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4年6月24日 星期二

未來進擊


在我我的霍格沃茨里披星戴月的奔走,身邊許多事物已被擱置許久。第二學期結束以後,我終於想起來了,歷經夢一般看似綿綿無盡,實則只有片刻之短的時間。翻查光陰界的記錄,此篇的草稿最後的編輯是二零一三年九月一日。如今都二零一四了嗎?醒來的時候我恍然又記得些什麼,印象中給哈曼回復的信函里(約莫去年的十一月頭,我在東亞與伊斯蘭文明課寫的),我提到關於新生初入校園的雀躍與不安,當時那種何等(自認)的雄心壯志不知可有留存些許?

入學以前,不論線上還是電視台都正熱播著諫山創當紅作品《進擊的巨人》,流行程度堪比之前以銀行家為主題的《半澤直樹》,但個人認為後者給社會,尤其是職場帶來的共鳴反而更多。當然,無可否認的兩部性質不盡相同的動畫和連續劇無非想要傳達【世界是如此殘酷】的主題。

故事以類似中世紀的環境作為時代背景,講述著差些遭巨人逼向滅亡絕路的人類,以殘存的人力建起了三道防止巨人入侵的巨壁,安然無事的存活了一百年。後來的一百年,該巨壁的一端,在毫無預警下被突如其來的超巨型巨人毀壞,人類因此再次陷入被巨人支配的恐懼。


如果我的記憶準確,自身對於巨人的認知始於迪士尼改編英國童話《傑克與魔豆》推出的卡通,說的是貧窮的農家小孩傑克,用一頭準備拿去市場賣掉的老母牛所換回來的魔豆,登上了一座巨人的城堡的故事。如果讀者偶爾有去看過電影,二零一三年新年前後就推出過一部名為《巨人捕手傑克》的電影,概念和童話故事的大抵相同,根據電影情節,主角傑克所引發的正是巨人與人類數百年的恩怨之戰。然而我們對於巨人的認知僅僅止於童話、電影,可也只能是童話電影了吧?

回觀動漫里安然生活了一百年的人類,起先對巨人的畏懼也被蓋起來的圍墻鎮壓住,原以為可以高枕無憂的繼續平靜下去,人民對於調查兵團的漠不關心與鄙棄,鬆懈散漫的駐屯兵團,還有罔顧法紀自私自利在內陸走私過活的憲兵團,又會有誰去擔心這個舒適的牢籠會有被破壞的一天?

嗯,沒有居安思危的人類在巨壁被破壞那天,終於想起當初這些生物是如何令人類險些滅亡的。縱觀時事並不難發現,舒適圈外的騷動於我們不過是無奈的抱怨和理所當然,只要危機還沒降臨身上,就不會有人質疑巨壁是否堅固。


動畫中一再教人看清鐵一樣事實,世界的本質就是殘酷的。其中以三笠這個角色為主,作者就作出了最鮮明的刻畫,在三笠的雙親慘遭人販子殺害后,就在生死關頭,腦海里曾閃過大自然中相互捕食獵殺的畫面,都是些自然界里屢見不鮮的弱肉強食,不過是被過去的她視而不見罷了。

【戰鬥吧!唯有繼續戰鬥才能活下去!】

動畫的那首《美しき残酷な世界》正是和劇情配合得極致的片尾曲,世界是既美麗同時又殘酷,我們就在裡頭不停追尋自己活著的意義。

縱使看清了殘酷無情的生存本質,劇情仍有值得讚賞的兩面性,這是我認為作者做得不錯的地方。從最基本的主題【殘酷】著手,它和它的反面【希望】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不難發現故事中的人物總是在顯露自身的兩面:被囚禁巨壁之下的屈辱和人類生於世上本應得的自由,人性善良的光輝與面具下不為人知的黑暗,絕望與生機、信賴與背叛、躊躇與果斷、堅強與軟弱……巨人的出現使觀看動畫的我們看盡人間百態。


為保護主角艾倫而持刀上陣的利威爾兵長,在自己的軍團正當頻臨危機之際說過:【我沒有辦法選擇,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無論是相信自己,還是相信最信賴的戰友,結果是永遠沒有人會預料得到的。】想必親眼見證過許多戰友在眼前戰死,被巨人啃噬得尸骨無存的時候,利威爾總是顯得無奈。

我們常常面對選擇,而作出選擇往往會使接下來的結果產生巨變的時候,容易讓人變得猶豫不決。顧慮太多只落得拖泥帶水導致一敗塗地的下場,利威爾就一直慫恿著艾倫,選擇吧,至少選一個不讓自己後悔的選擇。

是什麼讓主人公艾倫有前進戰鬥的動機呢?那是他和阿爾敏自小對壁外世界的憧憬吧,還有那股對於被巨人在壁外虎視眈眈,受辱的自由,艾倫被巨人獵殺而死去的母親,進而提醒著他必須站起來,面對外面世界的無奈。

和主人公艾倫一樣,我不時要面對艱難的抉擇,倘若無法拋開心結,不能為大局著想而捨棄重要之物,抑或被逼凌駕怪物之上而放下人性的覺悟,似乎就不能打破僵局。駐屯兵團的皮克西斯司令放過一句這樣的狠話:【士兵不是自己想要去送死的,是我的命令害死了他們;但這次關乎人類存亡的關口,只要能為人類留存希望,即使被人叫做屠夫我也願意。】


艾倫巨人化后填補圍墻的時刻,贏得人類城池奪還戰的首次勝利,看見這一幕內心是激動的。說到這裡,愈加發覺比起任何的激勵形式,《進擊的巨人》這種熱血的動漫其實還具有挺多啟發和鼓舞的。

故事里被俯視的仿佛便是弱者,手無寸鐵的只好仰望救贖。如此吃人的世界里,被託付希望的艾倫唯有變成巨人為人類而戰。好像只要成為那個在上面俯瞰的,便有突破現狀的可能。

不過,將光環老是戴在艾倫、三笠或利威爾這樣的強者是不足以讓作品更上一層樓的,作著也希望透過像讓、阿爾敏等等,由始至終處於弱勢的角色,使漫畫讀者和動畫的觀眾能用客觀的角度審視他們,從而更加了解弱者的心情。他們也有屈居強者之下的不甘,但戰力所及也有個限度,好在他們都有對自身能力的自覺,一旦找到自己發揮所長的位置,與此同時便得以認定自己的價值,打破對個人的質疑再漸漸贏得眾人的信任和認可。


故事的尾聲給觀眾留下了重重謎團:女士兵阿尼巨人化的目的何在,艾倫父親深藏在老家地下室有關巨人的秘密,甚至是巨壁的建造方式(第二十五集的片尾曲結束后的彩蛋顯示,裂開的巨壁出現了一張巨人的臉),總而言之,人類對巨人的進一步探索再度遭受阻滯。

但人類的抗爭是不會停止的,就算沒有面臨故事里此等血腥的局面,一面一面歷史的借鏡提醒我們,萬事起頭難,沒有多少障礙是能輕易地跨越的。譬如對民主漫長的抗爭,人們就走過各式各樣坎坷的革命道路,有的被迫接受迎面而來的暴力甚至流血。

慶幸的是,他們絕不因這些籠罩著的恐懼而退卻,與其尋找逐漸消失的希望,他們讓自己成為希望,那樣的存在著。


小記:

以上是本人對動畫《進擊的巨人》的觀後感,關於劇情所知道的僅止於動畫版第二十五集,後續的發展重不重要呢?即使沒有續集,《進擊的巨人》也不失為一部好的動漫。

我知道艾倫他們一定有奮戰下去的意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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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