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9年2月28日 星期四

方塊時光(二十九)

懷疑人生的標籤,那時候都快變成我的座右銘了。——(題記)

 【2月7日:】

年初三,車子再次半途罷工。停停走走,折騰一番才安頓下來。

生活給你一副爛牌,你就砌一手十三幺吃胡(說得十三幺隨便胡似的,這個比喻不夠好)。生活給你一個沒雞蛋的煎餅果子,看來也只能充飢之後去找自己下一頓山珍海味了呢。

老話一句:關關難過關關過,Move On 還是很重要的。

P/S:小月的春聯寫得挺好看了,然後我猛然想起,明天車子又要跟我分紅了啊。

【2月15日:】

晨起,在黑洞中我看見自己的眼睛。

P/S: 大選後中斷的工程起死回生,即將拆遷的舊民宅的也沒來由被燒得栩栩如生,不知道世界今天世界變好還是變壞了。

【2月24日:】

決定記錄這一段遺失的文字,檢查面子書歷年動態,這張照片是最近一次去鐵人家拜年,是兩年前的事了,不曉得鐵人過得好不好。鄭老師離開後,我與老師有關的連結,除了剩下如今寫得不怎麼樣的文字以外,就是近幾年和阿強學長和學弟妹逢新年會去拜訪的鐵人了。

女班長幾年前給我的親筆信裡仍會提到你,在夢裡問著她是否有空一起吃個飯,可以順道叫上我去聚會敘舊,寒暄幾句,然而女班長卻在前往赴約時遇到種種阻滯。你仍舊向著她慈祥地笑著,直到她終於在床榻上清醒過來。

短短兩小時和鐵人相談甚歡,和鐵人的學生打過照面,聽小一屆的學弟妹互訴工作近況,一個在編程,一個在長堤後努力賣命……阿強學長依然對帶動話題樂此不疲,我們終究活成了各自意想不到的樣子。當然我們需要一年一度的合影,後面便是老師獲頒的沈慕羽教師獎,每年合照中最合襯的背景。

後記:於 2021——

回顧自己,在社會上初出茅廬,首先總得面對自己認知外的種種不適。安穩下必有什麼正默默躁動不安,預定之事也不知會在什麼時候頻頻出錯,一切無常。

我真心希望世界是充滿善意的,一切應該不是巧合。不要,不能在此刻懷疑人生。

2019年1月6日 星期日

社畜逃亡記 —— 我看《不幹了,我開除了黑心公司!》

【吶,阿純,人生其實也沒有那麼糟嘛……】

不曉得究竟是自己的錯覺,亦或有些明白人已經發現,在各種新舊觀念衝擊和豐富又繁雜的選擇里,人的協作關係正處於逐漸改變的趨勢。前不久的半年裡,辦公室陸續迎來人事變更,有人覺得像海嘯一波接一波,有人則不發一語繼續在電腦熒幕前埋頭。

某次在系同學的聊天群組中,看到同學發了一条本地报章的網絡新聞鏈接,據目前考查的數據顯示,年輕人在畢業後進入公司就職不到一年便辭職的竟佔了多少多少巴仙。緊接著大家便相互調侃起來,你那邊不賴啊,要不我到你那做好了,啊你少來了,我哪有你賺得多,我倒不如來你那做到時你可要多多關照哈……後來與相熟的友人提及此事,問道最近身邊是否頻頻出現加入公司不久短期內便離職的同事。友人答得中肯:“ 世界變動很快,現在人都嫌棄自己努力的回酬太少太慢。另外一些,可能做一段時間,累積了經驗便跳槽,每跳一次,薪水就變高。不然就是,領隊的部長被其他公司看中,被挖走的時候連帶下屬一起【過檔】,現在似乎已經不是一份工做半輩子的時代了。”

無意間看到這部《不幹了,我開除了黑心公司!》的預告片,正是其中一個辭職的朋友在臉書上轉發。直到真正打開了電影,半年過去了。《不》沒有《半澤直樹》上班族(部下)受屈了誓要十倍奉還討回公道的暴衝情境,反而從頹喪的社畜生活開始,矛盾逐漸升級,再轉入平靜淡然,釋懷后重新出發的心情居多。就職半年後,本著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讀到《日本職場奇譚集》,其中就提到日本職場近年對【職權騷擾】愈發關注的現象,該程度甚至已經超過了日本企業咨詢專家對性騷擾的關注。電影中更是將職權騷擾放大:部長動輒就發怒摔東西,否定青山隆在洽談合約期間犯錯前的一切努力;五十嵐前輩為拼業績趁機對男主隱瞞重要信息甚至篡改文件導致訂單出貨后貨不對版。最終,作為員工的青山隆承受了根本沒有必要的情緒及多餘的壓力。(最可怕的還是電影里男主公司內慘無人道的社訓啊你們看電影就懂了)

2019 年稍無聲息過了幾天,全世界一副被橡皮擦擦去的樣子,只不過用的是那種粗糙的半砂原子筆橡皮擦,翻新的時間里仍留著過去的痕跡,一片磨損的紙頁。網路上大家紛紛向外公佈、暗許新年目標,希望新的一年裡諸事皆順。電影在山本純當義工的非洲部落海島上落下帷幕,也不算什麼實質上的 Happy End。畢竟最後小隆也說:阿純,人只要活著,就會有痛苦的啊……

後記:

後來發現分享以上文字的朋友路過關心,留意到上文最後一句似乎充滿著灰色,以為我也和主人公一樣加入了黑心公司。我連忙回應:自己目前在職的公司比電影裡演的狀況好很多,只是借景抒情將看到的事情記錄/整理而已。其實最後那句電影台詞有下一句,雖然會有痛苦,但同時也有希望,即使沒有我們靠自己創造。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2018年12月14日 星期五

《凱特·傑克》觀後雜記

(轉載自 Facebook 貼文

畢業後的小月仍收到過去大型活動的學弟妹邀請,出席觀賞除蘇打綠演唱會以外,她為之鐘愛的舞台劇。自認識小月以來,偶有機會接觸大大小小的劇場表演,得以看見文字維度外的宇宙。以下僅僅是觀影后所留下的隻言片語,害怕日後忘記自己是如何度年如日,不得不將這些尷尬字句留下:——

要不是小月提醒,也沒有察覺為什麼傑克這角色既然是男性的名字,在舞台劇的選角會採用女生,好在結尾交代了這點。

自己平常作為柯南忠實粉絲,看見這次劇組配以推理元素來製作的舞台劇還真合口味。帖主對隱藏劇情的解說很有趣,也提到歌姬費羅倫斯在劇中雙胞胎姐妹的設定上相對顯弱的問題(是不是被關在櫥里窒息死了哈)。不知是否在觀賞的時候漏看了什麼情節,如今還是對歌姬在地下俱樂部偷取生化武器的動機不明所以。事後認真的小月問我:“既然馬修是臥底,那是否有不顧全大局自招嫌疑也要在風頭浪尖時逃跑的必要?”

說回雙胞胎姐妹的設定,個人覺得她們可以有個騷操作,就在被撞破的時候直接揭露自己是意大利特務 A(畢竟劇中的設定沒有註明 A 是一個人或兩個人),然後再一起協作尋找敵方間諜。或許是編劇老師考慮到將真相告白的環節,用在劇情後頭將解謎的張力推高呢?每個房客像《東方快車謀殺案》裡面乘客般各懷鬼胎,劇終前女主突然間黑化的反高潮更讓我想起九把刀《樓下的房客》,結尾讓觀眾決定前段大半劇情的真假,算是神來一筆吧。

雖然推理劇合胃口,然而酣暢淋漓的解謎畢竟是次要的,縱觀整體舞台劇的大意,挺同意帖主提出的一個人格是多重人格的相互制衡和補綴的說法。一開始懷疑誰孰忠孰奸,其實最終也分不清好人壞人,大家不過以各自利益為先做出行動后所得出的結果而已。

糟了,怎麼開始在感慨最近工作上的體悟了。

P/S: 在台下聽到哥特風一詞,期間還出現了道具針筒,不曉得有沒有人覺得有點像《第五人格》的遊戲背景。(眾:喂你是不是遊戲玩太多了)

2018年11月2日 星期五

著陸

「傳訊給妳只是想分享讓妳知道。希望妳快樂,希望我能是妳的快樂。」─── 林達陽《慢情書》(題記)

妳總像離地許久的太空人,但畢竟出身地球,漫步月球繞完一圈,也終將著陸。種種的不如意,只能像 John Mayer 呢喃唱著《Gravity: Just keep me where the light is...

返航的時候,我們都不要忘記自己的去向。畢業快樂。

2018年10月23日 星期二

青春背離的樣子

十月,生活即將轉折的季節。四方帽在眾聲歡笑鳥散般飛離,四下是抓住鏡頭留念的人們,一年後再回到生活四年的校園,往日如常靜止的景物上面,一一立起售賣熟食飲品或精緻禮品的攤位,引來異於平常的喧嘩。

臨近畢業典禮,往事還未來得及整理,新的日子像撕下的一沓一沓舊日曆接踵而來,過去看似經不起的考驗,無法再懇切說話的人,來不及完成的事項清單,還未等我們感到遺憾,我們便已不小心走遠。抱著以後也不會再見的覺悟,在一個還算可以的時機道別,免除在各自新的環境裡,多餘的尷尬與各異的名詞。

陪小月驅車回校拍畢業照,校園內標誌性的角落,陸續有冠以不同名堂的人群進出。裡面有相伴三四年的同窗,有時是宿舍裡同一樓層的舍友,也可能是一起熬過夜的活動籌委。當我們不再被動的被編按至任何一段人際關係,能有選擇安靜的權利,有走入群體的權利,也有依然故我的權利,二十幾歲,不管現實如何違背,自己熟知的世界也快將成形了。

經過初來乍到時舉行迎新活動的東姑大禮堂,再去每學期辦期末考的考場旁,然後是細碎得幾近不會被文字圖像記錄的校園日常去處。我們抱著回不去的覺悟,縱使幾年良辰美景也不曾造訪過,卻仍把這些地方走了個遍。

週末的拍攝最後一站來到大學體育館,微雨的十月天恰才停止降落,跑道隨著天色漸漸轉為暗紅,身穿畢業袍的學弟妹們,夾雜倦意與一些我不得而知的情緒,魚貫進入館內的跑道上就位。受託幫忙拍攝的攝影師亦是同校的學弟,校園活動見到的青澀面孔如今也大三了,不得不歎時光如梭。畢業生們在潮濕的跑道上擺出活動名稱縮寫字樣的陣型,印象中我也不曾在上面奔馳,相信大多人甚少運動如我,與這裡相關的記憶,似乎都為了宣傳照和宣傳影片噱頭前來,和體育館本該實踐的意義相去甚遠。

望著醬紫色的天空,我想著那些縹緲的事有些出神。接著發現跑道上還剩下三兩個練跑的運動員(吧?),雙手抵著地面,稍微拱起腰部,自個兒默默一聲令下起跑,留下群聚拍照的畢業生在後頭。

我想那就是青春背離我們的樣子了。越是奮力投入其中,青春全只是擦身而過的風。我們不可能永遠停滯不前,但青春裡依然有人在那裡,我們都是孤獨的跑者,能在其上飛馳跌宕的,也只有自己的跑道。畢業快樂。

後記:

上文寫好的時候,我正在亞航前往泰國曼谷的班機上等待飛機降落,大概是泰國時間九點半左右,沒等手機更換旅遊電話卡,班機登錄後便匆匆用馬來西亞電話的漫遊網絡服務發送出去,才終於放輕腳步繼續行程。

那天是我首次出國旅行,同行的是已經相識四五年的姐妹們,紅傘、小雪、阿珠和彩虹。那天,也正好是小月迎來人生一大里程碑,她的畢業典禮。當知道畢業典禮竟落在啟程出國旅行同一天的時候,我為此糾結許久:一邊是小月的人生大事,另一邊是籌劃已久的姐妹出遊,一時間慌了手腳,也一度想著小月曾在我兵荒馬亂的畢業典禮上替我打點衣裝和學弟妹送來的花束禮物,頓時感到過意不去,心裡唸著不如乾脆放棄已經訂好的機票和住宿,陪小月一同經歷屬於她的重要時刻吧。

一番的簡訊談論以後,小月似乎為此事感到難過,但她仍然很善良,不希望因為自己左右了我的想法,我也在決定要前往泰國旅行後,鄭重向她道謝,也表達無法出席典禮的歉意。既然自己無法出席小月的畢業典禮將會成為事實,為表誠意,連續兩天週末,我都會載著小月回到大學校園裡找到她的同窗們拍畢業照,陪同她參與這些時刻,於是就有了傍晚時分一群大學准畢業生在大學體育館駐留的照片了。

小月妳知道嗎,愛是,愛是我從未停止害怕自己令你失望。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