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多寫寫過去的好多事,其實只是生怕往後無法還原記憶原有的模樣,而我僅僅能依靠並且相信的感覺,就只剩下這裡的記載了。—— 隱行人。

慶倖自己正沐浴在文字大染缸裡的其中一角,不用做大時代的思想家,純粹小眾心態的蝸居於內,不時歡悅或哭訴,讓它們都變成無法剝離我的一部份。—— Sci Wong

陰陽眼。持有者

時光旅人。入境指數

2014年8月4日 星期一

溫柔與傷害並進


動蕩不安的事情陸續發生,突然覺得世界似乎有逐漸崩壞的傾向,從而感覺惶恐起來。一度莫名想起《孤島少年的盛夏紀事》的那一句【這並不是最好的時代,也不是最壞的時代,而是什麼也沒有的時代】,還有妳跟我提起過的一個問題。問題有兩個,大略上是這樣的:第一、世界會越來越好嗎?第二、你認為你自己會越來越好嗎?每當想起這樣的問題,我總不由自主的斟酌起問題的先後。

妳已經問過好多人,得到的回答大多是,會嗎?世界會更好嗎?我自己?當然會變得更好啊。然後妳會開始爭辯,感覺矛盾,若每個人相信自己會變得越來越好的同時,世界不也應該隨之越來越好嗎?那究竟矛盾之間是解不開的什麼阻撓了世界往更好的方向前進呢?夜晚時分我恣意保持清醒,合眼假寐想著好些未竟之謎的謎底到模糊睡去,當做給自己的一種練習。

友人結束他的日本之旅,正好我也將《恆溫行李》閱畢,結束了一番心暖也心痛的紙上旅行。我們旅程中某些路線不盡相同,但旅行的意義定是有所差異:作者以箱根為起點,走過神社和祭典,途徑靜岡,也看過富士山,最後進入東京迪士尼樂園,而迪士尼樂園是友人旅行的起點。我只需要跟隨作者的腳步,他只需要旅遊巴士和導遊的指引。我們還不夠堅強,包容不了更大的冒險,和它們所帶來的的傷害,便只有在規範的地帶里安分的跟著別人的地圖走。


我記得妳告訴過我關於自己想要去大阪和京都的事。大阪、京都這些日本動漫內常見的地名(名偵探柯南的偵探朋友服部平次就是一個大阪人哈),就算看過別人遊記,許多關於日本的物事人情,統統只留存於我的想象。何嘗不想體驗出國的感覺呢?我喜歡靠雙腳去發掘外面世界的美好景致,也許帶上一台單眼相機記錄沿路的故事。只礙於身上的牽掛無法說走就走,懷著這等無奈,變得喜歡看別人旅行的故事。

我以為透過旅行,可以順著別的道路,把我遠遠拋離到別的角度自省,一點一點找回自己,後來曉得,那個迫切尋找的自己在過去中丟失了。此時不禁質疑起星座解析上,旅行能讓射手座革新人生的說法,我也曾對一些冥冥註定的抱有太多信仰。(旅行於我可否還需要意義? D 卻在我的納悶下唱著“ 何必每件壯舉都需要理由? ”)從後青春期的起點出發,我來到大家不時挑起有關愛情話題的年齡。從暗戀聊到擇偶條件,更多的是對愛的想象。


三分鐘小姐問我可曾有和誰相戀過的事,沉默片刻我回答說沒有,但心儀對象是有過的。著實遇過心儀的女孩,錯認為有發展下去的可能,而變得不那麼強裝快樂,於是嘗試一點一點的坦誠。過程中渾然不知自己有否誠實得讓人感到卻步,鍥而不捨進行試探,深入情緒和夢想。過早的了解,頓時就消失了後續的理由,戛然而止。接著,話題延伸到各自聽來的故事甚至看過的某些小說,她說認真的愛是籌碼全押,為贏獲溫柔的賭注,若是輸了,便成傷害。

起碼我們都相信未來可以更好的,不過有時庸人自擾如我,說再多也不過無稽之談。

這些該是我往後才被容許想起的事啊,怎知竟被我寫了下來。 最近重新振作起來給人寫信,靈魂般的遠足到別人存在的空間里,給收信人一點溫暖的寄語,撫慰生活爬滿倒刺的部分。腦海映出郵件經過漫長運送的畫面,感覺浪漫,又記起給誰寄去的郵件丟失的事,覺得可惜。剎那間,我體悟到世上的溫柔與傷害其實是並進的,方能相輔相成為如今盼望更堅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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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辯解,
因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礙。
噢,言語。別錯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卻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 辛波絲卡《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櫻花雨


《擦肩而過》


相反的平行軌上,我們相遇又被錯開。在交集的刹那幾秒,一同欣賞一場燦爛的煙火,懷著丁點的悸動,然後被迫繼續各自的旅程,僅靠一線的慰問支撐著彼此的聯繫。謹記,不要回頭,回頭只有失望。


《思念信箋》


電郵也失去了網絡地位,信紙已經成為遠古的文物;但願寄出的思念得以碰上再也無法見面的人們,收藏他們會心一笑的暖意。分出了心中的一小片,卻要不回對方的那一片了,宛如無底洞,思念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饞。


《月光寶盒》


回憶是一種慣性動作,像是一頭栽進了時光隧道中的夾縫裡,卡在當中,探不進去也拔不出來。我不停歇的撿拾路上細碎的事物,也裁剪身后一張張挽不回的片段,框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化學論文》


實驗室里,我每天都在嘗試,東挪西湊的累積著。好比肢解一個句子,增刪某些字元的同位素,以不同的反應式努力不懈的合成一個段落的異構體。驚覺自己體內原來含有一團混沌的查克拉,屬性各異,似相互補足實際上也各自區分。


《食客遊記》


還好舌頭擁有留住記憶的能力,我走訪人生地圖里林立的某間餐館,小巷或住家內的小食飲料攤子,尋找不被時光推移的味道。循著沿路飄來的飯香,慢慢推開店門瞬間,周圍的空氣頓時充滿了馥鬱、迷離的昨日光景。


《彩色筆》


詩人說:白紙上蘊藏著永無止境的挖掘。稍稍掌握了文字的皮毛以後,不喜歡安於現狀的我,多手替那股詩意抹上一幅單調的黑白畫。那是潛意識投射出的密道,隧道牆上照片繚亂如畫廊,一圖道盡所有被隱匿的晦澀情感。


《校園光陰》


校園在不同的時空里交錯著出現,無限循環每一個學生的青春。循環沒有終點,不休止的紀念著時光流逝的速度,安置於腦海中一直回轉這些年少輕狂的歡笑與淚水。毋庸拘謹,用力揮霍是我們現在僅有的特權。


《全中華回憶錄特輯》


記錄為社團取經的遠征,我抵達一座城鎮,鎮上見著許多道上的同行。雖然陌生籠罩我們,彼此間卻懷著一絲似曾相識熟悉感。我們曾一起攜手向前找尋,未來仍在不遠地方晴朗着,今日你以全中華為榮,他日全中華以你為傲。


《短篇小說》


文字此刻變成了懂得說故事的魔術師,編織出那些令你嘖嘖稱奇的謊言,夢境般若隱若現。難怪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要讀小說了,因為這荒唐的現實世界里所發生的事件,比小說還要離奇曲折幾倍。


《光陰的故事》


你途徑某條街道,遇見了剛收好攤位的講估老。他向你哭訴著某些他無法抽離的過去,說了出來,你卻以為是個故事。語畢,講古老肩負著成千上萬的故事,腳步沉重的揚長而去。至今也無人知曉,他過日子,用的是何種心情。


《時間點》


散落一地的時光經已淩亂無序,我縱身一跳便摔進了一座景致琳琅的迷宮裡。曾經閃耀的星已死去,化作一隻隻待牧人牽回去的迷途羔羊。旅者沉迷于當中繁縟的細節不亦樂乎,仿佛發覺了長生不老的丹藥。


《咒文詠唱》


假使我們詩般孤獨,在詞句的縫隙中蝸居起來足不出戶,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吟遊的巫師,用他神奇與詩意的咒語解開你被封印的核心。孰不知揭開你真面目的駭客,竟是表皮底下靜靜蟄伏著的陌生人。


《影樓休閒》


一部小說、一場電影、一首歌,各按其時作為生活回圈里幻想的插播。跟隨螢幕里抑或小說裡的主角,你的情緒起伏完全被控制住,反復練習著那些浪漫的對白。夢醒后,欣喜若狂的像沉思者得到了渴望許久的靈感。


《福音使者》


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可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們應該更堅強的存在,我們應該阻止世界變壞。愚鈍的人類停下逾越的一步跨腳,終歸會聽見,祂逐漸偏遠的笑聲。


《班長快遞》


脫去了昨日的校服,和領帶上掛著經久失去光澤的班長名牌,他仍不懈悼念一年半的短暫時光,每寫一次,舊同學仿佛就靜靜的站在身邊,揚起嘴角看你寫至校園人物傳記的尾聲,才欣慰的揮手,消失在寂寥的空氣里。


《魔界學區》


你接過貓頭鷹散佈天下的傳書並沒有過於興奮,只覺得幸運。於你而言這是期盼已久才學會的脫逃術,你知道即將不再是麻瓜,即將突破的世俗結界捆鎖的城 。沿途掉落零碎的夢,或許就正隱喻出目的地的蛛絲馬跡,指引出故事里奇幻般的道路。


《撿起的日子》


日常間中不免出現斷層,像一個無法全然表達的自白,所有想說的與能說的,都是生硬的切段,越是想要深入就越容易失言。這些容易恍惚而過的閒適時光,應該就是我專屬且僅有的,所剩無幾的幸福。


《小黃實習手記》


離開開著空調的教室,前往校外現實的職場。練習規律的朝九晚五,道盡工作的諸事八卦,縱使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仍在長大,但也無法後退了。小黃的承包商實習生日誌,在此拓展。