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0年10月23日 星期六

理髮

             剪刀利落地划過,便將那三千煩惱絲一舉剷平。喀嚓一聲,隨即便是一撮烏黑頭髮徐徐落下,轻轻地掉在地上。。。


             “啊!別別別。。。卡住了,頭髮好像扯到了。”兒子叫道。

             母親連忙將理髮機拿至一邊,用刷子將卡在裏邊的頭髮給清理乾淨。“有那麽痛嗎?用不着喊這麽大聲吧。”母親繼續小心地用那理髮機,剷下兒子頭上多餘的頭髮。“就是疼嘛,不信你試試看!”兒子念叨道。“好啦好啦,我小心一點就是了,大少爺。。。”

              這麽算來,都為這孩子剪了近十多年的頭髮。孩子現在也十七了,不知道他會喜歡我為他剪的髮型嗎?我是這麽問他,兒子這麽回我:“留長頭髮真的很不舒服,每天一到大熱天就流汗,頭上就濕濕黏黏的,既然不能留長,就只好剪掉啦!還有,這樣打理頭髮起來也很方便,不用那麽麻煩。”

              說的也是,這孩子每當頭髮一長,感冒發燒就會開始尾隨而來。

              “誰不知道你這髒鬼,每次清洗頭髮時就是草草了事。”(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总是这么唠叨)“我每次清洗都會用洗髮精弄乾淨的,為什麽爸還說我的頭髮洗不干淨啊?”兒子回敬道。“總之呢,我百分百保證我有把頭髮給洗乾淨。”“那爲什麽現在你的頭髮還會有汗味?”

               “這裡那麽熱,不流汗才怪。你看你也不是一身汗珠。”

                “喂。。別動來動去的,不然我會失手剪錯,到時你後悔也來不及。”“啊~~~”兒子又一陣仰天長嘯。(這該死的理髮機,怎麽總是卡住啊?)

                 有時我會問他,喜歡這樣的髮型嗎?我總是聽見他說:“无所谓啦,反正容易打理,人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从小以来早已经习惯了。”“但是我就是不喜欢大家摸我的头。。。。。。”

                 “喂,告诉他们不可以随便乱摸别人的头。如果他们喜欢这个发型,就叫他们自己去理个像你一样的陆军头。”我叮嘱他道。不知是否儿子不嫌弃,我对于自己的作品挺满意的。不过这孩子的头发比较强韧且硬,像他爸爸,结果每次给他理发时都会有些头发弹到眼里,结果将自己的眼睛弄得又红又肿。

                  “亮,等你哥剪好后就给我出来!我不要看见你拖拖拉拉的。”我对二儿子吼道。

                  “啊。。。。。。妈,不要剪啦!”他似乎很不愿意地将“啊”字拉得特别长。这兔崽子,每次就是不喜欢剪头发,还我要三催四请才能将强拉出来。

                  “我朋友每次看见我剪了头发都说:‘你的头发又和剪刀打架啊?很可爱的发型唷,让我摸摸看!’这头发理得很难看,我不要剪。”二儿子无奈地向我哭诉着。
                 
                 “你不剪怎么行,要是天气一热起来你就肯定会生病的。要是你生病我得要挨你爸爸骂,而且你若生病了,我可没空闲时间照顾你。”我说了些吓唬他的话,所以他也被我半哄半骗地乖乖就范了。为他理发的当儿,我能看见他深锁的眉头,头上杂草似的头发也任由理发机摆平。

                  “别那么看不开嘛,你看你哥哥也没怨什么,不是好好地吗?你就别去理会他们说什么,况且这头发容易打理。。。。。。”我不停地安慰他,儿子剪完头后匆匆离开。

                  现在要开始打扫了,我看着散落一地的头发,上面似乎还散发着理发机和手上的余温。不知道还能为他们剪多少年的头发,但现在理发的时光,仿佛成了我跟孩子们斗闹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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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兒子留了長發 ,說是收夠了身邊的同學朋友不停的念他 。結果那段時間這孩子果真又病了一次 ,不過也好 ,以後可以少費神替他理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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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