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的慢靈魂,我擔心會找不到我的世界。—— 盧廣仲《慢靈魂》
考前的冗長假期總教人積攢著巨大的罪惡感,上線一小時也成為面對壓力的考生們又失了幾分勝算的罪行,念書,靈魂不由自主的向著惱人的習題劇烈碰撞如無頭蒼蠅;不念,全身如坐針氈七上八下提心吊膽如鍋中之蟻。
文章數量已經達至月產標準,作者誤以為可以擱下在文字內泡澡的事繼續向前衝刺,其實不然,壞孩子點頭認同:【這種時候腦子自然而然會文思泉湧】。種種壓力激發的情感是我所未曾洞察,原來寫字在面臨危機逼迫的情況也得以進行。
傍晚的殘陽與晚霞似乎懂得學子們應以學業為重,因而不再多做挽留。放眼窗外,時間和地球自轉一般不停的加速著;無休止和忙碌生活追逐漸漸使身心疲乏至極。不得安眠的夜唯有獨坐房內的辦公椅,以書堆的知識頂替更傷身的咖啡因支撐到凌晨。
懂得感受生活的時候,我不再認為閱讀是單一的樂趣來源。更多的冒險還有新嘗試都得始於足下,出去闖蕩江湖搜集回來的故事偶也讓我沾沾自喜的寫下更多感動。
自小到大,母親從來不會停止嘮叨我玩世不恭的那副蠢樣。【什麽事都慢慢來,就等著餓死在這肉食世界嘍……】
我很想說:只怕我跑得太快,在下個終點沖綫時,我贏了一個不知所謂的獎盃,後路一去不返。
或許找哪天,我們相約到某片不見人跡的沙灘,安靜細看海平線上,蛋黃緩緩沉落的姿態。
到時再慢慢思索自己降世的意義為何也不遲。(良心:寫完了是嗎?現在請回去你的書桌上做習題。)
與大家同甘共苦的日子歷歷在目,那是我不得言喻的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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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