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認識了將近七年,我已忘了我們什麼時候才真正熟絡起來。
妳剪去了若干年前留過的馬尾,換來一頭與妳挺相襯的(我認為是)犀利短髮,正正迎合了那副利落凜然的風範呢。估計之前所建的城牆都拜諸位兄長所賜,堅決且據理力爭是我蠻欣賞的部份。即使如此,作為一位朋友是那麼的親切中帶著正義感。
面對壓力的時候偶爾會發發牢騷,說著些想要放棄的話;反而使我覺得和平常的女王總顯得格格不入呢(笑),不到關鍵時刻我也沒能發現城牆高筑的背面,暗角處還藏有些許蛛絲馬跡。冷漠的外形,是耗費時日去找那把鑰匙開啟的寶箱。
任何一段友情都必須經歷長時間觀察,才得以察覺某個誰哪個時刻才真正敞開友好的那扇門。畢業旅行的晚上,燈光昏暗但不停笑鬧著的大家蔓延著一團和樂融融的氛圍,話中略帶感慨,妳說總覺得大家像是一家人。當班長的聽到這一句說實在感動不已,要達到足以將【朋友】稱為【家人】的地位要經歷多少歷練?因為這樣的關係並不能只一個人認為【它就是這樣】而說了算,情誼是必須被所有人所認同的價值方能成立。
感謝妳曾替我交換那些不安,然後相互的鼓勵著前進。這一霎,不用言語的詮釋。一個回頭,便能感覺出隔空隱隱透著一絲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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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