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2年6月22日 星期五

一路上,我們揮灑的汗水

真的是最後一次的運動會了,無論在場上奔馳,還是坐在觀眾席上打氣,我們都大汗淋漓的在歡呼聲和炎夏的豔陽之間走過了若干年。—— (題記)


現在的我正如一個等候未來接棒的選手,戰戰兢兢地站在起跑線上面。

如果這是馬拉鬆接力的話,那麼我就是那個盲目認為往前沖就能最快抵達終點線,但實際上卻因為失誤越線而被取消資格輸得一敗塗地的的選手。


雖然說是最後一年,我還是以旁觀者的身份俯瞰一片熱血的競技,因為身上沒有運動細胞的自己幾乎無法被現場的熱情融化,我一直冷冷的,冷冷的用自己的新同伴:相機記錄所剩無幾的汗水他人的光澤。(由於顧慮到正式運動會當天會比較忙,多數照片其實都是在前一個禮拜的半決賽拍下的。)

依稀記得小學的運動會歌第一句歌詞:【彩旗迎風飄,嘹亮歌聲上雲霄,男女健兒齊列隊,個個精神飽滿志氣高……】還有那個老是掛在嘴邊已經老掉牙的金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些都會和告一段落的中學運動會一樣,最終被封存在過去的錄影機理。


每年的這個地方都曾會熱鬧那麼一次,只是如今觀眾席上面的多數同學仿佛開始喪失了比賽的參與感。運動會在許多人眼里變成只有【必須每年出席的大型活動】和【只有運動員相互較勁的地方】的外形。

我還記得小學的時候不是這樣的,當時的場地沒有體育館大,同學們都緊密的坐在綠油油的操場上歡呼。不知道為何那時我還傻裡傻氣的,為紅隊的運動員們用毛筆寫了一張【紅隊加油】的紅紙牌給他們打氣。


中學以後,我便按著學號次序而被編入黃隊,一開始還真的會埋怨怎麼不讓我進紅隊之類的話,只是當老師開始在介紹裡說道黃隊是幾年來的常勝軍的時候才沒有太在意自己被編入黃隊的事,呵呵。

從前那個老是和班上同學大喊“黃隊漏油!”的小男孩,今天竟然被委任黃隊隊長,還要帶著一群人遊行操場一周,想起來真的挺滑稽的。


人聲鼎沸,但是我無心觀賞任何值得讓你喝彩的片段。離自身學會所辦的歌唱比賽已經正在二十四小時的倒數階段了,然而在倉促的時間表之下,委員們狼狽的籌備工作還是丟三落四掉在學校好幾個角落里。

運動會還是沒能閒著好好觀賞比賽,第一,現在的身份是黃隊隊長;第二,社團人事瓜葛有待解決;第三,幾個小時后要回比賽地點佈置;第四,我忽然想起自從彩排唱過以後至今仍然沒有練唱的《相逢恨早》。


操場的觀眾席與觀眾席之間,就因為這樣騰出了一些【多餘之人】。這裡其中的一份子,背著一擔的失誤,不停的向著自己所虧欠的人賠不是。老吳,涵小妹和我,深呼吸硬著頭皮準備接受好幾雙白眼還有一籮筐的訓話,來來回回就這樣折騰了半天。


不能怪他們,追根究底還是我疏於管理的後果。老吳點頭拍拍我的肩膀,說下一次會儘力把事情辦好的。涵小妹操著她略帶稚氣的口音,朗朗告訴我或許可以再做些什麽挽住局勢。

昨天,我站在學校會議室門外,聽見裏面傳來田媽媽的話:

【我相信,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合力,肯定能做到的。因為我知道你們這些老師都很棒,我也瞭解紀律老師們的辛酸,我也在嘗試努力兼顧,就像現在正由我執教的中六班……】


這段話令我很感動,畢竟我們這一班是她難得一見並且期望甚高的好孩子們,所以至今她都沒有想要放棄我們的意思繼續追趕課程。

原來我們都一直那麼努力(偶爾卻也那麼糊塗的)想要從兼顧的兩難里跳出來。

但願,第二天不會出什麽狀況才好,大家一定要為明天的活動祈禱。

題外話,散會時看見大塊頭老師領了總冠軍獎盃后興奮之餘,竟然抓起一個裝滿的礦泉水瓶灑向兩位女教師,接著唱起了《生日快樂》。


今天也是副班長冰冰和女王的生日啊,大家都在計劃這今晚怎麼慶祝吧?阿櫻發短訊要我寫些祝福的話給她們,於是就在截止日當天早上趕緊動筆寫了。

寫給兩位巨蟹女:

我想說其實你很好,你自己卻不知道。—— 梁靜茹《暖暖》


To 副班長冰冰:
這兩年以後,我終於能在調查名單裏面填上資料了。
生日:六月
偶像:林峰
興趣:和循敬家輝互酸
今年合作得挺愉快的,雖然當副班長也是被逼的,但是你做的很好啊,忙班上事物辛苦了。
今天以後就沒十八歲那麼撲撲脆了(還好我還沒過生日。),無論如何,生日快樂。=)
【—— 正班長上。】

To 女王:
從前的你永遠站在上風,而我只是那個裙下之臣。
有人說妳巧合的貌似林憶蓮呢,不過無論像誰都不重要,你還是你自己。
不過,被你潑慣冷水以後。其實背後的你也挺溫柔的不是嗎?
我不懂咱們各自的故事的負重多大,只希望多看看你暫時卸下它們時的微笑。
這樣的你才最美,生日快樂。
【—— 敬愛女王的大臣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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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