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1月29日 星期日

Let Us Fall In Love

愛情是肉體,情歌是靈魂。最初,靈魂寄生在肉體里;最後,靈魂找到了自己。

—— 《情歌》填詞人,陳沒。


前幾天,金牛女的心情開朗了一點。大家很高興她走出了陰霾。

主頁上一句句的慰藉與鼓勵 ,在為她自己、單身的朋友們,還有其他相戀或失戀的人發下一個信念。前面還有很多未知數,所以要懂得珍惜曾經及現在的所有,療傷之餘,為下一段感情做更充分的的準備。(這一直是我對愛情的信仰。)

我點了梁靜茹的《給還沒有遇見的你》。

與此同時,我和情歌相戀。

那暖暖的歌聲緊緊包圍著我,散髮著無限正能量,給我很多很多的愛。它會一縷一縷的編織紅線,牽著我的手到未來。我和它這麼約定著,相伴我找到下一段愛,我們拍拖吧。=)

天氣也慢慢回暖了,我終究相信著真心會得到祝福。

“ 有時愛情一眨眼,靠著的肩變失眠,遺失了一句永遠,地球轉速沒增減。”

小雪概歎這末日將結束一切,抹殺藏在她的心底話。我許願,希望上帝再給世人多一點時間彌補遺憾。所以我用心并傾盡全力的的和它練習愛,站在末日面前我可以更勇敢更堅定向著祂說 :

“ 我背後已經被無限大的愛包覆 ,末日儘管放馬過來! ”

" If the world should stop revolving 
Spinning slowly down to die
I'd spend the end with you 
And when the world was through " 
                               —— David Gates



If a picture paints a thousand words
Then why can't I paint you
The words will never show
The you I've come to know


If a face could launch a thousand ships

Then where am I to go
There's no one home but you
You're all that's left me too


And when my love for life is running dry

You come and pour yourself on me


If a man could be two places at one time

I'd be with you
Tomorrow and today
Beside you all the way


If the world should stop revolving

Spinning slowly down to die
I'd spend the end with you
And when the world was through


Then one by one the stars would all go out

And you and I would simply fly away

2012年1月26日 星期四

食客遊記。瓜雪尋鮮之旅

聽聞瓜拉雪蘭莪的海鮮不錯,年初一也找不到其他可去處,在家裡待父親還神結束后,我們已經來到這裡。

地點:碼頭海鮮樓 。

看上去挺普通的名字呢,和隔壁的港口海鮮樓一樣普通 ,但餐廳地點設置合宜,位於靠海的河口處 。地板是木製的,餐廳搭建得向碼頭一樣,稍微延伸入河。

由碼頭海鮮樓望去,對面便是港口海鮮樓。
在我對這世界有意識以來,初次有這樣河上餐廳用餐的感覺是頭一遭。之前爸老是說要一家人到那裡附近的一些餐館去試試新鮮卻超值的海味,現在終於也找到時間下這兒來嘗一嘗。

接待的是位和藹的年輕女夥計,雖是帶著牙套,但難掩友善的笑容。做點菜接待的就該這樣吧,至少不能失掉應有的待客之道。

點的菜未到,我便和老弟們穿越層層人潮,海鮮,茶水和檯凳,靠在餐廳周圍的護欄上看海,不,應該說看河口。河水由后至前沖洗著上游的事物,魚群、浮木、沙石和膠袋,微風習習,柔和的輕撫在臉上,這時可真想有個漂流瓶將當時的心事裝下擲向遠方。

河面景致
河面浮出好幾條平常比較少見的魚,就那種錐形嘴遍體透明的魚。不知其名,於是便問母親魚的名字。“ 噢,這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沙咀魚吧。 ” 她若有所思的說。

等了沒多久,身手矯捷的(我認為是)廚師們便已將菜單裡的菜上齊。



先說說酸甜魚和招牌豆腐,魚肉鮮嫩松滑,配上我喜好的酸甜味就更加美味了。(在這裡給不知道的讀者說明:我自己對魚是非常挑的,因為小時候被魚骨噎著喉嚨,結果只好入院取了出來,至今陰影未散,吃魚都非常的小心那些暗藏鮮肉裡的利器。)至於豆腐方面我個人沒什麼意見,放在嘴裡吃是挺好,除了金黃表皮外還是欠缺激發味蕾的口感。

形狀怪異卻又鮮甜的竹貝
如圖所示 ,你看見的是乾炒辣竹貝。乍看之下,起初還以為怎麼廚房裡捧來了這麼奇怪的竹子,重點是:竹子要怎麼吃?

“ 來快試試這個【竹炭】,很好吃的。 ”  父親要我夾一塊上來。

於是用筷子夾起一個奇怪的竹筒,才發現那些圓柱體不是什麽纖維做的東西,像是貝類的鈣質。

“ 原來也有這樣的貝殼啊?” 我說著條形的貝殼肉忽然間從圓柱體狀的【竹子】滑落盤子,哈哈,這回真成了井底之蛙。貝肉雖然比較韌,但肉汁飽滿的吸入了貝肉的腔體裏面。能想像嗎?只要不小心鑿穿一個洞,裏面的醬汁可是會射出來的那種飽滿。

雖怕敏感但對我誘惑極大的奶油炸蝦膏
蝦膏我吃了那麼多年也得不出個所以然 ,這玩意到底是怎麼做的?懶惰的自己便上網稍微搜尋了一下,才發覺原來製作蝦膏用的是絞碎的蝦苗而不是成蝦,這樣才不會出現噁心的腥味。(再分享一件小事)我自己對蝦的蛋白質是敏感的,可是我不明白為何吃炸蝦膏為何嘴唇沒腫起來,只是耳朵和喉嚨癢一點罷了。會是小蝦還未發育成熟,所以體內沒有太多那種蛋白嗎?總之,炸蝦膏不吃真是對不起自己,還要是帶濃郁香味的蝦膏吶,天啊,叫我不吃怎麼受得了?

對暖身極佳的啦啦上湯
馬來西亞很多人都管這種貝類叫 “ 啦啦 ” ,規範點的話我們叫它【蛤蜊】。

我們一家人出外吃海鮮通常都少不了叫這道暖身的啦啦上湯,但印象中上湯里好像沒有冬粉的樣子。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湯里一定不能有腥味,所以蛤蜊做成湯之前必須洗好多次。之前自己有試試煮湯,但怎麼洗還是洗不掉那股味道,還有蛤蜊貝殼裡的泥沙也一樣難清理。很顯然的,要做這道湯顯然不簡單。

用餐完畢,母親在在附近的店面買了些食品回家儲備。從海鮮,醬料到小吃也購得不少。

回家路上 ,父親談著第二天,即年初二的五金店的經商大計。(你或許會問爲什麽才年初二就要開工上班?嗯,怎麼解釋呢,應該說這樣能趁現在店裡洋灰促銷時期比較容易拉到更多顧客)要重新開始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貴在父親本身刻苦耐勞的精神,即使再累也是為自己一路以來的夢想,還有家庭打拼。

真希望二弟明白這一點。

2012年1月23日 星期一

等待春天的三寸日光

劈裡啪啦,年來了又被嚇跑了。—— (題記)
唔……啊 ,知道了啦!不就是新年要來了嘛。

窗外不停的爆竹聲正迫不及待的催促我新年腳步即將降臨。

忙了一整天的大掃除,其實也不算什麽大型的清理工作,只比平常做的家務多一些罷了。徹底將每個角落的灰塵搜出來,刷刷掃掃拖拖洗洗做些久違的運動。時間不留人,忙碌的下午感覺上讓我又虛耗了另一段不該這樣過去的光陰,是不是有些別的事要做呢?(癥狀發作中……)

呵,想太多了,新年前的除夕都是這樣過的吧。


說真的最懊惱的應屬自己房裡再也裝不下,那些未整理的書籍,一堆之下竟然疊得一米的高度!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兩百塊錢書券血拼回來的小說們正靜雅地躺在架上如展覽品,滿足著我的佔有慾,哈哈。

在書店裡血拼回來的戰利品們。
明天太陽升起,我就會被撒上魔法,脫胎換骨從床上破繭而出。

新年快樂,給明天全新的我。(呃,煙花不是放完了嗎?)

傳說秋天早晨的日光,一寸能許一個願望。那么新春的早晨能夠許願嗎?

希望我愛的每個人健康快樂,希望我找到希望。

第三個願望,還不想講。等明天吧,明天或許會想到些什麽的。

2012年1月21日 星期六

我不是天使

我不懂你的天堂。——(題記)

午後陰雨斷續在濕透淤積在滿是坑窪的柏油路上,一個迷路的天使遊蕩在淅淅瀝瀝的細雨聲裡。

仰望天空,沒有任何光跡,片片抑鬱灰暗層層疊疊像天使的心事一樣揮散不去。天使幻想著自己將會是某片天國的守護者,所以一直在尋找專屬自己的寄託。

雖然一次又一次的尋覓沒有收穫,天使苦笑,然後沉默,但沒有放棄追逐。悄悄在因迷路(或夢見)而錯入的天國前收起欲開的翅膀,繼續旅行找尋真正通往祂天國的階梯。

祂會在地上慢慢等待,直到有天某個天空聖域柔和向祂灑下喜悅的目光 。

此刻,祂便羽化,展翅飛翔 。

2012年1月17日 星期二

愚人遊戲(五)。命輪


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麽?害我撞車還要我陪他玩個遊戲?

這街上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這街道上的人怎麼好像集體中邪了似的?

“ 沙 …… 喀嚓。 ” 什麽金屬摩擦的聲音在我手腕上響起,左手忽然有冷冽的鋼環扣在手上。

手銬?!

“ 喂,先生!你這是幹嘛?!快放開我!!現在是什麽情況你還不清楚嗎?這街上發生了連環殺人案,是殺人案啊大哥!放開我 …… 嗚嗯 ,放開我,我還要去報警,嗯哼……! ”我拼命掙脫手銬。

“乖乖就範吧,現在不是一定要你玩這遊戲 ,是你不得不和我玩這遊戲 ……”

手銬還是鎖得死死的。

可是,那男人忽然亮出綁在腹部的一塊電子鐘。等等,好像不是電子鐘…… 旁邊那些一支一支的到底是?

倒計時炸彈?!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

重點是:還不能死,在我搞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什麽事之前。遊戲罷了,就陪他玩玩吧,中間最好別出什麽亂子。這遊戲叫什麽來著?什麽俄羅斯輪盤的鬼東西,不管快把遊戲玩完盡快離他遠一點。炸彈……這些鬼東西到底他媽的從哪兒來的?

“欸,大哥我覺得你我都不想死得那麼難看是吧。那麼我陪你玩,別別別引爆炸彈。”我出奇的冷靜了許多。是因為對眼前的一切將會是失去邏輯般而感到視覺麻木,還是驚嚇過度而沒了自我防衛才會這樣?

冷靜點,我對自己說。先解決眼前這程咬金。

“好,真有你的。不然你的下場又和之前那女的一樣,頭上多一個窟窿了。”他冷笑。

“我……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怎麼玩可以快點說明一下嗎?”我有點緊張的問道,好像對這一個麻煩的客戶一樣。

“很好,規則很簡單。看見我手上的左手輪槍了嗎?”

“老兄,你該不會是想用這玩意兒來玩遊戲吧?可以玩一點別的嗎?”我開始慌張起來。

“你以為我很想玩這遊戲嗎!我老婆被綁架了,他說不照他的話做就立刻殺人!你得要幫幫我!”男人以奇快的速度將槍輪內的子彈倒出,用拷著手銬的單手食指轉了槍輪,沒看清槍輪是否還有子彈他便已經把槍輪關上。又再卡擦一聲,命運之輪快要停止轉動,指針準備停在阿健的下場那一格。

他一邊大罵一邊怒瞪我一邊把弄好的槍口貼在我的太陽穴上。

我不想這樣的,你能不能體諒我的感受?蛤?……

不如你體諒體諒我吧老兄,別開槍啊……我雙眼緊閉。


“乓!”

腦袋上轟一聲,我會在八秒內逐漸失去知覺,離開這世界。

我的確是這麼想的,現在每一刻連想像也變得那麼真實。

那一發沒有子彈,我用力的呼吸重生后的空氣,此刻生存的感覺好強,和現在的心跳一樣。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我還活著,我還活著……

原來我還活著!

“哈,乓!磅!嚇到了吧。”他怪笑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吶,輪到你了。”他的臉在斗篷下,只看見他的動嘴的樣子。

到我了?我遲疑了一下。

“你沒聽過俄羅斯輪盤啊?彈匣六個孔里只有一枚子彈,快動手聽見嗎?!”男人喊道。

這不是自殺嗎?無論是你和我都一定要死一個。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急迫加上無奈之下,我唯有照做拿著手槍,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把槍口對準他的頭。

要是他被我殺死了,我豈不是又殺了一個人?

“真的要……”我吞吞吐吐的說。

“沒看見我左手上拿著什麽?你開不開槍?”他亮出像是引爆開關的遙控器。

“老兄,記得是你要我開的,不是我自願的,你要是死了可別怪我。”

“既然我要你玩就已經做好准備,你到底開不開!?”他不耐煩的把玩著開關。

好吧,真希望彈匣里沒有子彈。

可惜我猜錯了。

這一刻我認為或許死了就更好了。

斗篷男腦漿迸裂,白花花的從他腦袋右側參雜著血液濺了些出來。“嗡嗡嗡……”槍聲的餘音留在空蕩蕩的街道,蕩到黑夜的暗角變成陣陣惡魔的邪惡笑聲。

“卡達!”東西掉下的聲音,我想是沾了我指紋的那把左輪。

,你不要死啊!老兄。我用空出的右手及時抱著欲將倒下的下一具屍體,但是他已經失去站立的意識慢慢的癱軟,重重墜下。雙眼和那阿嬸一樣,看著我死不瞑目的樣子。

我跪坐在地,大聲嘶喊。“ 啊—————— ”現在除了喊,我真的找不到另一個表達自己的方式。

啊———————————

唔嗚嗯!……嘔——哇——咳咳咳,咳咳咳!……”胃一陣抽搐,把今晚的福建炒全送了出來。

腦漿和血液混在一起漸漸流成一片紅白渾濁的血灘。

我現在又殺了一個人。

“嘀、嘀、嘀、”這什麽聲音?

嘀,嘀,嘀。

嘀,嘀。

嘀。

嘀。

嘀。

我在不遠處發現了剛才那男人拿著的遙控開關。呵,開關啟動了嗎?

“也好,留在這世界也是活受罪不是嗎?”我把眼睛閉上。

對不起,這次看來真的是放棄比較好。抱歉啊,文儀。我們在天堂或地獄還是什麽別的空間再見吧。

嘀。

嘀。

話說自己活了那麼久有什麽作為呢?回想從小就平平無奇的自己,成績不出眾也不算差,大學勉勉強強過關,畢業后被老朋友認出來卻又叫不出名字,進了一間自己怎麼想像也不像是自己以前想去的辦公室做保險業務。算有成就的是交了文儀這女友,文儀沒很漂亮,一樣算是張平凡的大眾臉。雖然也不怎麼記得為何兩人會走在一起,但這幅德性能交到女朋友有沒被嫌棄算是自己的福氣。

哼哼……她究竟喜歡我些什麼了?

我也很想知道爲什麽,等會再問她吧。說真的,自從其中一位同事辭職后,我都忙得不可開交,好久沒認認真真的約會一次。等會下去,一定會陪你。

嘀。

嘀。

到底還有多久才爆炸啊?爲什麽連等待死亡也那麼漫長?快,讓我死吧。

電子鐘的倒計時數到五零零,顯示的冒號一閃一閃,我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逝。

嘀,嘀。

快點吧,五分鐘我會化為塵埃。跟這世界說再見。拜拜,工作,再見,現實。

已經沒有回頭了。

我躺在冰冷的柏油路上,和隔壁的屍體肩並肩準備上路。

嘀,嘀。

還有兩分鐘。

沙沙……沙沙磕磕……沙…… 這麼快就放棄了嗎?失敗者?呵哼哼哼……咔沙——

怎麼會有聲音?從哪傳來的?

(持續)

2012年1月2日 星期一

愚人遊戲(四)。戲血


中彈後的女人,應聲緩緩倒下,我扔掉手槍。

剩下我一臉錯愕地看著另一個受害者出現。

我殺了人!但但……我不是故意殺她的,是她先把刀揮過來的。那我能怎樣?不開槍被她無辜砍成肉碎?怎麼辦怎辦,媽呀,我竟然開槍了。明天的頭條會不會出現 “ 癡漢疑欲與女友複合不果,持槍殺二人累及鄰舍 ” 之類的標題。

我再說一次我真的不想這樣做的,是她先攻擊我我我我才開槍的,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你別找錯仇家,你丈夫被殺不幹我事,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那個真正的兇手報仇去 …… 這這這 ……

……是你自找的,我只是……自衛殺人!我沒有錯,對是你,就是你自找的,別怪我被警告過你,刀槍無眼,額頭被開個窟窿是你自己沒有冷靜下來聽我解釋。怨你自己吧,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信不信我討厭起來真的把它剜出來喂狗?

“ 啊……呵—— 我到底在胡說些什麽了?冷靜點。” 我深呼吸。

安息吧,最多等事件結束后我給你燒點金銀紙。你也想知道誰是誰幹的吧?那就麻煩你高抬貴手,別纏著我冤魂不散的。

我用手替她怨念十足的眼闔了上來,噁 ,真嚇人。

好了,現在狀況不妙,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點了根煙,讓自己再冷靜點。呼 ~

別忘記你殺了人 ……

該死的聲音,現在這時候別來干擾我。

我說錯什麽了嗎?你自己剛才做了什麽你自己最清楚。你可以按著自己良心,但你對得起它嗎?蛤?呵呵。承認吧,現在的你也是殺人兇手,殺了人就是殺了人,無論你用了什麼樣的理由和藉口。

“ 別吵了,給我安靜點! ” 我突然大喊。

聲音消失了,之後還帶著偏遠笑聲的回音。我開始產生幻覺了嗎?

站在廁所的洗手盆前,我給自己洗了把臉,然後用力地搔頭拍面。

或許,我真的該去自首,把一切都如實告訴警察。一切讓警察查辦吧,總比自己在這種莫名其妙的鬼地方待下去,應該會的,警察那麼多人沒可能抓不到一個殺人狂的,一定能將他繩之於法的,對吧?

況且要是我又再殺一個豈不就成了另一個殺人魔,少造孽。

不如就這麼辦吧,殺人?真不像是我會做的事啊,呵呵。

自衛殺人的話,法官會判我誤殺吧 …… 這樣才比較能對得起自己良心。

文儀怎麼辦?誰為她伸冤復仇?你不是這麼窩囊連自己的女友被殺也想做烏龜置之不理?你這膽小鬼……膽小鬼……膽小鬼……

膽小鬼。

“ 够了!我說自首就去自首!” 我捂住耳朵。

離十二點還有四十分鐘,這期間別出什麽亂子才好。上車再說吧,既然電話聯絡不上警察,就只好親自上警局自首順便報警。

把槍帶上吧,作為呈堂證據什麽也好。

打開車門,上駕駛座,插入鑰匙,啟動引擎,踩緊油門。

趕快離開這里,滾出這荒唐的夜晚。

真希望今晚是我發的一場噩夢,醒來後就會沒事。

那瘋子到底在打什麽算盤?動機呢?為何是愚人節前晚下手?無從得知。

而且,警察會相信我沒殺文儀嗎?我倒抽一口涼氣。

路上此時正好閃出一個人影,幸運的是我及早發現那個人,否則又將釀成一宗車禍。踏著刹車器,將駕駛盤猛擺向左,險些翻車。

車子用力的撞上一棵大樹,前頭凹陷的挺嚴重,裏面冒出一團團白煙。啊呀,我的頭敲到了,好痛 ……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我犯太歲會有血光之災?可惡,引擎發動不了了。

我現在只好開門下車,走到路上看見那人還站在馬路正中間。

“ 喂,老兄!你沒看見我的車也聽見引擎聲吧?!幹嘛站在路中間?嫌命長?還是想不開鬧自殺?擺脫自殺可以不要選這裡嗎?弄得滿地是血你不是給清道夫添麻煩?賠錢,我的車雖然不是什麽名車 …… 一千塊。 ”

“ 錢的事我們等會再談,現在你陪我玩個遊戲。 ” 那個男人原來戴著斗篷,看不清他的臉。

“ 呵,老兄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害我撞車,賠錢是天經地義的事。 ” 我說。

“ 聽過俄羅斯輪盤嗎? ” 他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這街上的人是不是都在一夜間全瘋了?

(持續 ……)

春風吹

春風一吹想起誰,有所謂無所謂 只要不後悔;春風一吹忘了誰,我上一次流淚又幾歲?(—— 摘自方大同《春風吹》)

昨晚凌晨一直睡到九點鐘才起床,醒來時身邊的窗戶是敞開的。

外頭微風習習,春風來了。

前面會有怎麼樣的冒險等待我去闖呢?

早安,2012 。(就算世界末日,日子也是要過的。)

對嗎,柯南? 你也要努力奮鬥下去,爲了蘭。:)

ああ,わかりました,おはよう!(啊,我明白了,早安!)

2012年1月1日 星期日

新世界。起航

終於到了時候,做個了斷了。

現在是十一點零七分,就是說剩下五十三分鐘我即將步入下一個時空。所有人都默默數著傳送的倒計時,無論宅在家裡還是到了某處與藝人 DJ 們共同歡慶。

而我正好留在家中用網路電視看著《海賊王》。



離上次我看《One Piece》又過了一段時間,上次看應該是路飛來到馬林佛多趕在艾斯被處刑之前救出他吧,後來雖然趕上了拯救了艾斯。可艾斯卻爲了保護路飛而葬身於赤犬的熔岩下,讓親眼看著大哥死狀的路飛頓時崩潰然後失去意識。

幸得甚平相救,最終路飛在死神面前僥倖逃過一劫。

看路飛這麼沮喪,心裡也不由自主的同情起他來,真可憐啊大哥就這樣死了在他面前。可見得兄弟間的羈絆如此深厚。

“ 我太弱小了,連同伴也保護不了。” 路飛第三次痛哭,也是第一次徹底崩潰的那種。

“ 失去的已經失去了,” 甚平神色凝重的看著頹喪的路飛。

“ 你到底還剩下些什麽呢?! ” 甚平對他大吼。
“ 嗚 …… 我 …… 我還有同伴啊 !” 強忍著淚水,他扳開手指數算著。

很高興他終於從失意中重新站起,經歷兩年的修煉再變得更強。

我不能就這樣輸給他,和他一樣,我也有著野心。所以,一定要變強!

起航吧,前往未來的新世界!

再見失望和回憶,你好希望和未來。聽,煙花綻放了。

沒什麼可以留給今年作紀念,那就只好要求喬巴給新一年打個招呼了。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