%……(我頓時怔住什麽也說不出來。)

眼角瞟著女王手上的卷子,右上角寫著【八零】的數字。隨之而來,就是床榻上留下那個驚醒的我。

醒過來已經清晨六點半,毫無倦意的我於是連忙爬起打開了化學課本做些筆記。

女王失笑,也認同說即使那不太邏輯也叫人感覺真實啊呵呵。


像是時間的淩遲酷刑,夢正興奮地持續延長著考生的恐懼。因為會考和死刑一樣,並不可怕;冗長的等待才叫人生不如死。

昨夜又一個夢,才開始有了意識,已經置身一個全白的房間,上面全部都是銀得發亮的刀具,還有一顆被割下來的人頭。突然隔壁冒出來一個人,像是醫院裡的科主任,三十來歲挺年輕的。

【這鹹魚的頭解剖好了,拿去防腐給實習的大學生做樣本。】


我一臉疑惑,【防腐一顆從屍體上被切下來的的人頭?】

(啊,順便弄得恐怖點,剮掉他兩隻眼珠,沾點血紅色的顏料上去。)

【哦……】

總之事情就這樣完成了,自己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還有技能將科主任的要求完成。結果呈現眼前的只有黑洞洞的眼窩,一張塗上鮮血的臉。我還自由發揮的用手術刀猛地在腦袋上來回刺個幾刀,讓桌上濺出一點黑褐色的血。

這是那麼光怪陸離,變態且畸形的奇景。醒過來時還心有餘悸,不停詢問那是不是自己開的刀。


後記:


我記得之前看過一部叫《盜夢空間》(Inception)的電影,執導的導演是著名的《蝙蝠俠》電影的導演克裡斯多福·諾蘭。

電影里主角李奧納多·狄卡皮歐,不停地陷入夢境,不停地面對自己現實裡的恐懼。

【Never recreate from your memory……】身後,他在黑暗的回廊里大喊。

現在是第幾層了?沒有人會給你回應,我必須憑著自己的意志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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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