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1年7月14日 星期四

回首青春。18前的天空

想找一首歌送于我的少年時代 ,最後只淪落到聽著陳奕迅的《最佳損友》。—— 題記


給未來的自己致青春一篇悼文 :

近來這段時間一直都出席了許多的聚會 ,大家仿佛開始緬懷著往日的時光 。聚會里相機鏡頭無時無刻都追著每刻笑容光影 ,捕捉每個點滴瞬間 。

當我越想追回昔日 ,就越陷入無法自拔的懷念里 。大家開始逐漸偏離彼此的生活 ,各自找到了隊友 。

生活和時間會把一切沖淡 ,直到最後只剩下生疏或印象里似曾相似的面孔 。不知道多年後在路上擦肩的我們 ,是否能在茫茫人海中認出彼此 。

到時的我們 ,是不是就這樣理所當然的認同那首歌的歌詞 :
“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懐緬時時其實還有…… ”
回想每個放學的午後 ,大家駐留在課室內忙著趕功課的日子 ,爲了某個題目爭論不休 ;互酸彼此 ,開玩笑作弄某個反應遲鈍天真單純的女生 。最喜歡大夥聚在一起 ,何時何地都那麼快樂的哈拉聊天 ,八卦一下身邊的朋友們和某某緋聞男友或女友的虛實 。

“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
青春是一場夢 ,當你醒來時,或許會發現自己還躺在辦工作上望著一堆未完成的公文 。

有次和父親談起他出席小學同學聚會的事 ,當初還真以為父親和小學同學們的感情頗好 ,幾乎年年都有聚會 ,父親卻給了我一個個無奈的答案 ,還有歎氣聲 。


“ 我們在同學聚會那裡再見時 ,已經相隔了二十多年 。”

“ 都這麼久了 ,還能見面真難得 …… 那現在還有去同學聚會嗎 ?”

“ 大家都聚了聚幾次 ,只是後來 …… ”


“ 後來怎麼了 ? ”

“ 後來聚會只辦了幾年,或許 …… 大家都開始覺得有心無力了吧 。結果現在都沒他們的消息 。”

這就是事實嗎 ? 呵,將來就會和父親一樣感同身受吧 。


近來和某位友人聊得比較頻密,話題里提到了關於和小學中學的舊同學們聚會見面的事。

“ 畢竟大家都這把年紀了,以後很少會有機會再見面 。”


“ 說得自己好像很老了那樣,今年年頭有參加小學同學的聚會吧。 ”

“ 真的,在這種關鍵時刻,不好好珍惜現在的機會以後就沒有辦法共同緬懷過去了 。”


“ 以後不會再見了嗎?”

“以後大家可以騰空的時間會越來越少,不能像現在那麼自由了 。”

“ 噢,也許吧 …… 通常都是那樣的啦 ,習慣就好。太久沒聯絡會生疏的 。”

這時播放器傳出一句歌詞 ,我跟著哼唱 :
“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

“ 感情,很難敵得過時間與現實 。”


“ 即使是再見也不會有很多話題了…… ”

“ 那麼唯有談孩子經嘍~ ” (你依舊那麼幽默。)

“ 以後我們會認為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終究還是得接受現實的洗禮,等到各自都有非得要背負不可的使命的時候。

這就是母親所嘮叨的:“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曾單獨與母親在回程路上的車裡偶爾會談起生活瑣事

在外頭經過這麼多風雨,家,還是最好的避風港。


母親給我的人生道理,“ 朋友應屬疏交 ,而非交心。有時凡事還是替自己想想好 ,和一人交心不是容易的事,一旦失敗了,對自己也會很傷的。”

我明白為何她會有這麼一套說法。經一事長一智,跌倒了就該懂得下次要小心留意 。

這些歌怎麼聽都不是滋味 :


若有機會再聊天我的心會藏很遠 —— 郭靜《聊天》

我要忍住眼淚的說,很高能認識你耶 我最親愛親愛的同學。—— 盧廣仲《Nice To Meet You 》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 周華健《朋友》


聽盡了歌頌友誼萬歲歌曲,還是這句最中聽:
“ 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 掛念這舊友,或者自己 早就想通透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 那日我 沒有 沒有 遇過某某 ……” —— 陳奕迅《最佳損友》

送給以後的我 ,還有曾經的你們 。

希望你們仔細傾聽這首歌 ,謹記 :

青春沒有死 ,它只是像個被遺忘在某處角落發黃的魔法書 。


而我們 ,卻也總是在生活繁複的打壓下無暇打理翻閱當中的書頁 。

即便你們在某天忘了我 ,這裡有我的文字和記憶原典,此生此世將它繼續封存 ,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這裡。



朋友 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 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 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 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 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 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 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 有過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 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 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 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 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 有個裂口

命運決定了 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 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親的某某

生死之交 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 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 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渴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 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 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 各有隊友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親的某某

早知解散後 各自有 際遇作導游

奇就奇在 接受了 各自有路走

卻無人像 你讓我 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 講分手

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 掛念這舊友

或者自己 早就想通透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 那日我 沒有 沒有 遇過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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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