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數十二天,地點:後塵籠罩的小徑
這幾天連續寫了十幾篇博文,流浪到不同的心境里棲居,不過是懼怕著面臨重大抉擇,純粹倒數著死期一樣,前方何去何從,放眼望去只有小路一直延伸一直延伸分出很多岔路,沒有答案。
繼絕晴女之後,三兩位鮮少見面的友人在社交網路上寄來了替我加油的留言。松齡同學,今年的文學營我反復考慮過後決定缺席。(創作比賽的獎金很快便被畢業旅行的旅費預定,要是在支出我的錢包可是吃不消了呢,況且我也受够了當伸手將軍。)不好意思噢,沒想到才在動態上留個言就嚇了心心姐姐一跳。相比之下,走在我前頭的你們,還有持續遙遠長跑的她,狼狽的我仍在舉步艱巨的登上一座又一座險峻山巔。
她說,我已經來到了成長焦慮的斷層。
我一貫的認為她早已遠遠地拋離著我們所有人,逕自踏上先鋒之路開始闖蕩江湖,也因此旅行迫使她一夜長大。很意外的,她立即將電影對白丟給我,糾正之餘也算是直接把話說穿了。
現在的我,踮腳恰恰觸著了柯騰所說的殘酷界限;像是以前的她,撿拾一地獨自留念的光景,在不安的夢中乍醒,等等,等等……喲吼吼,不過是她比我先行一步。
後來,還會有無數個男孩像我這般焦頭爛額,接著從愈來愈多的疼痛中猛然醒悟過來。
P/S:近來頻密與女王商議戰事,交換了許多戰況,發覺勝利的關鍵在於延長的拉鋸賽。它漫長折磨著每個等候的靈魂,我們僅能咬緊牙關,才能繼續抗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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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