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氣斷斷續續,像炎熱無風時仍舊此起彼落的浪花,身後仿佛某人拍肩教我半睡半醒,這樣磨蹭著又過了一天。
看著客觀題的圓圈所圈上的字母,英仔不解的抱頭,眉頭深鎖一臉錯愕不已。我們站在高處的懸崖,一眼眺見生命線前方守候著的不如意、失望還有很多且無法閃避;與其面對茫然的未來式,我想將期望保有,給手心裡還留著選擇權。
或許很多人都一樣,不停被這些矛盾捆綁,與之掙扎交替昇華著,緩緩透出了眼前的一小框風景,繼而緩慢前進。
我壓根沒有考慮以兩袖清風的方式結束,即使自己的分身已經揮手說再見,身份消失瞬間,精神卻不由自己的依附在某些細碎的事物上。也許是想依靠雙手,決定結局的形式和該要帶上的情緒。當我眺望校門外歸途的夕陽,便把記憶的匣子悄悄埋藏了在經過的每個角落。
告別無處不在,甚至是完全相同的單一情感,不過是穿插著各異的人事物地點。
循環的青春已經把我們縱橫在其中某個際遇的繩結上,綁著的不都是我們留下的好多故事,附著對未來的祈願。有時,不止想自己獨佔這些魔法盒子,而會很任性的像小孩強拉著大家同我接上記憶鏈接,回到那段只有朗朗讀書聲的炎夏。樹下每朵綻放的笑聲不絕於耳,沒有人會擦覺時間將盡,時間面前人只有顯著的渺小而被輕蔑。
會見女王的時候,聊著聊著就突然穿越了時空兩年;當我們仍未聽出重要的東西消失的聲音,當我們只知道揮灑輕狂的胡鬧身影。那一刻自怨生不逢時的你,眼觀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們,會不會忽然感到失落得若離若即?
會不會這些的時光,已經成了往後無法再去期許的單純快樂?
而我,畢竟還是直率的可以。嘴邊老掛著難以壓抑的話語,無論感動或不滿都非要把它們說出來不吐不快。何況點名是班長的職業病,所以…原諒這個不更事又愛鬧彆扭的我啊。
“ 能否讓我回去一次,去製造更多在一起的時光,更多的歡笑和感動? ”
【說出你的願望!否則不讓你如願……】
哈利路亞,Ch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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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