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0年2月5日 星期五

她。就是愛唱歌


         家公又對著孫子念:

        你媽媽到底是不是家庭主婦啊?整天就知道找朋友到處去玩 ,那她的朋友有來找你媽去嗎?你以為這裡是托兒所?我是給你們面子,要不然早就將她亂罵一頓了。”

          孫子無奈的搖頭,沉默一陣后離開。

          這樣的情況已經維持了大約五年以上 ,自從上次發生那一件事之後,情況就愈加嚴重。

         為何會有這樣的事?通常身為媳婦的都是安分守紀地留在家裡。照顧孩子,煮晚餐,打理家務。而她就如此反常?追溯原因,說來話長。。。。。

         十幾年前,她在工作時認識了他 ,穩定交往了一段時間就這麼結婚了。起初還好,生了孩子就不同了,日夜忙於家庭主婦的責任,心情漸漸開始厭倦了一些。不過身為母親的她,永遠也做不完她的家務,唯有繼續堅持下去,直到孩子長大的那一天。

          剛開始那幾年,丈夫與朋友合夥開了閒公司,生意起初還好。上了軌道后收入向來都沒問題,漸漸地丈夫常到外邊應酬,而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然後他在外邊有了女人,她知情后,就是一陣的天翻地覆,衣物,花瓶,瓷器雕像,甚至家中養的羅漢魚都無一幸免。她從此對於他的信任,有所保留。有時男人就是這樣,許多女人都這麽說:“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不然為何叫他們臭男人?”

           直到有一天,她開始不再留戀家中,找自己的興趣去了。從小就愛唱歌跳舞的她,因此認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從前忙碌的家庭主婦,開始學起了瑜伽,交際舞,唱歌。她認爲,自己的生活再這樣單調下去也沒意思,不如去找找自己的樂子,這樣人也活得開心一些。現在的她,有了自己外邊的朋友,替她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也罷。

           起初,他沒太多意見。可過了一段時間,家翁開始投訴了。“你以爲你媽還年輕啊?整天就知道把孩子丟下給我們照顧。”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一天 ,丈夫到天亮卻仍未回家。於是她撥了電話給他,但接獲的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消息 。。。。。。警察找上公司大門,說那裏的貨艙藏了批賊莊,因此將他扣留了下來。這還不打緊,禍不單行的是,借貸公司的人又找上門,說他這一期的貸款仍未還清。突如其來的噩耗,她一時無法接受。結果當天晚上,就托大兒子看家,自己找外邊的朋友“傾訴”這一件事。。。

          後來,事情解決了。卻給自己留下一個難以彌補漏洞,倒進去的水,就在不久后消失。房子沒了,車子沒了,連地產公司業務也失去,全給抵押了。很自然,契約内的名字也換了別人。他決定與商業夥伴兼老友,東山再起,結果去了工廠搞生産,然後開始其他業務。經濟靠這一點薪水,還有之前退還的股份,勉強維持下去。

           錢缺了,問題自然接踵而來。

           她,近來都常出外參加歌唱比賽,贏了些獎金獎狀還有獎盃。家公:“能拿奬又有什麽好稱讚?找一份這樣的工作薪水又不多。我寧願她做個看家的好媳婦!”他開始學起自己老爸:“你媽媽整天就知道唱歌,以後你們可要照顧好自己了。”

          她在這段期間,換了不少工作,歌廳歌手,歌唱學院 DJ ,全都是她最拿手的。

          “你看她能撐多久,告訴你,不出一個月她便會放棄。現在她每天回家都跟我說很累很辛苦,早知這樣,不如當初就不做唄!”

          “這麽多年來我都為這家付出,你不但不感激,還要説是我的錯,你到底有沒有關心我?”
        
         “你看看,不是我不讓你出去,但找朋友談天總得有個限度吧。”

         “每天就知道說我,你以前不就和我一樣,難道你就沒有錯!?”

         “我就是知道錯了,才開始改變。”
  
         “改變?。。。。每天靠拜神能改變你多少命運?整天到廟裏求這求那的,不如靠自己改變。我跟你說,就是因爲你貪心才害死你!”

          “你整天給我翻舊帳,你就不用檢討自己?”

          “那你每天用手機追蹤我就沒有錯嗎?我連我自己的私人空間都沒有!”

            聲音回蕩于夜晚昏暗的客廳,聲聲入耳,傳進兒子房裏。吵來吵去,最終仍然沒有結果。
            他的影子,漸漸顯現在眼裏。。。這一種報復式效應,不知何時才結束?

           慢慢的,他們不想吵,也懶得吵了。反正開口説話都是帶刺的,兩夫婦也學會了沉默。

           “她想怎樣就由她吧,我不想再多說了。”

           “我已經完成了我的責任,他想怎麽說就說吧。”

            她,仍然故我的繼續唱著那未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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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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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