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5年9月30日 星期三

方塊時光(三)

敬我那些逝去的時光:文字已經無法以我認為正常的方式輸出,在害怕失去書寫的時候,時代並沒有改變隨波逐流的例常行為。


【9月14日:】

營會結束才回過神,和小八聊開來的時候,突然間出現許多相互推翻的論述,一堆原則上糾纏不下的辯題。可能我們都錯了,抑或我們都對了,於是有了悲喜交集的理由。

在踏上舞台的最後關頭,看見特意回來撐腰的老朋友們,一切時空逐格重播,讓我們似乎有了更多前進的可能。

團隊,是一群願意陪你一起走到最後的人。


【9月19日:】

好幾次經過走廊的時候,都看見被當做佈告欄的白板上這些無人理會麥克筆字跡,一些以日文書寫的齋戒月日曆和日程,像某個文明留下耐人尋味的符號,企圖在暗示些正要發生的事情,然後交由信仰者,默默努力將想象給實現。

總有一個人走的時候,生活怎麼能說停就停?


【9月19日:】

新血營營后將留言板上的紙條悄悄拆下,回顧三天當總監實習的日子,從自己身上發現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新知之間喧嘩驟然消逝,而我們都不小了。

大家都在趕上去吧?追悔莫及的去長大。


【9月19日:】

忘記報平安。

開學前依然陸續收到明信片和一些久違的問候,明信片上是江西婺源縣的理坑,層層蜿蜒的歷史走道像包裹著的思念;另一個當志願老師的朋友,在斯里蘭卡完成一個人的旅行,讓我想起最近在看的小說《如歌》。

一張沒來得及寄出的明信片,一張遲來的書籤,一封疾筆書寫的回信,一封告知未來去向的回函,此刻正安然懸吊在收信人的頭上。


【9月20日:】

我把那些喜歡都偷偷燒開,當秋天還可以隱約發現沿路的花苞,我也只能趁夜傾吐一整天的卡路里,翻攪沖泡一杯過甜的桃子茶,然後天天想妳。


【9月22日:】

首先是來自首爾南山塔的明信片,相隔一個月,飛越了四千五百七十九點五一公里的距離,終於安然抵達我的手上。當時差點以為明信片在中途寄丟幾乎哭慘,後來發現其實它只不過是以浪漫一點的速度送來而已。聯宣的小星辰啊,不要忘記自己的名字,大家在全中華十繼續發光吧。

收到來自蛇的回信,總是令我雀躍不已。除了字形特殊的親筆字以外,最期待的莫過於每一封信件附上的她手工雕刻的刻章圖案了。每次拆開信封都像打開一則童話故事,讓人堅持著純真裡頭小小的信仰。


【9月22日:】

現實中是否有一個願意倚著海岸線的守候,用一生去和另一個人寫【 一輩子 】這三個字。

橘子說: 想念的話,就唱歌吧。


【9月30日:】

相隔一片南中國海仍然顯得嘰喳不休的來信,呵呵,我知道我這幾年老是很忙,沒空陪你們一群老朋友敘舊聚會,所以在我現身之前請別爆發噢。(殘念) 總之,謝謝妳給我寫明信片哈。

我相信以我們這把年紀,渴求的事情還在【順其自然】的領域以內,勉強沒幸福,所以我祝我們大家好運。

PS: 呃,至於依華和馬大華文學會的交流嘛,且看華文學會主席大人的意思啦。



【9月30日:】

若非電影預告再度彈出來,也不會回想起這部多年前的經典港劇。印象中佘詩曼還有張智霖的最後一幕是定格在美好的結局啊,直到翻查劇情概要,才明白其實不全然是。(張智霖也不會在片尾唱說:只望停在遠處祝君安好了)

那麼一來,便很容易勾起追看第三台和第七台的七點檔、八點檔的童年,還有揮霍青春去抄寫港劇主題曲歌詞的中二中三時期。現在幾乎不追港劇了,再也沒有抄寫歌詞的閒暇,果然在我體內,某些部分的容量都是有限的,它們愈漸成為狹隘的視聽覺。

遭受歲月的凍結,它們被置放在不被打理的記憶深處,如當初不敢言說的愛,像溫柔、堅強又自覺卑微的初哥哥,而今佘詩曼清純(青春)不再,《洗冤錄II》、《澳門街》、《西關大少》、新人演著演著都變成戲精了。(哎,皆是自己對年輕的執念呵呵。)

啊,我記得了,文初用銀雞(粵語俗稱的哨子)吹出的兩短一長,意思是【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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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