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3年10月10日 星期四

天國傳書、三


寫給天使阿莎赫伊:

精疲力盡的夜晚裡看見書桌上捎來的回信,是我(和眾天使們)的溫暖慰藉,漫長的等待終於換回一些什麽。正當我對自己的遣詞用句是否過於修飾而猶豫,身邊的人們都要我簡化自己表達方式的窘迫時刻中,妳的信裡一語破除了所有疑惑,如黑暗中降世的聖光照臨我,彷如妳肩上飛翔的名字,那麼的閃爍。

一天偶然碰上大雨,她居然也知道朝陽四射的天空是怎樣的顏色,同時也懂你是那股醉人的酒香。一切就在拆開信紙的瞬間揭曉,身份之謎也因而越釀越醇。書寫回信這一天是妳我轉身相認前十一天,期間好多人老早已先開天使們的翅膀,也有好多人滿心期待而仍不得遇見。假使我仔細清算,還有多少人能相信童話與神話般信仰守護天使呢?

於是,妳的存在像陳綺貞哼唱著《太陽》:你是我小心維護的夢。我想趁著這些僅餘的日子,盡情享受那種誰也無法代替的光芒。誰也不驚動誰,當做我們一場華麗的矜持,保留拆開禮物般的雀躍心情。有個人告訴過我:【文字是一種神秘且可怖的預言】,不斷從文字堆中攀山涉水的經驗教我愈加深信它的玄妙所在。翻查三年前自己寫的手札,曾經就寫過一句“ 當天使灑下對我喜悅的目光…… ” 機緣巧合下便在此應驗。呵呵,這真實的游戲裡,我們被安排至紅線的交叉點上,然後一針一線紡出一卷珍藏到很久以後在娓娓道來,也餘韵猶存的傳說。

再說,凡初次閱讀我文字的,常會被它的纖細外形而遮蔽住另一面的本我,甚至連我也無法很清楚明瞭的解釋出自己真身的確切位置。大可以說,一個人既能夠是健談,又能轉眼沉默下來;表面開朗也背地收起某些陰暗,,透過層層疊疊的偽裝、分身、正反面合成最終的自己,究竟哪一塊才是最真?(它也能使另一種假象,不儘然會貼在靈魂里,也不能完全分離出來。)答案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真正瞭解并非找出他或她的最真一面,而是在看遍他或她的多面以後能欣然的接受吧。

雖是初來乍到,但承蒙你的祝福,我會勇敢迎向前路傾盆的大雨。手上不必帶傘,因為妳就是個太陽。

P/S:

妳在信裡想告訴我的又會是些什麼樣的奇跡呢?隨信送上一顆橙味的糖,象徵妳充沛的朝氣!

盼早日回函。

—— 柯羅諾斯,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晚上十點四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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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