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3年5月1日 星期三

長大后的我和我們

沉默不語,似乎就是我們最有默契的溝通。——(題記)

瓜雪依約區附近茶館,父親留影。

凌晨與父親外出宵夜,順道去載了老爸朋友大衛哥,到週末的老地方,一間和大衛哥住宅鄰近的咖啡館閒聊。

當時正直合適激發小說靈感的時段,隨身帶了電腦和耳機,音樂緩緩播放,對著眼前發光的螢幕我繼續的搜集相關資料,一口一口喝乾自己點來的白咖啡冰沙。因為該咖啡店生意興隆導致室內空間不足,店主多添置桌椅設在戶外路旁。掩蓋住人聲車流香煙味,我大略給小說寫好一個楔子,鋪排一會開頭。

手裱上顯示時間接近兩點鐘,電腦電源剩餘十八巴仙(戶外沒有插座),為求在電腦自動關機以前多寫一些情節,我將螢幕亮度減少,也將音樂播放器的聲量調低。

【她們吶算個帳還好,最糟糕的就是算完過後又把帳丟過來要我們確認一次,天……那會計部要來幹嘛的?】耳機旁邊隱約響起父親的談話聲。

然後見大衛哥只笑了笑,然後搖頭。電腦這時用完了電源,螢幕完全黑去。

【兩點啦?看來是時候回家嘍。】大衛哥望望手錶提議說。

下車前,大衛哥臨別之際告訴父親:【人都五十歲了,該為自己打算打算咯。拜】

“ 呵呵,不就今天嘛,剛剛好五十。 ”

後記:



最近聽見蘇打綠再一次觸動人心的聲音,視頻里演唱會舞臺內播出的旁述,像是道出了所有在演唱會現場聽眾印象里的父親,觀眾席內有人低頭不語,也有人像我聽著聽著不禁灑淚。

小時候總會以為母親疼愛自己比較多,反而父親在眼中是一個忙碌的身影,上班加班有時甚至值夜班沒回家睡。稍微長大一些,懂事的告訴自己那是爲了家庭而拼搏的行為,只是會漸漸在意缺乏和他共處不多的時光。

現在即將邁入二十歲,被逼學會接受和處理越來越多的煩惱,加上之前在店內幫忙的經歷,才更貼近感覺父親的心境。他是大家一般上心目中典型的父親,傳統的一家之主,全權負責拜祭祖先神明的事宜。板著嚴肅的臉,在任何感性時刻通常表現沉默,不論是關愛還是稱讚貌似都變成難以啟齒的禁語。

不過其實某些時候他還是一個愛玩愛鬧愛戲弄孩子的大小孩,記得年幼時與父親一同沖澡,我們一起用沾滿沐浴液肥皂泡的手吹出一個個保齡球般大泡泡。赤裸相見,那是最不設心防的距離。父親與母親相反,其實和我一樣不喜歡錯綜複雜的事物,所以定會把它們理清成最簡單的概念去考慮,然後得出答案。

要的東西不多,一間夢想的店面,有一個家就好。

不言愛字,但會買來小吃水果和家人分享,給孩子添購兩部電腦,很多仿如塵埃的存在,看不見卻能仔細體會。想起自己常常因小事就埋怨的自己實在有愧于父親,總覺得還不能幫上父親太多的忙。

孩子(尤其是長子長女)無形中會給自己背負家族未來的使命,大多期許從父親口中得到一些肯定,成為以後一位被認可的繼承人。

昨晚臨出發往咖啡館前,我確實瞥見時鐘剛過了午夜十二點整。想著是時候說出口,卻憋住那句話上副駕駛座,等汽車都開到了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上,口中仍舊擠不出一個字。

繼續我的小說以前,我登入了面子書帳戶,按下發佈狀態的欄框輸入了一行字,標記了父親的帳戶名。

【老爸生日快樂。】

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才能成為您眼中能夠獨當一面的成人?



《小時候》【詞曲/吳青峰】

小時候 我們的城市像郊外
我們的腳步很輕快
那時天空很藍 心很小 路很寬

長大後 我們的存在像塵埃
我們的距離被拉開
有時相處很難 想很多 話很短

我要爬上你的肩膀
我要眺望你的遠窗
我忘了問 什麼樣的倔強
讓我們不說一句真心話

我要長成你的翅膀
我要拂去你的滄桑
我忘了說 心裡面的願望
始終是要你的肯定啊
從你溫柔眼眶 綻放

這時候 我們的心變得柔軟
放下了父子的身段
知道時間太晚 不要躲 不要散

我要爬上你的肩膀
我要眺望你的遠窗
我忘了問 什麼樣的倔強
讓我們不說一句真心的話

我要長成你的翅膀
我要拂去你的滄桑
我忘了說 當我仔細回想
腦海最珍貴的一幅畫
是你載著我 叮嚀我
要我抓牢你身旁
安心在你背後 飛翔

記憶中 我們的一切
隨著你老去的臉
成為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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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